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雖然我也覺得劉楚媛這女人,太詭異,真話套着假話,假話套着真話,但是如果一個男人覺得自己失敗,是因爲身邊有一個女人勾引到了自己,把自己給弄廢了,那我覺得你失敗簡直就是天生的。
一個人究竟有沒有毅力,在女人的身上真得體現的淋漓盡致。
看看董卓,再看看呂布,因爲一個貂蟬內訌暴動,最後乾兒子殺了乾爹,帶着美女另投他人,然而還是死了。
這根貂蟬有個屁的關係,還不是這倆人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褲襠。
況且以我對劉楚媛的瞭解,她絕對不是那種輕易就會寬衣解帶,上牀脫衣的女人,說劉楚媛坑了不知道多少好手,我寧願相信是劉楚媛把他們玩弄在鼓掌之間。
這也符合劉楚媛的一貫手段。
想到這裏,我更是哈哈大笑的嘲諷說:“就你們這羣廢物,我就不信了,你們能在劉楚媛那裏拿到什麼好處,真當自己是個人才呢,能從劉楚媛那裏拿到什麼好處,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就是,我向來看不起那些,因爲自己會幾手,就把自己當作是江湖高手,就以爲自己可以在社會上混的非常的開,有各路有錢的大佬給自己送錢,日子過得滋味樂無邊。
要我說,這種人全都是腦子傻了,看武俠小說看到癡迷的笨蛋。
現在社會早就已經不是武術萬能的時候了,人們都從體力競爭到了腦力競爭,時代已經不會再留給武術太多的位置。
真正看清楚時代走向的人,早就帶着家人徒弟去修學腦力內容了,誰他媽還在這個時代裏學武術?
被一槍撂倒嗎?
對面的疤子哥看我毫無遮掩的嘲諷他們,他非常憤怒的吼道:“你到底算不算習武之人,現在武道都已經破落到這種時候了,你居然還在這裏內訌。”
“我內訌?”
我扭頭一看,下面打的正是火熱。
而拿着罕見的三節棍的信君,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在寬度不到四米的窄道上打的這個疤子哥的同夥們都沒辦法翻身。
我隨即對疤子哥笑道:“你看看下面的那些廢物,像是以後有上升機會的人嗎?”
“這。”疤子哥一看,自己都閉嘴了。
媽的,這麼廢物,連女人都打不過。
趁他不注意,我猛然三跨步,氣勢在不足一秒的時間裏瞬間進入巔峯,南拳北腿,腿的功夫,證明一個武者的真本事!
“艹!”
這外號疤子哥的,到現在還沒有機會報出自己的真名,就被我一腳踹到了水裏。
“你麼幾個,是自己跳到水裏啊,還是我送你們進水啊。”我呵呵冷笑着看着剩下的幾個人,不屑的作出了手割脖子的手勢,意思就是,不想死就趕緊滾。
果然,他們一看自己的老大都跪了,馬上也跟着老大,一起進水裏摸魚抓鱉去了。
得虧這羣傢伙也知道自己不能在鬧市裏面動槍子,不然信君這樣的,就算再能打,一槍撂倒輕輕鬆鬆。
信君也看到了我已經奪取了船的控制權,她馬上一邊打一邊撤退,把後面幾十個敵人都扔在了窄道上。
“快點上來。”我伸出手,信君一跳,直接抓着我的手上了船。
“快去開船。”
這句話,是我們兩個人同時對着對方說出來的。
這下,她傻眼,我也懵逼了。
“你不會開船嗎?”我問信君。
信君小腳一跺,她狠狠地說:“好,我去試試,你堵住艙口。”
她鑽到前面點火,而我則空手空腳,站在船邊。
至於上傳的舢板,我當然早就一腳踹下水了。
這下,那些想要來破壞集裝箱裏貨物的混混們,都只能在旁邊望船興嘆。
“你們都是煞筆嗎,下水啊,扒船,我們人多,他一個人能攔住誰啊?”
後面疤子哥纔剛剛從水裏上岸,興許因爲是從北方來的,疤子哥這哥們,在水裏面的表現不比一頭豬好多少,到現在腿肚子還在抖呢。
但他一吼,那些本地的混混們瞬間明白過來,也紛紛跳下了河,想扒上我的船,毀掉集裝箱裏面的東西。
“靠,你們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
我就不明白了,劉楚媛到底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才讓這些人瘋了一樣想要把集裝箱裏面的貨物毀掉。
“你他媽的懂什麼,我們在上海灘上辛辛苦苦的搞生活,可他們有錢人呢,一個集裝箱從閩省發過來,我們就全都被辭退了,我們以後怎麼過日子,媽的去要飯哦!”
讓我出乎意料的是,居然還真的有人告訴我了。
就是這羣混混裏的人。
我這才明白,原來這些混混不是主動去當混混的,而是被迫下了海,從良家工男,變成了碼頭混混。
既然這集裝箱裏面裝的是衣服鞋子還有箱包的a貨,那麼眼前這些人應該就是原先的吳松市國營紡織廠裏的工人吧。
我記得吳松市國營紡織廠原先也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廠,但是90年代的時候被鄉鎮企業,私人企業給集中力量擠跨了。
我聽了他們的抱怨,更是冷笑道:“好你們這歪理說的,九十年代的時候,我想起來了,你們吳松市國營紡織廠偷偷的把針線換成劣質的,襯衫壓十四針,你們就壓八針,價格還賣的那麼高,你們不倒閉,誰倒閉,呵呵,還怪閩省,你不想想,你們是人,他們也是人,人家閩省人怎麼就能做出質量又好,價格又低的衣服哪,要怪,只怪你們自己不努力!”
“放屁,你,你他媽的!”
我正說着,下面有個工人忽然掏出了一個棍子壯的東西,拉開引線,扔向了船上!
是雷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