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的野心,是得不到滿足的。
張良的眼眸一冷,足尖在飛雪玉花臺上輕輕一點,整個身子立即橫掠了出去,那出聲的侍衛瞳孔一縮,一點劍尖在視野中迅速放大,還沒等他出聲警告,胸口上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張良的劍身直沒入柄,將那侍衛徹底的來了一個透心涼,看着那侍衛直挺挺的“零零零”倒下,張良抽回手,這把從旁邊人奪來的劍可遠遠沒有他的承影鋒利,刺進身體想再拔。出來可就難了。
看着張良的動作,,陰影處,那絕影的血氣也上來了,面色極爲兇橫,他的雙刃一出,就想朝着張良斬了過去。
一道俏影默然不語,只是持着水寒劍,直直的迎了上去,硬生生的擋住了絕影。
絕影神色一怔,沒想到自己躲藏的陰影處居然還有一個人一直藏着,想到這兒,他的眼眸一縮,看着張良朝着雁春君撲了過去,他發出一聲尖嘯聲,奮不顧身的衝了過去。
“來人!給我擋住他!”這幾下變故就在電光火石間,雁春君想要衝開大門,可是看着張良朝着自己衝了過來,連忙命令。
聽到雁春君的話,那些侍衛連忙殺了過來,張良最是不懼這種人海戰術,他的格鬥術在這個劍道當世的時代無法展開,但是在此時,卻是可以盡情的發揮出來。有、意、思.書院
高漸璃擋住絕影,雖然有些喫力,但是卻還能抵擋,看到那些侍衛朝着張良圍攻過去,連忙關切的望了過來,將一件物品丟了過來:“接劍。”
“哈哈,好!”張良也沒有料到,高漸璃居然爲自己取來了承影,長嘯一聲,接住承影。
那些侍衛在雁春君的命令下紛紛往前衝刺,但是橫斜裏,一道清麗脫塵的身影卻是毫不猶豫的衝了上來,她的身形飄逸而輕靈,手中的含光劍有影無形,瞬息之間就奪走了幾名侍衛的生命。
人最害怕的就是這等未知的事情,看着同僚起落間就被奪走了呼吸,那些侍衛的呼吸也是一窒,衝勢頓停。
張良藉着他們這一停頓的機會疾衝上去,手持三尺青鋒砍殺上去,劍鋒指向,那些侍衛一個個抵擋不住。藉着張良勢如破竹的機會,雪女也趁機衝上前來,幫他抵擋住那些侍衛的攻擊。
那排場極大的八人坐轎裝扮堂皇,此時卻是淒涼的放在地面上,雁春君早已經丟下了這坐轎,在衆人的簇擁下,逃到了大門的邊上。
頭頂搖晃着的燈籠剛好照出了雁春君面上那不甘的冷厲面容,望着追趕過來的張良,雁春君的面上兀自有着冷笑,王族侍衛就在門外,他們早已經聽到了這妃雪閣內的衝殺之聲,但是緊閉的大門卻沒有那麼容易打開,只是衝殺的喊聲愈發的強烈,整個薊城都被這廝殺之聲點燃。
幸好有雪女加入,這纔將狀若瘋狂的絕影給壓制住,這個面相兇橫的男子,此時已經是在以命搏命。
張良的神色冷厲,絲毫沒有被另一處的戰場所吸引,即使那些侍衛拼命的衝殺,卻還是被張良幾個起落間砍殺殆盡,這是一面倒的屠殺。
雁春君打死也不會想到,在燕國之中,居然有人敢蔑視自己的權勢,甚至敢犯下如此的滔天大罪。
即使到了此時,雁春君還是面無懼色,他不相信真的有人敢傷他,看着張良逼近至前,他的面上顯出一分猙獰:“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雁春君的聲音原本就是有幾分低沉,此時卻是愈發的沙啞,他的面上雖然有幾分慌張,卻還強自鎮定.. .....
“殺你!!”張良的聲線冷冽,看着不遠處的雁春君,疾步向前。
糟!看着張良的目光,那不是人該有的目光,冷如冰,讓雁春君一瞬間感覺自己掉到了冰窖之中。只要活着,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爲了面前的這一個小人物,丟失了自己的生命,不值得。
一念至此,雁春君大喝一聲:“給我攔住!”
“殺。”餘下的侍衛頓時撲了上去,他們不惜以自己的生命去拖延張良的腳步,但是很可惜,張良的神色如冰,承影在手,大步的走到了雁春君的面前。
雁春君的身上掏出了一個木匣,這是他救命的東西,那裏面的東西一放出,就是漫天的毒針。
“哼,不自量力。”張良的面上多出一抹冷笑,手中的承影遙遙一指,劍氣成刃,準確的擊中雁春君手中的木匣,直直的將其打落在地。長劍上籠罩着清輝,此時卻是滿含殺機,朝着雁春君席捲而去。
那雁春君的陰狠神色頓止,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張良,無法相信他真的被人屠戮在此。
一直被雪女跟高漸璃死死纏住的絕影看着雁春君的身影倒下,狀若癲狂的發出一聲怒吼,持刀迎着張良就衝了上來:“豎子爾敢!”
“我當然敢。”張良傲然而立,看上去對力氣消耗殆盡的絕影毫不在意,但是張良的心中卻是早已暗做防備,哀兵必勝,此時這絕影若是一心要以傷換傷,自己也有些麻煩。
眼看着絕影瘋狂的衝了過來,張良嘿然一笑,身形忽閃,手中的長劍猛然破開,自前身貫入後身。“剛纔不想着拼命,現在已經遲了。”望着絕影,張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便緩步走到了雁春君的面前。
ps:求個鮮花,終於殺了雁春君,接下來,就是大家想要見到的石蘭。不過,要跟高漸璃還有雪女等人分開一段時間。話說分界覺得陰陽術很帥氣啊,有木有人同樣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