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理事會常駐在神盾局的一個理事憤怒的把報告摔在了科爾森的面前,同時對着他不假辭色地大吼道。
對於這樣的質問,科爾森先是擡了擡額頭,然後露出了自己招牌的笑容。對着這個常駐理事就說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長官。你要求我們去搜尋證據。而這就是我們能找到的最接近於真相的調查證據。難道這樣有什麼問題嗎?還是說,長官。您的命令有什麼被我們誤解的地方嗎?”
科爾森的話不僅僅沒有熄滅這個常駐理事的怒火。反而火上澆油一般,讓他變得更加憤怒起來。
“證據,這就是你說的最接近於真相的證據?被害人死於自己的心理恐懼,你知道這句話有多可笑嗎?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會因爲自己的恐懼被活生生地嚇死,而且還是在大庭廣衆之下,無數人的注目之中。”
“如果你想要找理由,也請編一個好一點的理由。這樣愚蠢的慌話,你說出來難道就不覺得可笑嗎?”
“愚蠢?長官,請恕我直言!”對於這個常駐理事的譏諷,科爾森顯然沒有忍氣吞聲的想法。他根本就不在乎這個所謂的長官的臉面,自然地打起臉來也是毫不留情。“這個調查結果是神盾局內部十幾位擁有博士以上學位,並且是非常專業的醫學、生物學和心理學專家共同得出來的結論。他們爲此提供了大量的佐證和自己的專業意見。我想,如果這樣都算是可笑的話?那麼長官,您認爲什麼纔是嚴謹而科學的呢?又或者是,長官您認爲你在這方面的權威性超過了以上的十幾位專家?”
科爾森的話有理有據,直接讓這個滿腔怒火的常駐理事愣是張大了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大張着嘴,從胸腔裏不停地發出好像風箱一樣呼呼作響的聲音。直到半晌之後,他才猛地一拍桌子。對着科爾森大叫了起來。
“你竟然,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
這就是典型的官僚主義。當他們在正常的道理上壓制不住你的時候,就會用自己的身份來強迫你向他屈服。當然,他這麼做的結果就是讓別人更加地看不起他。即便是表面上屈服了,但是心裏絕對是已經把他貶低到了塵埃裏。
就像現在,科爾森雖然已經閉上了嘴,不再更多的刺激這個無能的長官。但是他的眼裏已經明確地流露出了對於這種除了嘴上功夫之外,完全是草包一個的傢伙的深深蔑視。
並且,他的這個眼神完全沒有隱瞞的意思。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完完全全地被這個常駐理事收入視線中。
這比當着他的面,忤逆他,頂撞他更加讓他怒不可遏。他用力地咬着自己的牙齒,幾乎是哆嗦着把手指指向了科爾森。
“你這是什麼眼神?你竟然敢看不起我?”
聽到這話,科爾森就翻了個白眼。他對於這種靠着選舉走上政壇,並且一路被推到這個位置上的傢伙徹底地絕望了。這個傢伙何止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草包。簡直就是徹徹底底的白癡和廢物。
你就是看到了別人對你的這種眼神,難道就不能忍一忍嗎?以你的身份,什麼時候不能爲難他一下。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把這個問題擺到明面上。讓大家都下不來臺才滿意嗎?
“長官, 剛剛我的眼睛有些不舒服。我想您剛剛一定是看錯了。”
“看錯,我可從來沒有看錯過。我的眼睛,看得比誰都清楚。科爾森探員,你竟然敢藐視上級,我認爲以你的這種態度,是不適合再繼續在神盾局裏擔任這麼重要的職務了。”
幾乎是獰笑着,這個常駐理事說出了這樣的命令。而對於這樣的命令,科爾森整個人都幾乎是愣住了。
他感覺到這個傢伙一定是瘋了。要知道他可是神盾局的八級特工。手裏掌握的祕密比起一個國家的首腦都不一定會少上多少。而想要坐到他現在的這個位置,沒有十幾年爲神盾局賣命的經歷,是想都不要想的。
神盾局一共纔多少個八級特工。說實話,就算是算上那些已經退休的,恐怕也不一定有兩個手的數量。而就是這樣的珍惜人才,你這傢伙就這麼隨隨便便地說要解除他的職務。這簡直就是把神盾局當做是自己家開得一樣。
無論如何,科爾森都有些不能相信他說的話,所以他像是確定一樣地問道。
“長官,你確定你沒有說錯話嗎?”
”你覺得呢?科爾森探員?身爲安全理事會委任的駐神盾局常駐理事,我有權利和義務來監控維護神盾局內部所有的錯誤。而你,科爾森探員,我認定你沒有能力繼續呆在這個位置上。並且我有權利在這裏立刻解除你的職務。這是我的決定,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
聽到這話,科爾森笑了笑。他表示自己要收回這傢伙是個廢物的評價了。雖然他人是個白癡,但是在耍弄手段上面倒是的確有那麼幾分手段。不過,這樣也不過是把自己往死裏折騰而已。
已經被這樣的手段弄得有些下不來臺的科爾森也動了真火。他笑着拿出了自己的證件,然後把它放到了這個常駐理事的面前。
“請看好,長官。這是我的證件,現在我就把它交給你。”
看着科爾森難得的這麼聽話,這個常駐理事臉上立刻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伸出了手,想要拿走科爾森的證件。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隻黑色的大手猛地把他的手按在了桌子上。
“是誰給了你權利,解除我手下的職務的?”
一臉冰冷的尼克.弗瑞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制止了這個常駐理事所做的荒唐的事情。
“弗瑞局長?你怎麼在這裏?”看到了臉色異常難看的尼克.弗瑞。這個常駐理事臉上也變得精彩起來。他沒有想到尼克.弗瑞會在這裏,更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制止自己。這讓他頓時感到了異常的尷尬和難做。
“我如果不在這裏,是不是還要看着你用你那愚蠢的手段,來對我的神盾局造成巨大的損失?回答我,你有什麼權利,來對我的手下指手畫腳?”
這個常駐理事感到了尷尬難做。尼克.弗瑞又何嘗不是呢?一直以來,他就在儘量地和安全理事會虛與委蛇。但是他沒有想到,安全理事會已經狂妄到了這種程度,居然想着直接越過他解除一個高等級管理層的特工的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