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愛如潮水阿正 >第二百二十九章就得打
    “哪個孫子偷襲你爺爺?”

    被我打的屎尿噴頭的小子嗷嗷的叫着,那屎尿順着腦袋流下到胸口和身上,真可謂是非常噁心了,就連他的同伴也紛紛捂着鼻子,離他遠了一點。.shung

    他一遍擦着臉,看到自己的哥們全都離自己遠去之後,他不開心的喊:“都幹嘛呢,趕緊回來幫我把那東西擦掉啊,你們的兄弟義氣呢,咱哥幾個當初說好的有難一起扛啊。”

    哥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不情不願的推搡着對方,互相指派着說:“你去,你去,你去給他擦擦屎尿。”

    看着幾個活寶在那邊互相退讓,愣是不願意去幫忙,我心裏面冷笑,這就是所謂的兄弟情誼。

    在吳松市,像這樣的塑料兄弟情,我見的實在是太多了,就沒有一個人能說準的。

    四年前在吳松市有一出挺著名的案子,有幾個從徽省過來打工的工人,都是拖家帶口的,一個村,來的時候賭咒發誓,大家都是兄弟,互相幫助,同生共死。

    然而一年過去,有一個人老婆被隔壁的工人給輪大米了,他氣不過去說理,給人家把兩個人全殺了,砌在了工地的牆裏,如果不是因爲颱風來了,大水一泡都給露了出來的話,說不定都讓他們跑了,這個事情當時鬧的非常大,有的工人甚至連法院都給砸了。

    但是這個案子裏面有一件事特別讓人寒心。

    那哥們去找人的時候,是約了自己好幾個同鄉的,他以爲老鄉們真的會去,結果一個人都沒去,他被當場打死。

    我就不信,這幾個活寶,還能有多少友情?

    當混混時候的友情是最當不得真的,做同學的友情反而是最真摯的,年紀越小越好,大學就等於狗屁。

    “老三,你自己跳河裏去洗一下吧,我們這會兒還有正事要做呢,不把那姓陳的逼出來,咱們怎麼好給何老闆交差嘛。”幾個人說着,我纔算是聽得明白。

    何老闆?

    怕不就是已經暗地裏準備做這個村子拆遷工程的老闆的名字吧。

    哼哼,爲了阻撓陳雁秋把村子變成保護村落的計劃,這傢伙也這是什麼下流手段都使得出來,竟然找了一羣混混,跑上門潑糞。

    可問題是,你狗日的往我門上潑什麼糞,有本事你往陳雁秋家的祖祠上潑啊。

    我心裏面沒來由的一陣怒火,我知道,何老闆他害怕,他不敢正面得罪羊城來的富豪,就曉得在背後給我一刀。

    我冷冷一笑,這羣蠢逼既然接了那個所謂何老闆的僱傭,那就別怪老子下手無情了!

    我走過去,手裏面拿起一根路邊的木棍。

    “你誰啊,沒看我們正在辦正事嗎,我們這可是在爲何老闆辦事,你要是想老老實實的拿拆遷款的話,離我們遠點。”

    一個小子很囂張的走過來想推開我。

    我左右看看,左鄰右舍都沒敢露頭,估計是被他們給嚇唬到了。

    我搖搖頭,淡淡的說:“何老闆是誰啊,我沒有聽說過這人,是哪條狗的名字嗎?”

    “你,你居然敢罵何老闆是狗?”這小子倒退兩步,他呲着牙冷冽的笑着說:“你死定了,何老闆這輩子最討厭有人罵他,你敢罵他是狗,哥幾個兒正好拿你去換點賞錢。”

    他我還沒有說完,我手裏面的木棍就已經打了過去。

    說實在的,我真得看不上那些喜歡誇誇其談的廢物。

    中國人有一個毛病就是,做事不認真,容易浮誇。

    想出去混,老老實實的把身體練好了,再去混,那也能混出一個門道,想當公僕,老老實實的把書讀好了,再去考,就是想學功夫,那也得先站三年梅花樁,纔算是剛剛入門。

    而現在的社會風氣浮躁,是個人都想像武俠小說一樣,突然遇到一個洞天福地,就地神功速成。

    我催乳師做的還行,那我要是沒有在醫院裏面的那五年和尚廟日子,我能達到這個階段嗎,不可能呀。

    眼前的這幾個臭小子,皮包骨頭的樣子一看就虛,還敢學人出來混,真是太不把正式混這一行的人看在眼裏了。

    這圓臉的小子被我一棍打在臉上,他一時都沒能反應過來!

    “就你這麼點小本事,你還想學別人出來混?”

    我打一棍,罵一句。

    “長長眼睛,閉上嘴巴,別人都在往上爬,你們偏要往泥坑裏打滾,腦子正常了沒?”

    又是一棍。

    三棍下去,這小子的臉腫得像個豬頭,紅豔豔的小蘋果還挺不錯。

    “怎麼樣,看我這整容棍法如何,送你一個蘋果肌,再附送拋光磨皮。”我冷笑着把他踹翻在地,衝那邊幾個人冰冷的說:“誰讓你們過來的,在我家門口鬧事,以爲我好欺負嗎?”

    “你家?”

    這幾個混混看看大門,再看看我,尷尬的心情溢於言表。

    “老大,找錯地方了怎麼辦?”

    “草擬嗎的,你別亂說,就是這裏。”

    幾個人互相說了幾句,那滿腦袋屎尿的也湊了過來,但很快被轟了出去。

    他們的老大,一個頭髮漂成紫色的哥們從褲兜裏掏出一根菸,點上之後自以爲很帥的吐了個菸圈,宛如驕傲地小公雞一樣說:

    “我不管這裏是誰家,只要那個陳雁秋答應滾蛋,我們就走,你要覺得不舒服,找陳雁秋去。”

    “這麼說,你們是想頑抗到底了?”

    我敲着木棍,棍頭在剛剛那小夥的褲襠處不停的敲打,嚇得他連忙的後退,生怕自己的蛋蛋就此和自己永世隔絕。

    “什麼頑抗到底,兄弟們,上,咱們好不容易接到的活,不能這麼砸了。”

    紫發的小哥指着我大喊:“弄死他!”

    “我還弄死你媽呢。”

    我擡腿把木棍踢成兩半,雙持木棍,衝過去,都不用真的看,光盲聽,我就知道他們那遲緩的動作是想幹嘛,哐當幾下,一羣小弟就被我打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了。

    “還驕傲不。”我的木棍拍拍帶頭大哥的臉,然後冷笑說:“誰讓你們來的?”

    “何繼峯,是長隆地產的何繼峯!”大哥的褲襠濡溼了,眼角也溼了,上下都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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