這裏除了小水n,還有大水n,但仍是沒見屍骨。
一個用貝殼做的音盒就放在洞口邊上,能傳到那麼遠的城外,我以爲這音盒的個頭肯定不小。
結果它和平板電腦差不多大,每一個零件都在外面露着,零件的材質很怪,是一種發光的液體。
液體做爲零件運轉,發出音盒的聲音,它們在貝殼裏,像是受到一種力量的禁錮和牽引,循環往復,轉動不休,聚而不散。
它爲什麼能一直轉動不停,我實在看不出來,也沒功夫去細想,因爲碧石已經把它拿起來了。
“你趕緊放下!”我小聲衝她喊,“那東西會醒。”
“哇,這東西好,得拿回去。”碧石根本不聽我的話,抱着音盒就走。
音盒的零件是液體,碧石每走一步我的心都跟着顫一顫。
萬一她把音盒給走撒了,地洞裏的東西可能會大發雷霆。
“你別神經兮兮的行不行?你和我都是被封印千年後放出來的,你樂於助人、我發展經濟,咱們喫人了嗎?”碧石理直氣壯地說。
“那是因爲以前咱們也不喫人。”我快步走上前,想要搶過她手裏的音盒。
“嘖,以前做的事,被釋放之後未必還會做,你能不能給人一個重新改過的機會了?”
我不理碧石的詭辯,心想幹脆先把她捆起來,再去拿音盒。
誰知碧石啪的一聲把貝殼合上了!
好麼,現在催眠的音樂停了,那沉低渾厚的呼嚕聲立即消失,醒得比定鬧鐘還快。
碧石像是感受到了什麼,重新把音盒的蓋打開。
音樂聲響起,呼嚕聲立刻便跟着響起,我表情冰冷地看着碧石。
“這東西對我、和一部分族人來說或許有大用處。”碧石不再嘻皮笑臉,或許是看出我真的生氣了。
那我便沒理由爲了它在這耽擱時間,碧石抱着音盒,說:“你先走,兩個小時後,我再走。”
“你帶不出去的。”我說。
“試試唄。”碧石說得隨意,但她的眼神無比認真。
我一咬牙、一狠心,從衣服口袋裏拿出我心愛的手機。
是的,我總是隨身帶着它,即使海上沒信號、即使地下沒有充電寶,我也會隨身帶着它。
在船上的時候,我給它充滿電,後來關機裝進密封袋裏,跟着我火裏來、水裏去,這些天過去了,它的持久續航能力讓我相信,它裏面還有電!
“你智能手機呢?怎麼拿個老人機?”碧石的酷臉沒繃住,好奇地盯着我手裏的復古版老人機。
“兩手準備,智能機不能用了,這個是我留着聽的,陳清寒給我弄的特殊電池,超長待機,我沒捨得用呢。”
“你拿它幹嘛?”
“把音樂錄下來,給那東西播啊,我犧牲我的愛機,你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
“等我繼承禾蘇的財產,給你買一百款手機。”
“成交!”
我用手機自帶的錄音功能,把音盒的旋律錄了下來。
陳清寒說了,這手機是他找人組裝的,音質、待機、外殼,都是槓槓滴。
把手機的播放鍵按下的同時,碧石合上了音盒的蓋子。
事實證明,地洞裏的東西只是喜歡這段旋律,並不是喜歡這個音盒。
我們把手機留下,抱着音盒走了,手機裏的電,足夠支撐到我們離開這裏。
碧石走到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