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美人孃親!
不一會她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幾個小的看弟弟睡了,都識相地捂住了嘴巴,
羅思把兒子抱回去小牀去,讓女兒們好好看着弟弟,他則回到媳婦待的房間。
見幾個小的都走了,如氏纔敢拉着相公的手,
“思哥,我們的兒子,是怎麼回事!”
兒子出生就長的那麼好,固然是好事,可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寧願兒子紅紅皺皺,老人常說,嬰兒出生的時候皮膚越紅,長大後越白,她的前六個女兒都是這樣,出生的時候紅的跟猴屁股一樣,全身皺的跟老頭一樣,但是越長越水靈,兒子怎麼一出生就那麼水靈!
羅思拍拍媳婦,
“你這次養胎養的好,生出來的兒子自然也好看,
兒子這樣的例子也不是沒有,你別驚怪了。”
如氏還是不放心,
“我剛剛覺得兒子的眼睛已經能看東西了,剛出生的孩子哪有這樣的……”
羅思又安慰,
“許是我們兒子天資聰穎,一出生就能目視,這事也不是沒有例子。”
天資聰穎,如氏點了點頭,他外公可不就是天資聰穎的一個人麼,
她嗤笑一聲,
“你好大的臉,這樣誇自家兒子,也不躁,”
羅思略長了鬍渣的下巴去蹭如氏的脖子,
“我兒子不是你兒子?嗯?你說我兒子是不是天資聰穎?是不是??”
“別,別這樣,哈、癢~”
羅思直逗的媳婦承認自家兒子天生過人才鬆了手,哄着媳婦睡着了,他輕輕地推開出去。
羅金和兩個四歲的小蘿蔔頭回來了,帶着還沾着晨露的青瓜南瓜。
兩個娃立馬拋棄大姐,一人抱一條腿,
“爹!爹!等下我們做南瓜餅給弟弟喫!”
羅思不由地苦笑,這幾年收成不好,媳婦生了兒子也只能拿果蔬來補,
“你們兩個別淘氣,弟弟纔出生只能喫奶,”
“啊??弟弟爲什麼只能喫奶啊?”
兩個娃娃一起出聲,若不是小祿去年生了場病要瘦弱一些,兩人怕是無法分辨。
“你們小的時候也是喫奶過來的,嗯?忘了,去年你們纔開始喫的菜,前年你倆還喫米糊糊呢。”
兩個丫頭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去年前年是什麼時候?
齊齊搖頭,
“不記得了~那南瓜餅怎麼辦啊?”
“你們做南瓜餅給你娘喫,你娘喫飽了就有奶給弟弟吃了。”
“嘔~那我們做南瓜餅給娘喫!”
兩個小的高興地抱起扔地上的比她們胳膊還大的青瓜去了廚房,
羅金看他爹拿着弓箭和布袋,
“爹,你要上山?”
羅思點點頭,
“嗯,這次就不辦洗三了,過陣子要秋收,沒空,我去上山打點肉,好給送禮的鄉親回點禮。”
羅金點點頭,
“那爹爹要小心,別進太深!”
羅思擺擺手,
“爹,等會,”
羅金又趕緊跑進廚房,給他拿了六個烙餅子,娘一大早生了,一家人還沒喫早飯,
糖是精貴物,自然是不錯的。
羅思拍拍大女兒的肩膀,那麼多個孩子,其實就她一個辦了洗三和白日宴,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即使是兒子也是不能比的。
“辛苦你了。”
羅金又迅速地把竹筒灌了水,
“爹,這個也帶上,山上的水乾淨,但是說不定被那兔子狍子拉了尿,還是喝自家水吧。”
羅思點點頭,接過水,滿懷心事地出了門。
“姐姐!快來啊!姐姐!”
兩個蘿蔔頭雖然說是要做南瓜餅給娘喫,但是她們就四歲,頂多做個燒火的活,下手的始終還是她這個大姐。
她把剩下的餅子分了給姐妹,又送了幾個到孃的房間去,順便把喫空的碗拿出來。
羅銀喫飽了,讓兩個妹妹千萬要看着弟弟,有事就喊她,這才趕緊到了廚房,
小福小祿兩個大麻煩在廚房大姐一個人是搞不定的。
果然,羅金一邊揉麪,一邊還要管着兩個妹妹讓她們別玩刀,讓她倆好好洗青瓜南瓜,忙的不行。
羅銀一進去,就把兩個提了起來,袖子擼起,
“你們兩個出去撿些柴火來。”
兩隻自小就懼不言苟笑的二姐,趕緊出去了。
羅金用袖子擦了擦汗,
“還好你來了,那兩個皮猴,就你管的住。”
羅銀把南瓜再洗一次,拿起來切了一大塊,削皮,掀了個白眼,
“不是隻有我管的住她倆,是你們都捨不得管她,壞人都讓我做了。”
羅金趕緊討饒,
“是是是,下次她們再調皮,我一定狠下心好好罵她們一頓。”
羅銀白眼又一翻,我纔不信。
“你們啊,就寵着她倆吧!”
等兩個小傢伙嘻嘻鬧鬧抱着一小捆柴火回來的時候,羅銀已經把南瓜切好蒸上了。
羅福嗅了嗅香甜的南瓜味,
“我想喫南瓜羹了。”
羅祿也嗅了嗅,
“我想喫南瓜酥~”
羅金把面揉好了,好笑地看她倆,
“那麪粉要怎麼辦,不是說好了要喫南瓜餅麼?
家裏可沒那麼多雞蛋給你們吃了,要留給娘做月子和弟弟喫。”
兩隻撇了撇嘴,好吧,看在弟弟那麼小那麼好看的份上,我們就不喫雞蛋了。
羅銀掀開油蓋一看,
“家裏沒油了。”
“啊!”
兩個小的趕緊過去踩着凳子看,果然罐子裏只有一點點油了,白色的凝固豬油都看得到黑黑的罐底了!
“那怎麼辦啊,沒有南瓜餅吃了。”
小祿聞了聞南瓜的香味,失望極了,但是她也知道最近家裏情況不好了,
“大姐,不如我們做蒸南瓜糕吧,再給我們炒些瓜子仁,不用油的。”
羅銀笑了,是不費油了,但是費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