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張良就成爲了此刻的公輸仇最大的阻礙,他準備將張良騙走,於是,又想到了一個主意。
月兒的疑惑,在公輸仇看來很顯然是不值一提的:“淵虹與殘虹,其實就是一把劍。”
天茗大叫了一聲:“我不信!”
公輸仇嘿嘿一笑:“是嗎?最好自己去問問你的清兒姐姐,看她敢不敢回答你。”
天茗瞪了公輸仇一眼:“我要去找清兒姐姐,她會告訴我的,清兒姐姐不會騙我的!張先生,你說對嗎!”
而張良已經在皺起了眉頭,看着身旁的天茗,靜靜的道:“天茗,你覺得,清兒跟我,會害你嗎?”
“張先生。”望着張良的神色,天茗忍不住安靜下來,看着面前的張良。
“嗯?”張良微微轉過頭,看向天茗。
天茗正低着頭,讓人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從張良的模樣中,幼小的天茗已經推測出了,公輸仇之前說的,恐怕是真的。
但是,想到蓋清兒一路爲了自己,身受重傷,還要保護着自己,天茗的心中不由得猶豫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公輸仇卻是往天茗的方向走近了一步,他看到張良手中的非攻,總覺得分外的眼熟,想到印象中的墨家至寶, hei hei 66
而張良卻是飛快的往天茗的身前走了一步,下意識的將天茗掩到自己的身後,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公輸仇。
張良這一下意識的舉動,徹底的攻破了天茗的心防,也打消了天茗的猶豫,一直以來,她都是習慣東躲西藏的過日子,沒有人會關心她,而蓋清兒不同,蓋清兒是真的在用心保護着她。擡起頭,天茗看着身前那道堅厚的背影,心中莫名的一暖,而張良,又是不同。
從來沒有一個人,像是張良那樣處處的爲她着想,甚至是在遇到了危險的時候,都是第一個將她掩到身後去。
看着張良,天茗忽然懂得了些什麼:“張先生,我回去找清兒姐姐問個明白,但是我相信,清兒姐姐肯定是有她的苦衷的,對嗎.?”
少雨有些詫異,沒有想到,這個小傢伙,如今居然知道用苦衷這個詞了。
聽到天茗的話語,此時的張良微微一笑,身後的天茗果然沒有讓他失望,轉過身,摸了摸天茗的頭頂,張良的嘴角噙着笑容:“嗯。”
感受到頭頂傳來的溫暖,天茗忍不住舒服的在張良的掌心中蹭了蹭,旋即便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爲,小臉通紅的從張良的掌心中離開。
見到天茗似乎已經不在意蓋清兒的事情,公輸仇的心中頓時感覺跟吃了個蒼蠅一般的難受。開什麼玩笑,自己說了那麼多,簡直快口乾舌燥了,但是卻依舊是被張良化解了。想到這裏,公輸仇看了看天茗,再看了一眼張良:“你真的想出去?”
天茗立即說道:“那是當然了。”
見狀,張良不由得一疑:“底下是條河?”
低下頭,公輸仇繼續查看手中的機關城圖紙,他準備找個地方,誘使張良下去,然後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但是就在公輸仇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的時候,張良朝着身旁的少雨點頭示意了一下,少雨冷冷一笑,手中的霸王破陣槍猛然舞動,立即對準了這公輸仇的咽喉。致命之處被人用槍頂着,公輸仇的舉動不由得停了下來,心中驚疑不定,難道自己之前的話語,已經暴露了?
四人中,就連月兒,也早已經對這公輸仇起疑了,不得不說,除了天性質樸的天茗以外,其他三人都不是那麼好糊弄過去的。
而天茗則是看着少雨的暴起,有些納悶,但是眼見着張良也點頭,顯然是張良示意少雨這麼做的,她立即明白了過來,既然是張良示意的,面前的這個枯瘦老頭,肯定有什麼問題。
下一刻,少雨已經將這公輸仇手中的機關城地圖奪了過來,丟給了一旁的月兒,月兒低頭快速的瀏覽了一遍,小臉上滿是凝重,她看的出來,這幅地圖不似作僞,很顯然是真貨:“這幅地圖,你是從哪兒來的?”
被少雨用霸王破陣槍死死的抵住了喉嚨,公輸仇的聲音有些嘶啞:“我與班老頭是多年的好朋友了,自然是他給我的。”
聽到公輸仇此時還要狡辯,張良微微一笑:“是嗎?就算是墨家的五大統領,也不可能擁有這份地圖,而就算是班大師本人,也不一定會擁有。你是什麼人,能夠對墨家的機關城如此的瞭如指掌,還真是下了一番苦心啊。”
“小兄弟,飯可以亂喫,話不可以亂說啊。”公輸仇那老樹皮一般的臉上不知不覺之間現出了一抹笑容,那陰慘慘的笑容配合着他的言語,在這個古怪的洞穴之中,當真是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但是少雨抵着公輸仇的槍頭卻是微微往前一動,槍頭森森,公輸仇感覺到脖子一痛,一滴血珠沁出,滴落地面,化成碎片。
“你!”公輸仇一怒,他最擅長的是霸道機關術,卻不是跟人戰鬥,此時被少雨這麼招呼也不打一聲的制住,當真是憋屈至極。
“你還是不肯透露自己的身份?”張良皺了皺眉,表面上似乎是對公輸仇的身份拿捏不定,但是實際上,張良卻早已經是認出了公輸仇。
“機關城地圖是墨家的機密,班老頭怎麼會輕易交給他人?”很顯然,冰雪聰明的月兒也已經反應了過來,看着面前的公輸仇問道。
聽到月兒的疑問,公輸仇面不改色:“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自然不同。”
但是月兒卻是一口揭穿了他:“是嗎?可是你這隻機關手用的不是墨家機關術。”
ps:早上好,嘿嘿,難得分界起的這麼早,!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