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晚會便在穆青璃引起的震驚中結束,衆人不得不佩服向穆青璃提親的兩位將軍:眼神夠毒!此少年大有可爲!
當晚,平日裏睡眠偏淺的穆青璃,反常地陷入了熟睡。
她總感覺身體熾熱得厲害,似被架在火上烤一般,尤其是後背,一陣陣地燙得她直咬牙,身上的汗液大滴大滴地跌落,打溼了衣襟。
天空中,遠遠地傳來隆隆低吟:爲軍謀利,爲民謀糧,神女之力覺醒。
低吟的聲音就如梵音繞耳,反反覆覆地,直繞得穆青璃頭痛,她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妖魔鬼怪,準備要被逼得現形了。
好在這種煎熬並沒有持續太久,在後背的熾熱感達到一個**後,所有的不適感瞬間褪去,梵音也停止了吟唱,獨留下穆青璃在偌大的空間裏,脫力喘氣。
疲憊不堪的穆青璃睜開眼,天色已經微微泛白,她動了動,才發現全身上下早已溼透,溼漉漉的衣服掛在身上,令人難受不已,隱隱的,還透着一股難以言說的臭味。
穆青璃緩慢地坐起來,揉了揉頭昏腦漲的腦袋,夢裏的一切那般真實,令她不得不懷疑,難道,神女說的是她?那她覺醒的又是什麼?
搖了搖頭,穆青璃不再胡思亂想,爬下牀換上乾淨衣物,準備一天的鍛鍊。
穆青璃不知道的是,一朵嬌豔欲滴的血紅色彼岸花,赫然出現在她背部,猶如長在皮肉裏一般,真實得可怕。
穆青璃每日清晨的鍛鍊,先是繞城跑上兩千米,再扎馬步半個小時,練習武術一個小時,方纔結束,日日如此。
跑着跑着,穆青璃便發覺了不對勁。
昨日還感覺喫力,怎地今日如此輕盈?沙袋出問題了?
穆青璃停了下來,解下腿上的沙包掂了掂,沒問題啊,十斤重,爲了怕對正發育的身體不好,她綁的沙包重量都是循環漸進的。
“穆青,怎麼停下了?”傷愈後,重新回到穆青璃身邊保護的楊磊楊帆二人,見穆青璃停下,問道。
身爲保護穆青璃的人,自然不可能放着穆青璃一個人,所以跟着她一起跑呢。
穆青璃將沙包綁回去,笑道:“沒事,只是感覺沙包變輕了,看來需要增加重量了。”
楊帆性子更活潑些,聞言樂道:“早就該加了,也就你那小身板受不住,才十斤重就跑得喘不來氣,我和楊磊二十斤,輕輕鬆鬆。”
穆青璃一陣無語,不服氣道:“有本事一起加。”
“加就加,怕你不成。”楊帆挑挑眉,不可置否。
“說了可就不許反悔!”
“反悔是小狗!你加多少我翻倍!”
“哼!到時候別哭着說受不了!”
“爺就不是你那樣孬的人!”
“!!!!”
楊磊看着孩子氣的兩人,無奈的搖搖頭。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感覺今日的穆青璃,似乎有些不大一樣,具體是哪裏不一樣,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