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黑衣大哥疑惑的問韓二姐。.
韓二姐俏麗的小臉露出了一絲高興,她衝我點頭說:“不用想了,這傢伙就是在韓家大院把我救了的那個小子。”
“原來那天說的人就是你啊!”那大哥一樂,哈哈笑着說:“都說你是盲人,沒想到,這麼能打,不錯不錯,你要不要到義社裏面來,至少給你個小堂主是沒問題的。”
“小堂主?不是,這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就他這癟三樣,就他這瞎眼雜種,他瞎了都能當小堂主,我疤子爲義社出生入死還被趕出去了,我不服!”
疤子哥都快氣死了。他怒視着我,要不是呲着牙的聲音嘎吱嘎吱響,我都以爲他把丫都嚼碎了。
疤子哥他一個早就已經被開除出義社的人當然不知道,我在韓家大院裏面的經過,我救了韓錦繡和韓二姐,配一個小堂主不過分吧?
安慶幫也有自己的規矩,門釘子就是可以在一條街上帶小弟的初級頭頭,門蹬子就是正式燒香入門的小弟。
而小堂主就不得了了,可以管的上好幾條街的生意,在寸土寸金的吳松市,幾條街,一年掙個幾百萬沒有問題。
“黃疤子,你算個什麼東西?就你還爲我們安慶幫出生入死,你除了偷雞摸狗,你幹了什麼?”
韓二姐冷笑着說:“真把自己當一號人物,就好好地去打,躲在後面耍陰招,被人家抓到了竟然還不承認?”
“我那也是爲了讓咱們義社能贏啊!”疤子哥強行狡辯,但是那到處亂竄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
“放屁!”
這黑衣大哥三步兩步走過去,一腳把黃疤子踢翻在地!
“你知道爲了保住你的小命,大姐可是主動把那片場子給讓了出來,你別耍小陰招,那次就贏了!”大哥冷冷的說。
黃疤子不可思議的看着黑衣大哥,他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爬着竄到了韓二姐身邊!
“大姐!你放過我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黃疤子對義社是忠心耿耿,我給您磕頭了!您饒過我這一回吧!”
撲通!
撲通!
黃疤子磕頭倒是非常的凌厲,說磕就磕,而且磕的相當響亮,沒幾下,額頭就紅腫了一片。
但是韓二姐一直都沒有鬆口,黃疤子連着磕了十個頭,他擡起頭,額頭都泛出血跡了,韓二姐壓根就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大姐......”
黃疤子忽然爬過去,摟着韓二姐的黑色褲嚎啕大哭的喊:“大姐我求您了!我銀行卡給您,我什麼都給您,我還有個老婆,我給您,哦對了,我養了一個小三,您想要就拿去,我......只要您饒過我!我全都給您!”
“怎麼哭得這麼難看?”
馬姐提着包走到了我身邊,她不屑的看了看黃疤子,低聲罵道:“看到他,我就想起了吳大龍那混蛋!”
“滾開!”
黑衣大哥大步一跨,右腿支撐左腿用力,把黃疤子從韓二姐的皮褲上直接踢飛到了天花板!
砰!
可能是因爲裝修太垃圾,黃疤子直接卡在上面下不來了。
“你們都過來!”
黑衣大哥吼了一嗓子,那邊牆角的幾個人全都跑了過來,包括粉毛龜、綠毛龜,還有那個偷襲人的平頭哥,他們誠惶誠恐的看着真正的黑道大哥,有幾個褲襠都溼淋淋的。
想到黃疤子的下場,他們就不寒而慄啊,直接把活人扔進火葬場!
“都聽好了,黃疤子藉着我們義社的名號在外面招搖撞騙,你們雖然不是主犯,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給這位小哥磕二十個響頭,這次的事情就此揭過,以後見到大哥,都給我好好叫,明白嗎?”黑衣大哥一邊說着,一邊指着我。
讓他們給我磕響頭?
我舔了舔嘴脣,好像不是不可以啊。
“砰!”第一個跑過來磕頭的,竟然是阿平哥。
他連續磕了十個響亮的頭,才擡起頭諂媚的看着我,求饒的說:“我就是一個屁,你當我是個屁就放了吧,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多多得罪!多多得罪!”
說完還不等我發話,馬上又是十個響亮的磕頭。
聲音大的包廂裏面都能聽到。
看這小子都怕成這樣了,我說:“行了,下次在這條街上好好做人,滾吧。”
阿平哥忙不迭的連滾帶爬的爬出了包廂,藉着,綠毛龜和粉毛龜,還有幾個小弟一看阿平哥都跑了,他們也紛紛跪在我面前。
哐哐哐的十個響頭,異口同聲的說:“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當我們是屁,把我們放了吧!”
看我沒有什麼反應,綠毛龜突然奸笑着說:“我有一個很正的學生妹,還沒有破童子,您要是想要,我今天晚上就給你送過來,想住哪個酒店您隨便挑!”
“啪!”他話還沒說完,韓二姐拿起手邊的一壺熱水,哐當就砸到了他背上!
“啊!”
這可是熱水啊,把這綠毛龜燙的縮在地上鬼叫個不停。
“其他人磕二十個,你給我磕三十個!”韓二姐嬌斥一聲,顯然對綠毛龜很不滿意。
這是咋了?
馬姐突然趴在我肩膀上,低聲的對我說:“那小姑娘好像對你有意思啊。”
“馬姐,你別胡說,人家是大門大戶,咱這小家世人家哪看的上。”我苦笑着扶着馬曉諾,她酒倒是省了不少,可身子還是東倒西歪的。
“哼!”
我隱約間聽到了韓二姐的冷哼,是錯覺嗎?
幾個人把磕頭磕完,各自捂着額頭滾蛋,韓二姐似乎不高興,撇了一眼我就自個兒在前面下樓。
我連忙把馬姐的皮包拿起來,跟着黑衣大哥一起下去了。
酒吧門口是一整排的奧迪,看着相當的霸氣。
就在我欣賞這好幾輛奧迪排一列的霸氣時,韓二姐突然不由分說的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從馬曉諾的身邊扯到了一邊。
幹啥,難道她真的對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