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愛如潮水阿正 >第二百九十七章程水芸
    美女們紛紛笑作一團。.

    而劉楚媛則露出了算你牛逼的神色。

    她估計也沒有想到,我胡攪蠻纏的能力這麼強。

    “好了,你們都各自回去工作吧,阿正,你給我留下。”劉楚媛有點不高興的驅趕走她親愛的閨女們,只留下了我這麼一個弟弟。

    見劉楚媛這樣抱怨我剛剛不停的裝傻行爲,我馬上主動的惡人先告狀,我說:“姐,你說讓我過來吧,你也沒有說讓我直接當場露面啊,我這是真得有點緊張,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時候了。”

    劉楚媛看我真誠的臉色,再想想自己那十幾個國色天香的美女女兒,她有些解氣的說:“你放心,等以後你眼睛恢復了,你想追誰就追誰,不用考慮緊張的。”

    “嗯,對了,姐,我來還是爲了她。”我掏出手機翻到那張照片,遞給了劉楚媛。

    “她叫程水芸,不知道有沒有在這裏工作過,我最近一直在找她。”我說。

    劉楚媛拿到我的手機之後,左看右看,這張照片好好的在腦海裏面對比了一下,她沉思了一會兒,跟我說:“我認得這個女人,我想起來了,她雖然沒有在我們這裏工作過,但她的確曾經在這裏應聘,並且一度非常的接近成功。”

    “怎麼了?”我趕緊問,怎麼說到一半就沒有下文了呢,她怎麼會說你們這裏的頂級交際花會所,跑到了一個酒館裏面當酒託?

    這人生的落差也有點太大了。

    劉楚媛點頭,說:“但實際上我們後來查出,她身上曾經揹負過詐騙的罪名,爲了保證我們這裏的名譽不會收到大損失,我還是讓名字不變的這個活。”

    劉楚媛有些嘆氣的對我說:“你是不知道,這個女的,經過我們仔細的一查之後發現,她雖然長得挺好看,氣質也不錯,但實際上,她偷過東西,在公交車上偷過,入室盜竊過,甚至因爲被發現,還在看守所裏面蹲過一段時間,你說這樣的人,我們怎麼可能會要呢?”

    是這樣嗎?

    “大概是什麼時候她過來應聘的。”我繼續追問。

    劉楚媛想了想,說:“應該是,三四年前吧,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關於她的事情,因爲她的過去,我還是比較有印象,記得住的。”

    三四年前,如果劉楚媛沒有記錯的話,那就是程水芸可能在三年之前來這裏應聘,但同樣因爲自己的個人誠信問題,而被勸退,等於人爲的給她建立了一個壁壘嘛。

    那程水芸那個時候跳到金山港藏起來做酒託,就是爲此嗎?

    我感覺,問題還是有點撲朔迷離。

    “算了,我現在到底該去什麼地方纔能夠找到她?”我問劉楚媛。

    劉楚媛走到桌子旁邊拿起了她的那些文檔,她把文檔仔細翻了一遍,然後纔對我說:“按照我這邊我能知道的消息,有人說,他曾經在兩天前,在奉賢區的一個硬幣酒吧外裏面見到過當時的程水芸,據說程水芸非常的粉嫩,他認了出來。”

    “那事不宜遲,我這就去那個一個硬幣酒吧!”我連忙點頭。

    “好吧,記得我之後有事找你的。”劉楚媛點頭。

    其實我感覺劉楚媛今天是有點後悔的,她等於是提前讓我亮了相,可我的表現並沒有達到她的預期標準。

    簡單來說就是,她並沒有覺得她很控制得住我。

    這些事情就留給劉楚媛自己去考慮了,我要先去救人。

    其實我早上剛剛打的從奉賢區回來,現在又要打的去奉賢區找人,生命真的是奇妙。

    這次打車,現在時間快了不少,但仍然花費了快有兩百塊,在最快的速度趕到。

    等我到了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奉賢區這邊的經濟發展就比隔壁的金山區要好得多,這邊是最新開發的一個區,所以能看到不少的基建工程都在進行,還有許多地方等待着拆遷。

    那個叫一枚硬幣的酒吧,在一個非常破舊的角落裏。

    我淡淡的甩着一元硬幣,走了過去,在進門的時候,彈起手指,讓硬幣落在了門口的罐子裏。

    這會兒正好是酒吧,剛剛開始營業的時候,酒吧裏面人不多,甚至感覺到非常的稀稀拉拉,讓人覺得這裏十分冷清。

    那邊的音樂臺上,一個女歌手正在調試她的吉他,酒保昏昏欲睡的在櫃檯前站着,顯然白天的時候忙的事情太多,並沒有睡得很好。

    我坐在了音樂臺旁邊,淡淡的對迎過來的酒保說:“先給我來一份啤酒吧。”

    這個女歌手,其實就是程水芸,也就是真名徐慧敏的那個女人。

    她的身份,實在是撲朔迷離。

    我到現在竟然都查不到她究竟以前幹了什麼。

    女歌手,酒託,還有去應聘交際花,似乎她都在幹一些出賣個人的東西,主要是色相。

    “想聽什麼?”程水芸問我。

    她的嗓音在我聽來,一般般,但是帶着一股歲月磨練的滄桑,很奇怪,在一個可能還不到三十歲的女人身上,竟然讓我聽到了五十歲的過來人才有的聲音。

    我想了想,說:“還是等人多了吧,我先坐一會兒。”

    等到了七點,酒吧裏面的人就逐漸多了起來,氣氛也越發的濃烈。

    程水芸坐在音樂臺上,一首一首歌的輪番唱着,更助增了酒吧裏的魔幻氣氛。

    我往周圍一看,坐在這裏的都是些什麼人啊,包括拆遷之後,毫無目標的拆二代,窮困潦倒,但還是無所事事的混子,這種混亂骯髒的環境,讓我很不適應。

    “嘿小妞,你跳脫衣舞不?”

    隨着人慢慢多了起來,污言穢語也越來越多。

    程水芸全當做沒有聽到,自己唱自己的,也讓臺下的觀衆越發不滿,唱完一曲,她纔開始點歌。

    而那些沒什麼素質的,當然是點的越黃的歌也好。

    程水芸勉力支撐,苦笑着一個個推拒,然後挑出比較正常的歌唱一遍,也沒有收到多少打賞。

    我注意了一下,這個破酒吧,似乎是附近唯一一個不用登記身份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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