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對於這個名字,張良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有一種十分耳熟的感覺,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張良與雪女二人在大街上走着,來往的人們不時的對張良投去善意的目光,看的出來,張良假扮成的庖丁,在這桑海城之內人緣不錯。
倒是讓雪女更加的驚訝,看的出,張良與庖丁的關係不錯,否則的話,諸多人的應付,他也不可能叫的出對方的名字。
就在張良跟雪女還耽擱在路上的時候,先於他們進城的墨家衆人已經齊聚在了庖丁的有間客棧。
一道笑聲傳來:“誒,今天不好意思,諸位,客滿了,暫不接待。”
說着話,挺着肚子的庖丁就已經將各位本來想要進門來的客人們都擋在了門外,他油光滿面的轉過頭,正好看到了一個小白臉正骨碌碌的轉着眼珠子,打量着他這客棧的上下佈置。
看到那小白臉賊眼亂轉的模樣,庖丁立即沉下臉:“盜跖,你這個傢伙,可別盯上我的客棧,我這客棧裏可沒有什麼好東西。”
“切”聽到庖丁的話語,盜跖不由得一揮手,不屑的道:“我可是偷王之王,難道還會看的上你這客棧裏的東西,我就是,隨便看看。”說着話,小白臉打扮的盜跖還轉悠了一下,手指在庖丁特地購置的紅木桌上滑過,看的庖丁一陣子無語。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看不上我的客棧?!”看着面前的盜跖,庖丁立即爆發了出來,要說起來也真是好笑,假如盜跖看上了他客棧裏的東西,他必定會心驚膽戰,但是當盜跖說看不上的時候,庖丁又要感覺到一陣忿忿不平。有.意.思.書.院
聽着庖丁的話語,盜跖不由得無語,庖丁將門關上,轉身看了看衆人:“哎,諸位,將妝都卸了吧,現在這裏沒旁人,客棧裏的幾個新來夥計我都已經派出去了,你們就放心吧。”
“嗯。”高漸璃的聲音響起,將頭上的斗笠拿下,而天茗則是笑眯眯的轉過身來:“嗯,我也深有同感,還是將妝給卸了吧。”
庖丁無語的看了一眼天茗,再看看月兒:“月姑娘,這個小孩是誰?說話還裝大人,倒是有趣的緊。”
“你說誰裝大人!”看着面前的庖丁,天茗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對方是在打趣自己,立即不爽了起來,叫囂着就要衝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高漸璃已經將天茗給攔住,對着庖丁點了點頭,將天茗帶到了一旁卸下裝扮。
不過片刻的功夫,喬裝打扮的墨家一行人,就已經將各自身上的裝扮盡數卸下,重新圍坐在了房間內。
此時的庖丁纔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衆人道:“嘿,我還是看你們這副裝扮順眼一點兒。”
“是啊,盜跖,我覺得你還是小白臉的扮相更好看點。”天茗笑眯眯的看向卸下裝扮的盜跖,打趣道,她剛纔可就是因爲盜跖才被高漸璃給捉進去的,小傢伙可記仇了,此時就忘不了打趣盜跖。
“你!”天茗無語的看了盜跖一眼,就準備說話反駁,一旁的大鐵錘也換完了裝扮,從房內走出,他的聲音甕聲甕氣,很好辨認:“可算是好了,張先生還沒有到嗎?”
聽着大鐵錘的話語,庖丁微微一愣,在房內的衆人身上一掃而過,這才點頭道:“嗯,張先生應該還沒有到。”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了一陣突兀的敲門聲,庖丁納悶的轉過頭去,這個時候還會有誰來到。
高漸璃跟班大師也是一愣神,端木蓉下意識的將月兒跟天茗擋在了身後,就在這個時候,高漸璃低聲道:“先看一下外面的人是誰。”
“嗯。”庖丁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此時的情況,容不得衆人不小心,假如有消息泄露出去,那倒黴的可就不是一兩個人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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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庖丁透過門縫看門外的情景時,意想不到的情景出現了,庖丁被嚇了一跳:“啊?!”
“怎麼了?”看到庖丁的模樣,高漸璃等人不由得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庖丁是看到了什麼,纔會有如此模樣。
而盜跖的動作更快,他的電光神行步展開,瞬間就來到了門前,衝着之前庖丁被嚇到的門縫裏看了出去,也是一愣,嘴巴張的老大:“啊?”
“到底是怎麼了?”看着盜跖的模樣,高漸璃的眉頭一皺,手中的水寒劍情不自禁地握緊,沉聲道:“難道是敵人?”
能夠讓庖丁跟盜跖都如此的驚訝,可見外面的人已經嚇人到了什麼地步,想到這裏,高漸璃不由得轉頭朝着身旁的大鐵錘使了個眼色,讓大鐵錘反應了過來,立即走到了門旁。
項少雨帶着天茗月兒等人站在了門內的另一側,準備見勢不妙就行動,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聲音已經響起:“怎麼了?”
聲音沉穩平靜,帶着一股特殊的魅力,讓房內忐忑不安的墨家衆人立刻就安下心來,卻不是因爲那特殊的魅力,而是因爲那聲音他們十分的熟悉。
“怎麼回事?”天茗有點兒納悶,衆人那劍拔弩張的模樣讓她下意識的以爲外面是來了什麼敵人,但是那個人的聲音,分明就是張良啊。
“快點兒開門。”張良的聲音再一次傳來,高漸璃皺了皺眉頭,示意大鐵錘跟庖丁將門打開,卻還是做好了攻擊的準備,只要見勢不妙,水寒劍就會以最快的速度架到敵人的脖子上。
“誒!”“咦?”“怎麼會!”就在大門打開的那一剎那,房內的衆人都驚訝的忘記了反應。
看着面前一模一樣的庖丁,衆人不由得狂暈:“怎麼會有兩個庖掌櫃?!”
“我也納悶啊,怎麼會還有一個我站在門外。”聽着衆人疑惑的話語,此時的庖丁也是再納悶不過了,無語的看着面前的張良跟雪女,納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