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歡和顧慕安雖然走離婚程序,可是畢竟還沒離婚。
所以,顧氏的官宣和洛氏的官宣沒有兩樣。
誰會質疑丈夫爲妻子所說的話有假
洛歡有些想笑,自己好不容易拿下了薄靳南,結果卻栽在了顧慕安的手上。
攥緊小手,平復了心情後,洛歡的視線落在新聞發佈的時間,是半個小時前。
準確來說是在自己和薄靳南打賭之前。
難道說
洛歡斂了斂心神,洛歡視線從手機屏幕上離開,直視薄靳南鷹隼一般的墨眸。
“薄總這麼耍我有意思嘛”
“薄總,您一早就知道顧氏發佈了聲明,縱使我贏了您,薄氏依舊可以冠冕堂皇的開口說不和洛氏合作。”
“所以薄總這是全程看小丑唱戲呵真是低級趣味。”
洛歡冷笑,清麗的眸子滿是嘲諷,薄靳南眸光深沉,並未否認。
見狀,洛歡真特麼的想伸手甩大佬幾耳光。
不敢。
但是不代表自己會吃了這個悶虧。
想到這兒,洛歡勾脣淺笑,嫵媚而明豔,在頸脖處那璀璨的藍寶石折射下,整個人如罌粟一般,美豔卻透着幾分危險。
“薄總,兔子雖然平日裏乖巧可愛”
“但是一旦急了,也會咬人。”
話音落下,洛歡猛地擡起右腿,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
不知道是否精準命中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但是洛歡成功的看到薄靳南俊臉一瞬間的驚愕和措手不及,心裏真是痛快極了。
見男人喫痛弓腰之際,洛歡直接推開薄靳南高大的身子,準備揚長而去,可是再度天旋地轉,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個人再度被男人利落的壓在身下。
“啊”
洛歡下意識的驚呼出聲,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的臉色鐵青,洛歡想要掙扎,卻依舊不是男人的對手,雖然剛剛男人被自己重擊過。
薄靳南一早就知道這個女人真如罌粟一般,不可沾染。
可是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她輕易地攻擊。
如今薄靳南身上冷汗直冒,緊扣住洛歡的手腕,凝視着這女人囂張的小臉。
自己還真的給她膽兒了
讓她居然這麼肆無忌憚
洛歡真有些慌了。
剛剛自己是攻擊爽了,如今被男人囚在身下,動彈不得,男人那鷹隼一般的眸子滿是陰鷙,透着懾人的寒意。
薄靳南很顯然已經從剛剛的劇痛中回過神來,所以現在自己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
該死的。
怎麼辦
從薄靳南居高臨下的角度望去,女人頸脖處的肌理細膩如雪,誘人極了,尤其是因爲掙扎,慌亂,紅脣更是有些喘息誘人。
紅脣
薄靳南眸光變深。
洛歡驚愕之際,就看到薄靳南猛地俯下身子,狠狠地咬住自己的紅脣。
嘶
疼。
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啃噬。
撲面而來的麝香味將自己牢牢困住,好似囚籠一般掙扎不開。
男人身上冷冽的氣息混合着脣角的血跡,鐵鏽味在脣齒間蔓延。
洛歡試圖推開薄靳南,可是雙手卻被男人麻利的反扣在身後。
和上一次蜻蜓點水擦過完全不一樣的體驗。
他特麼的居然在咬自己
良久之後,薄靳南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洛歡,你說得對,我確實是想要假戲真做”
“所以,我很好奇,顧慕安看到你一身吻痕,還會想要注資三個億”
洛歡心底警鐘敲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劇烈的掙扎下無果,整個人被男人鉗制動彈不得,洛歡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男人在自己頸脖處留下印跡。
疼
嘶
他在咬自己
“薄靳南”洛歡咬牙喊着薄靳南的名字。
早知道得罪大佬的後果那麼嚴重,自己根本不敢對着大佬最脆弱的地方就是一踹。
現在真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咚咚咚。
休息室外敲門聲響起,陸遲詢問出聲。
“薄總,陸紹年剛剛打電話來,問您晚上有空嘛他想約您一塊兒用餐。”
猛地敲門聲,讓洛歡的心尖更是一顫。
此時此刻自己被薄靳南壓在身下。
雖然沒做什麼曖昧的事兒,但是讓人看去,更像是做不可描述的事兒。
見洛歡徹底慌了,薄靳南墨眸滿是玩味,卻沒有迴應陸遲的意思,天知道,這女人現在的模樣有多麼可口美味,柔嫩的脣瓣因爲自己啃噬的緣故往外滲透着血絲,至於原先完美的天鵝頸,一個極其旖旎的吻痕在藍寶石的襯托下越發的撩人。
“怕了”
洛歡:“”
自己是個女人。
當然會怕。
“下次敢不敢再踹了,嗯”
洛歡:“”
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做錯事的小學生。
“薄總該不會還想讓我帶您去看男科吧”
洛歡出聲詢問,卻讓薄靳南的俊臉更黑了,洛歡雖然慫,可是脾性一直大得狠,如今也是豁出去了。
“如果真的證明出來有問題,根本不能證明是外傷所致,還是本來就有問題,不是嘛”
“說不定,本來就有問題,和我外力一踹毫無關係。”
成功的看到男人完全黑了臉,洛歡這才感覺到紅脣和頸脖處的疼痛感沒那麼強了,心裏舒坦些了。
“薄總咦您不在裏面嘛”
門外的陸遲一直找不到薄靳南的人,這才以爲薄靳南就在休息室。
可是出聲之後無人應答,更覺得不對勁了。
門外的陸遲試着大膽的去轉動門把,殊不知,這開門聲,讓洛歡的心尖更顫了。
似乎是要被捉姦的感覺。
可是面前的男人,卻依舊淡定,不爲所動。
“本來就有問題”
薄靳南咬牙逼問着,脣角揚起一抹冷笑,緊盯身下的女人。
“怎麼,你想深入瞭解一下到底有沒有問題”
洛歡:“”
現在跟本不是談這個的時候
陸遲隨時都有可能推門進來
------題外話------
很暴力
但是我知道你們喜歡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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