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的面容甜美稚嫩,可愛的讓人不忍生出一絲褻瀆的心思,她的手中還提着一盞燈籠,正悠悠的往外散發出明黃色的光芒,想必之前項梁見到的隱約光點便是此物。
看到如此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衆人的戒備稍微放下了一絲絲,畢竟,不管怎麼看,這樣子的女孩都不可能對衆人造成什麼威脅。
范增望了望面前的月兒,有一些疑惑的問道:“你是?”
“蓉姐姐現在正在救治一位重病的病人,所以讓我來代替她迎接諸位,請各位恕罪。”月兒甜美的嗓音很顯然吸引了天明的注意,她好奇的打量着面前年紀跟她差不多大的月兒,一雙古靈精怪的大眼睛骨碌碌的打着轉,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麼。
“原來是墨家的朋友,實在是太好了。”聽到蓉姐姐這一稱呼,范增面上的戒備頓時消除了大半,點頭笑道。
月兒手持着燈籠,站在這迷霧漫天的夜晚中,卻是顯得那樣的耀眼,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光芒,看着范增的笑容,月兒也甜甜一笑:“我姓高,名月,大家可以叫我月兒。”
“月兒,好好聽的名字。百度有意思書院”天明的小臉上有着一抹別樣的情緒,她看着月兒,感覺到一種跟蓋清兒還有張良身上一般的親切感,讓她分外的想要親近。
看着月兒那無可挑剔的禮儀跟笑容,一旁的項梁哈哈一笑,感慨起來:“幾年沒有來醫莊,蓉姑娘居然又多出這麼個水靈的妹妹。”
聽着項梁的話語,月兒不由得微微抿脣笑了笑,卻是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很快的,月兒的表情一凝,看到那身上還帶着傷的項氏族人,有一些緊張的問道:“這裏之前是遭遇了什麼襲擊嗎?”
“不礙事,我們不小心遇到了蒼狼王的襲擊,幸好有陳先生在此,有驚無險。”看着面前的高月,范增點頭說道,言語中卻是將月兒當做了大人一般看待。
在這江湖之中,誰不知道鏡湖醫莊,別的也就算了,但是誰敢不給這鏡湖醫莊兩分薄面,別的不說,假如當自己受到了重傷的時候,這鏡湖醫莊可就代表着自己能否活下去。
更何況的是,這鏡湖醫莊的醫聖端木蓉端木姑娘,還是墨家的五統領之一,不管是從哪方面說,都是不可得罪的存在。對於面前這個舉止談吐皆不凡的高月,范增也是抱着交好的心態對待,自然不願意在這種小事情上出了什麼差錯。
“蒼狼王的襲擊?”月兒聞言,不由得驚訝的瞪大了雙眼,看着面前的范增,有幾分疑惑的神情。月兒雖然常年在鏡湖醫莊,但是這並不代表着她不瞭解江湖上的事情,相反的,對於這個蒼狼王的兇悍殘暴,月兒也是有所耳聞。
“陳先生就在後面那輛馬車裏,他受了傷,正在休息。”看着月兒面上疑惑的神色,范增的面上不由得多出了幾分笑容,給她指引道。
看着月兒的身影漸漸遠去,天明好奇的看着自己身旁的項少雨,雖然她的心中十分的不服氣,但是有的時候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懂的,稍微比自己,多那麼一點點,只是一點點。
感應到身旁天明的目光,纖細的紫發蘿莉項少雨納悶的轉過頭,看看一臉渴望神色的天明,有點兒無語:“幹嗎?”
“這個月兒姑娘,是幹什麼的?還有那個蓉姑娘,又是做什麼的?”天明見項少雨似乎肯爲她解答,立即表現出好奇寶寶的一面。
聽着天明的問話,項少雨的俏臉上不由得流露出幾分嫌棄的表情:“你問那麼多做什麼?”
“我問問不行啊!”天明氣鼓鼓的嘟着嘴,不爽的叫道。
就在天明與項少雨兩人笑鬧的時候,另一個車廂裏,蓋清兒正在幫張良檢查着他肩膀上的那道傷口。
那蒼狼王的青銅狼牙爪是用罕見的鑌鐵製成,雖然那一下沒有用盡全力,但是因爲張良光顧着幫項少雨擋傷,纔會受了這傷。
雖然傷口並不算是嚴重,但是賣相卻是有幾分嚇人,那猙獰的五道爪印在張良的肩膀上抓出了鮮血淋漓的五道傷口,看上去格外的猙獰兇惡,倒是讓一旁的蓋清兒看的心疼起來。
“還疼嗎?”蓋清兒的聲音響起,她的眼睛正靜靜的看着面前的張良。
“不疼了,你快點兒躺下,別忘了你身上也受着傷,再這樣亂動,假如傷口裂開了怎麼辦?”看着蓋清兒的模樣,張良的面上不由得也多出了一分苦笑,倒是忽略了肩膀上的疼痛,趕緊好言好語的勸慰着她快點兒躺下。
“這個聲音,爲什麼聽起來有一點兒耳熟?”月兒慢步走近這車廂,正好聽到了張良的說話聲音,那個低沉溫厚的嗓音,在她的腦海中一掠而過,卻是讓她忍不住想起了曾經在燕國王府中的那段歲月,那時候的她,還是燕國的公主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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