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林拍完戲後走到她身邊,笑眯眯的對着她說:“在想什麼了,這麼入神?”
顧語惜回過神,擡起眸子看向微林,凝視了一會兒笑道,“我在想後面兩天要不要請假。”
見她思考的模樣,微林伸手去揉她的腦袋。
感覺到他的動作,顧語惜移開身體,“抱歉!我不喜歡別人揉我的頭。”或許是習慣了自家男人觸碰自己,顧語惜對別人排斥的心理越來越重。
微林收回手,微微愣了一下,轉移話題輕笑道,“何大經紀人對你的要求,應該不低吧?”
“修文哥,雖然在工作的事上嚴肅了一點,但對我還行。”顧語惜不以爲然的笑着回道。
“也是!以何大經紀人帶新人的能力,不管是誰,他臉上基本都是沒表情。”
顧語惜看了眼,正在跟陸少臣說笑道何修文,“的確,他帶人的方式很特別。”
傍晚顧語惜回到家,原本想好好睡一覺的,卻被一大一小叫了起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顧語惜翻了個白眼,看着坐在一旁的兩人,咬牙切齒道:“你們兩個不睡覺要幹嘛?”
帝逸哲的目光,在自家寶貝身上游走了一圈,走近她:“寶貝,你不是早出就是晚歸的,你說要怎麼補償我?”
“對啊!媽咪,小睿已經好久沒認真看過你了。”顧景睿仰着小腦袋,盯着自家媽咪。
顧語惜現在才明白過來,這父子倆在給她挖坑,眉頭輕挑了一下,“原來!帝先生和小睿同學是在埋怨我啊!”
“媽咪!那是你的不對。”早出晚歸的別說見面了,連個人影也沒看到。
顧語惜倒是好奇,這倆人什麼時候一條陣線呢?擡起頭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家男人,“帝先生,是準備懲罰我嗎?”
“寶貝!你也知道你去拍戲了,我們基本上都沒有好好說過話。”帝逸哲坐在她身旁,雖然晚上都是抱着她睡覺的,但因爲怕她太累,話都說得很少。
帝逸哲是個內斂的人,就是在家人面前也是一副嚴肅冷漠的模樣,而所有寫在臉上的情緒,也只有在顧語惜面前表露出來。
顧語惜一屁股坐在低着腿上,伸手勾起他的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他:“殿下如此,讓臣妾該如何是好!”
陸伯很識趣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顧景睿則是坐在一旁看着這一幕,抽了抽嘴角,‘不知道還有個兒童在嗎?’
帝逸哲伸手抓住顧語惜的手腕,翻身直接把她壓在沙發上,顧景睿連忙叫道,“媽咪我還在這兒呢,注意點兒!”
顧語惜愣了一下,連忙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帝先生,注意點你兒子還在了。”
帝逸哲扭頭,盯着某小孩一臉不滿:“顧景睿,給我上樓睡覺。”
顧景睿抿了抿嘴脣,‘臭男人,就知道欺負小孩。’轉身邁着高冷的步子向上走去。
見小傢伙離開,帝逸哲一個公主抱顧語惜抱了起來,“寶貝,既然明天你休息,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個流氓!”顧語惜伸手在他臉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早知道她就不請這兩天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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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狠狠的把資料摔在桌子上,“怎麼回事?”
助理揮手把其他人都驅趕了出去,房間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白清生氣道,“不是說爺爺已經放棄了嗎?爲什麼遺囑上的名字還有她?”
“白小姐,你也知道老爺子決定的事,沒人能否定,除非他自己確定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白清猛的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原來爺爺還是不打算放棄尋找,都這麼多年了,‘不行,白氐是她白清的,誰都別想搶走,哪怕那個人回來也不可以。”白清的指甲陷入手心,白皙的皮膚已經被戳破,鮮血順着肌膚往下流。
當初找到她的時候,白清卻怎麼也沒想到她還會活着,不過還好墨琛不知道她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