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沙維格把托爾帶上了自己的車,飛速地從基地裏駛離而去。科爾森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容,對着自己身邊的手下就吩咐了起來。
他是這裏的最高指揮官,所以在他吩咐下這個命令之後。立刻就有特工行動了起來。
而看着這些特工們的行動,周易忍不住問道。
“你就這麼有信心,能夠釣出來大魚?”
“不管怎麼說,也比我們現在這樣被動的好。把他留在這裏我們什麼也弄不清楚。與其這樣,還不如把他放出去,看看能不能引來一些人,好讓事情變得更明朗一些。”
“隨便你吧,不過你的這個辦法最好有用。因爲我很想去阿斯嘉德,找一下那個洛基算算總賬。”
“去阿斯嘉德,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我們對那裏一點都不瞭解,你這樣做是很危險的決定。”
“危險嗎?我可不這麼認爲!”
微微地笑了笑,周易結束了這種對話。下一刻,他就消失在了科爾森的面前。而科爾森對於這種情況,只能露出無奈的神色。作爲一個特殊的朋友,他實在是沒有什麼太多的話語權。
神盾局開始緊鑼密鼓地安排着自己的行動。而在另一邊,另一個世界阿斯嘉德里。剛剛遭受了失敗挫折的洛基面色陰沉地坐在屬於奧丁的王座上,思考着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影響到他計劃的變數。
對於他來說,現在最大的變數,就是周易的存在。一個米德加爾特的神靈,一個擁有着這樣強大神力的神靈。對於他的計劃的確有着巨大的影像,而且他還和他的哥哥托爾離得這麼近。
想來想去,他都無法安心的讓這麼大的變數存在於托爾的身邊,爲了他的計劃能夠繼續下去。他必須要想辦法對於這個米德加爾特的神靈纔是。而如何對付他呢?這個問題讓一貫足智多謀的洛基都有些拿捏不定。
雖然他們只是稍微交了一下手。但是洛基已經差不多能夠感受出周易身上的力量是何等的強大。整個阿斯嘉德,能夠對付這麼強大敵人的也不過只有兩三個人選而已。而這兩三個人,卻不是他能指揮的動的。即便他是阿斯嘉德的代理神王。
他只是以奧丁之名管理着阿斯嘉德,對於很多人來說,他們並不買洛基的帳。不論是英靈殿的戰神提爾,還是他們的妹妹,那個因爲過錯而被囚禁在火焰山峯上的女武神。
想來想去,他只想到了一個辦法。但是這個辦法可不可信,他一點都沒有把握。不過再沒有把握的事情也必須嘗試一下,因爲對於他的整個計劃來說,是絕對無法允許任何一點點變數存在的。
而就在他要行動的時候,一隻體型碩大的渡鴉飛了進來,落在了他的王座扶手上。這是奧丁的使者,是專門向他傳遞信息的神使。當然,在奧丁陷入了沉眠狀態的今天,這個信使所傳達的消息就只能交到暫時掌握着大權的洛基手上。
從渡鴉的爪子上取下一隻卷軸,洛基直接打了開來,查看起上面的消息。而這一查看立刻就讓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臨了。
這並不是什麼好消息,因爲海姆達爾是整個阿斯嘉德的監視者和保護者,他監控着一切可能違反阿斯嘉德法律的事情。而一旦被他發現,往往既意味着大難臨頭。他是公正的執法者,幾乎不可能爲感情所動搖。哪怕希芙是他的妹妹。
所以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剛剛還在商量着一些事情的仙宮三勇士和希芙都開始惴惴不安了起來。
他們很清楚自己剛剛商量的事情到底意味着什麼。儘管他們自認爲這種行爲是正確的而且沒有任何私心存在的。但是對於現在的阿斯嘉德來說,這是在犯罪,更嚴重的說,這是違逆的重罪。
當一個人剛剛做好犯罪的準備就被法官傳召,這絕對是一種奇怪的體驗。而在阿斯嘉德,這並不少見。而懷着這種忐忑的心情,希芙一行四人來到了海姆達爾所駐守的彩虹橋之上。
“海姆達爾,你要見我們?”一見到自己的哥哥,希芙就這樣出聲問道。而聽到她的問話,一直注視着自己面前無盡虛空的海姆達爾扭轉過了身子。用自己金色的眸子緊緊地盯着他們一行四人。
“你們想要把托爾帶回來,並且要因此而違反洛基的命令?”
已經聽見他們所說,看見他們所爲的海姆達爾沒有任何廢話的打算,而是直接切入正題質問了起來。
非常瞭解海姆達爾能力的希芙他們沒有任何辯解的想法,面對着海姆達爾的質問,他們回答道。
“是的,我們準備這樣做。你應該知道的,阿斯嘉德現在面臨着怎麼樣的危機!”
“就因爲這個,你們打算違揹你們成爲戰士時所立下的每一個誓言,即便犯下相當於背叛阿斯嘉德的重罪?”
“是的,我們已經有了這個的覺悟了。”
希芙女士回答着,而得到了這個答案之後。海姆達爾徑直地走了下來。
“很好。”
“什麼, 你願意幫助我們嗎?”
“我必須要效忠於阿斯嘉德的神王,所以我不能爲你們開放彩虹橋。”
海姆達爾一邊說着,一邊毫不停留地從希芙他們身邊走了過去。而看着他毫不停留的聲音,三勇士裏的範達爾不解地說道。
“他可真是複雜啊,你們明白他的意思了嗎?”
“當然,那可是我的哥哥!”希芙笑了起來,並且向着三勇士示意他們的身後。在那裏,彩虹橋的聖座上。海姆達爾的聖劍還紋絲不動地插在上面。那是海姆達爾的武器,也是他掌控着的啓動彩虹橋的鑰匙。有了它,就足以證明海姆達爾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
這個認知讓希芙他們非常興奮。他們迫不及待地就啓動了彩虹橋,從阿斯嘉德降臨到了中庭世界——米德加爾特之上。
而這一切,都被洛基的幻象看在了眼中。對於這種違反了他命令的行動,他只是冷冷地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