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護衛見狀連忙拍馬趕到了范增的跟前,擔憂的道:“這狼羣不知道是爲了什麼而來。”
而此時的張良的目光也隨之停留在了那些狼羣的身上,目光陰沉。
“這裏前後幾十裏沒有人煙,叫大家留意一下,這狼羣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跟着我們,小心一點。”范增看了看身旁的項梁,低聲說道。
天明看了看遠處龐大的狼羣,有幾分訝異的對身旁的項少雨說道:“真是奇怪,哪兒來的那麼多狼啊?”
“這裏是以前的楚國和吳國的邊境上最荒涼的一段,前後都沒有人煙,狼羣在這裏,就是最強大的生物。”項少雨擡頭看看天明,面色凝重的說道,很快,項少雨發現了一些不對勁,那些狼羣,似乎離自己等人越來越近了。
看着後方越靠越近的狼羣,張良微微皺了皺眉頭,此時,懷中昏睡着的蓋清兒也醒了過來。
張良看向蓋清兒,卻見她的嘴脣微微一動,連忙搖了搖頭,制止了她:“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來講就是了,你要給我好好養傷。”
“嗯。”看着張良,蓋清兒微微點了點頭,安靜的靠在張良的胸膛上,不再言語,她相信張良會解決這一切。
“少羽,你去請範先生過來一下好嗎?我有話要對他說。”看了看項少雨,張良認真的說道。有、意、思.書院
“嗯,好。”項少雨一愣,很顯然,她沒有想到,那個印象中空前強大的張良,居然會如此的平易近人,看着他面上的神色,項少雨連忙請了范增與項梁過來。
“範先生。”看着范增,張良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從剛纔開始,車隊的後面就出現了一支龐大的狼羣,他們的出現,預示着有一個強大的敵人出現了。”
“什麼人?”一旁的項梁顯然沒有范增老成持重,立刻問道。
“蒼狼王。”張良的聲音平靜,但是這三個字顯然不大一般。
“蒼狼王?”聽到張良的話語,項梁的瞳孔微微一縮,顯然有一些意外:“就是那個臭名昭彰的,被稱爲黑夜刺客團的頭目?”
張良微微點頭,他的面色一直平靜如常:“沒錯,就是他。”
聞言,范增顯然也不再平靜:“聽說他之前是在爲韓王服務,但是自從韓國滅亡之後,就已經是杳無音訊了,卻沒想到會在這裏出現。”
“這些狼,居然是被人操控的?”這時候,天明跟少羽兩人也已經湊近,聽着張良的話語,天明不由得驚訝的叫了起來。
看了看車駕後面緊跟不捨的狼羣,天明幾乎可以看到那狼嘴裏的利齒開合,猩紅的大嘴讓人有些驚懼:“那他們爲什麼現在還不動手呢?”
張良無奈的搖了搖頭,笑着看了身旁的天明一眼:“他在等一個出手的最佳時機。”
“笨蛋,他既然號稱黑夜殺人魔,那肯定是要等到天黑之後再動手咯!”項少雨的俏臉上滿是不屑,微微的橫了身旁的天明一眼,但是她的話語卻很顯然沒法讓天明服氣。
范增的面上卻滿是憂愁的神色,他知道,這蒼狼王既然兇名在外,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想到這兒,范增忍不住扭頭看了張良一眼,卻見張良的面上還有着幾分笑意,不由得精神一振:“陳良先生,你,有什麼應對之法?”
對於這個少年,范增的心中本來還有着幾分輕視,在他想來,張良的面相如此年輕,就算是有什麼本事,也未必能夠顯的出來,但是很快的,他就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光是那天在密林之中,張良打敗無雙鬼的驚鴻一劍,就足以讓范增推翻自己以前對張良的認知。此時看到張良面上的神色,范增的神色一動,言語之中卻是將張良當做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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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倒是沒有,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將傷亡減免到最小。”張良凝神沉吟了一下:“如此衆多的狼羣,我們硬上是打不過他們的,只能避開。”
聽着張良的話,范增贊同的點了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畢竟,項氏一族的每一個人,都是楚國最後的火種,不能夠浪費在這裏。
天明跟項少雨在此時卻是完全插不上嘴,只能夠看着二人對話,看着比自己二人大不了幾歲的張良面色平靜而沉穩的述說着自己的觀點,兩人的目光中卻是有着幾分崇拜,只是張良沒有時間注意。
“狼羣一般都有自己的生存範圍,假如能夠在天黑之前,逃出這片平原,我們就有一線生機。現在我們就要儘量的加快速度,以逃離這片區域,馬車的速度太慢,必須要捨棄一部。用四匹馬拉一部車。”
說到這裏,張良的話語微微一頓,似乎是在想着什麼事情:“蒼狼王如果來了,請諸位放心,交給我來對付,只希望各位可以幫我保護好清兒。”
看着張良嚴肅的面容,范增的面上一肅,他們自然看的出,張良跟這秦國劍聖的關係非同一般,但是他們可不敢胡亂揣測二人的關係。
聽到張良的話語,范增點了點頭:“老朽知道了,請放心吧。”
能夠有張良出面應對蒼狼王,范增的心頭就彷彿是少了一塊巨石般,輕鬆了不知道多少,想一想還真是可笑,他居然對一個年齡不及弱冠的少年如此信任。
見范增答應了下來,張良也放下了心中的擔心,繼續說道:“除了糧食、水、還有武器,其他的東西都扔掉。狼雖然兇狠,但是怕火,用火可以阻止它們逼近。”這一次,所有的人都必須拼死戰鬥纔有生存下去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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