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着九頭蛇對神盾局的侵蝕,再加上皮爾斯的倒行逆施,這個監獄裏真正厲害的角色都已經被偷偷掉包了,成爲了九頭蛇的打手。這也使得孤島一度成爲了一個擺設一樣的存在。
不過,隨着託尼的上臺。孤島立刻就被他收歸國家所有,並對其進行了特殊的改造。
整個孤島監獄內部都裝上了生物能抑制場以抑制變種人的超能力。同時,他們還研究除了脊椎注射用的藥物,以專門對付那些特別厲害的囚犯。
爲了防止入侵和越獄,孤島外部海域半英里半徑範圍內佈滿了一種人工飼養的,能釋放一種致命的神經毒素的水母。這種手段徹底地斷絕了從海中潛入的可能性。
同時,監獄的庭院中設有一個強磁力場,以此來保證空中的入侵無法順利進行。飛機無法再這種強磁性的干擾下正常運行,而且一旦這些飛機進入到磁場範圍之內,架設在庭院四周的激光武器就會直接將其摧毀。
如此的防禦措施已經可以稱得上是銅牆鐵壁。但是託尼還是不放心地調來了精銳的士兵,以其充當孤島監獄的獄卒。在孤島監獄裏,所有的獄卒都身穿輕質裝甲,面部特徵被設計得難以辨識,手拿只有被一位特定人員設置才工作的電擊武器。這樣的設計使得他們能夠輕易鎮壓那些囚犯們的暴動,防止他們做出任何不應該有的動作。
當然,其中的過程難免會被人說成是沒有人權的。但是託尼壓根就沒有想過給這裏的囚犯以人權。因爲這個改造之後的監獄根本就不是爲一般人準備的。而是爲了九頭蛇,尤其是九頭蛇裏那些力量超凡的刻耳柏洛斯們準備的。
對於這些******的傢伙,根本沒有必要說人權。只是託尼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監獄在改造之後迎來的第二個囚犯居然是這樣一個身份特殊的傢伙。
“冬兵,歡迎來到孤島。我保證,你會在這裏得到你應有的懲罰的。”
在獄卒的帶領下來到了監獄的深處,看到了被沉重的磁性鐐銬牢牢地捆住手腳的冬兵。託尼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而聽到了託尼的聲音,冬兵擡起了頭,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就再度把頭低了下來。
他是來認罪的,自然不在乎別人對他說些什麼。事實上,他也沒有奢望過託尼會給他什麼多餘的同情。殺父殺母之仇如果還能生出同情心來,那麼這個人真的能算得上是當地聖人了。而不論從哪個方面看,託尼.史塔克顯然都沒有這份資格。
冬兵的沉默並不能讓託尼失去談話的興趣。事實上,當他站在這裏看着束手就擒的冬兵的時候,他就已經萌生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意。這種快意讓他忍不住的對冬兵嘲諷了起來。
“怎麼,不想和我說話嗎?那也不要緊,等到我把史蒂夫他們也抓進來的時候,你會有想要說話的人的。”
“我是來自首的,不是來聽你喋喋不休的。史塔克!”擡起了頭,知道自己如果不回答他的話,他就會這麼一直吵嚷下去。所以冬兵還是打破了自己的沉默。“而且我已經在這裏了,你已經沒有任何理由針對史蒂夫他們了,不是嗎?”
“你瘋了,史塔克。你這是在公報私仇,他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過。”
“不,他們幫助了你,踐踏了我們所建立的法律。踐踏了我們的信念。”
憤而有力,一字一句地說出了這樣的話。託尼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擇人慾噬的兇狠。
“作爲曾經的同伴,我永遠不能接受一個叛徒。而作爲一個國家的領導者,我也不允許他們把自己當成什麼特殊的存在,無視這個國家的律法。中國人有句話叫做殺雞儆猴。而在我看來,拿這樣一羣傢伙當做待宰的雞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最起碼,當他們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後,會讓其他的人知道,什麼是他們不應該觸犯的東西。”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史塔克。他們不是任你殺戮的羔羊,他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
冰冷冷的反駁着,但是卻更像是在加固着自己的信心。冬兵如是對着他這麼說道。而聽到他這麼說,託尼立刻笑了起來。
“不會給我機會?真是可笑。讓我們來猜一猜,如果我把你所做的一切公之於衆。然後用要當着所有人的面對你進行審判、行刑。你說那個時候,你的老朋友還能坐得住嗎?他們是不是會幹點出格的事情出來。”
“如果他們衝擊了法庭,甚至襲擊了審判現場的警察和護衛。那麼你說我沒有機會來專門地對付他們?冬兵,你的自首讓我非常高興,因爲我不僅僅可以爲我的父親母親報仇,更重要的是,你給我這個機會,讓我把你們一網打盡。所以我必須要感謝你!享受你這最後的時光吧。三天之後,就是你人生最後的終結!再見,別忘了,到了那個世界,對那些被你殺害的無辜者說一聲,是託尼.史塔克替你們復了仇。”
敲了敲窗子,託尼直接就離開了這裏。他怕自己再看到這個傢伙會忍不住立刻就殺了他。那樣就破壞了他心中的計劃,所以他必須要在自己失控之前離開。而眼看着託尼離開的背影,冬兵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擔憂和害怕,強扯着身上的鐐銬就衝到了大門的邊上,對着他離去的背影大喊了起來。
“史塔克,你不能這麼做。混蛋,有什麼衝我來。殺了我,殺了我啊。我纔是你的仇人,我纔是你要報復的傢伙。有什麼都衝我來,懦夫!膽小鬼!混蛋!”
他想要通過自己的言語激怒託尼,讓他現在就把自己解決掉。但是託尼沒有上當,他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這裏,對身後的所有聲音置若罔聞。
而當他徹底地離開了之後,冬兵身上的磁力鐐銬立刻工作起來,像是把耶穌吊在了十字架上一樣,把他牢牢地吸附在了鋼鐵的牆壁之上。
他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甚至就連之前萌生的從這裏逃脫出來的想法也被狠狠地掐滅了下來。這讓他只能憤怒地幹吼着,徒勞地發泄着自己心中的無力和恐慌。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俄羅斯口音非常嚴重的話語突然從他旁邊的牢房裏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