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掩嘴偷笑,看看端木蓉,又看看一旁無可奈何的張良,一臉認真的點頭:“蓉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看好他的。”
“”張良嘴角同步抽搐,心道你們說悄悄話能不能小點兒聲,這聲音是特意放大到讓我聽見嗎?
看着端木蓉走進屋子,月兒走到張良的身旁行了一禮:“張先生,好久不見了。”
“嗯,月兒,好久不見。”張良望着端木蓉走進房間,再低頭看向月兒,微微一笑道。
此時,一直站在一旁看着端木蓉的表現沒有出聲的班大師終於走了過來,他先是用驚異的不能再驚異的眼神打量了張良一遍,這才笑着摸着自己下巴的鬍鬚道:“沒想到,端木姑娘的心上人居然是這樣一個俊朗的小郎。”
“呃,班大師言重了。”就算張良臉皮頗厚,但是面對着班大師,他還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手。
天明則是站在一旁纏着班大師,想要那隻會飛的木鳥來玩,只是她的注意力也停留在張良這邊,對於張良,她有着十分的好奇。爲什麼張良會認識這鏡湖醫莊的怪女人呢?而且,看起來,好像還十分親密的樣子。
“月兒,不知道能不能去幫我取幾瓶傷藥過來。”搖手之後,張良感覺到自己傷口上傳來的刺痛,知道傷口再不處理恐怕會更加嚴重,也顧不上掩飾,只好低頭跟月兒要一些傷藥來。
“張先生,你受傷了?”望着張良,月兒的小臉上立即呈現出一道擔心的情緒。
“不用叫我張先生,這太生疏了。”張良微微一笑,看着面前還是一個小蘿莉的月兒,有一些懷念的道:“不如就叫我哥哥吧,將我當做兄長看待,如何?”
“這可以嗎?”月兒遲疑了一下,望着面前宛如清風曉月一般的男子,看着他笑得閒適疏散,這個笑容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腦海中。
“有什麼不可以的?”聽着月兒的話語,張良擡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面露苦惱的神色:“哎,你叫端木是蓉姐姐,叫我是張先生,這不是讓我平白長了一輩嗎?”
“哥哥。”終於,月兒看着面前的張良,咬了咬下脣,認真的說道。
“嗯,月兒乖,去幫我取一點兒傷藥來,不要驚動了你蓉姐姐,好嗎?”張良微笑着蹲下.身子,看着面前有些疑惑的月兒,輕聲道:“哥哥確實受了一點兒傷,但是蓉姐姐她還在幫清兒姐姐治病,假如讓蓉姐姐知道哥哥受傷了,肯定會打擾她救治的,對不對?所以,這個當做我們的一個小祕密,別讓你蓉姐姐知道,好不好?”
看着面前循循善誘的張良,一旁的班大師卻是笑着點了點頭,這個少年人,本來以爲他還太年輕了,但是看着他與月兒說話的模樣,卻是分外的細膩體貼。端木姑娘看上的這個男人,還是不錯的,班大師的心中想着,要不要將這個消息傳到墨家去呢?
想了想,班大師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這是蓉姑娘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天明,這木鳥新奇有趣,但是現在蓉姐姐正在幫清兒姐姐療傷,你先忍耐一下,好不好?”看着一旁興致勃勃的讓木鳥在天空中胡亂飛舞的天明,張良不由得哈哈一笑,卻還是連忙止住了天明的玩鬧。
“啊,是,我太胡鬧了。”聽見張良的提醒,本是小孩心性的天明急忙停下手,有一些擔憂的看了看那略顯靜謐的屋子,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的張良說道,爲了擔心打擾到端木蓉救治蓋清兒,天明連聲音都放輕了不少。
一旁的班老頭瞅瞅天明,再看看張良,感覺分外的不可思議,這個少年人倒是十分厲害,三言兩語就能夠說動這個活潑好動的小傢伙。想他被這天明糾纏了不一刻,便無奈的答應了將機關鳥借給了她玩耍,再看看面前輕飄飄的兩句話就讓天明安安靜靜的立在一旁的張良,班大師的心中十分讚許,這個少年人可真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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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刻,月兒就將傷藥拿了過來,看着那瓶瓶罐罐,張良笑着接過,正準備走出院子,找個隱祕的地方療傷的時候,月兒卻是攔住了他。
“月兒?”張良不明所以的擡起頭,看着月兒,有一些納悶。
“哥哥,蓉姐姐說了你不能踏出這個院子的。”月兒仰起小臉,認真的解釋道。
“”雖然知道月兒的個性十分認真,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張良卻是十分無奈:“哥哥只是想去外面上藥,等一下假如蓉姐姐走出來剛好看到哥哥的傷口的話,豈不是讓哥哥遭殃。”
“唔,月兒也擔心哥哥受了什麼傷。”月兒緊盯着面前的張良,言下之意,就是她也想看看張良的傷口,這纔將張良給攔下。
“好吧。”張良轉過頭,看了看班大師,無奈的笑了笑:“班大師,麻煩你幫我多注意一下。”
“哈哈,你放心。”班大師望了望端木蓉的房門,立刻表示理解。
既然如此,看了看面前不願意後退的天明跟月兒兩人,張良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自己肩部的衣服慢慢的拉開。
因爲已經做了簡單的處理,所以外面還包裹着一層白布,但是此時上面已經肉眼可見的出現了一片鮮紅。
“啊!”月兒忍不住驚呼出聲,天明則是更加擔心的看向了張良,她沒有想到,一直站在自己身旁鼓勵着自己前進,好言好語的勸止自己胡鬧的張良,居然還身受着如此嚴重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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