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所以,張良就直接在暗中幫助天茗了,否則的話,單單是憑藉着天茗的話,想要戰勝子慕,實在是過於困難了。
而此時,張良吩咐讓衆人各自組隊練習的時候,子慕因爲感覺剛纔輸給了天茗而感覺丟臉,一個人去了一旁。
天茗則是被衆多儒家弟子給圍繞,這個天茗,剛纔居然能夠出人意料的打敗子慕,實在是讓那些儒家弟子們感覺到驚奇。
有幾個品行不錯的儒家弟子則是覺得,這個天茗在面對着子慕的時候,還能夠表現的如此光明磊落,值得交個朋友。“零零零”
一下子,天茗那邊倒是熱鬧了起來,讓被圍繞的天茗忍不住嘻嘻笑了起來。
不遠處的張良看着天茗高興的模樣,微微搖頭,這個小傢伙,只要這樣就會感覺到高興了,實在是沒出息,但是張良不知道的是,他也在笑。
就在這個時候,項少雨卻是一直盯着他,看到他的笑容,項少雨猶豫了一下,還是朝着張良走了過來。
一路上,還有不少人跟項少雨打着招呼,看的出來,這段時間在小聖賢莊,項少雨交了不少的朋友。
也難怪,有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孩在你的身旁,這些儒家弟子自然也會十分樂意,而項少雨卻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兒什麼纔好,只是徑直來到了張良的身旁。
“怎麼了?”看着面前的項少雨,張良顯然是有着幾分納悶,低下頭問道。有 意思.書院。 .
“剛纔,是不是你做的?”項少雨看看面前的張良,低聲問道,她跟天茗一直在一起,自然是對彼此知根知底,要說憑藉着天茗可以打敗子慕,那實在是癡人說夢。
“嗯。”聽着項少雨的疑問,張良沒有絲毫的遲疑,淡淡點頭。
看着面前的張良,項少雨頓時感覺到無語了起來,無奈的看着他:“你可真是。”
“嗯?難道你想看到子茗被欺負的模樣嗎?”瞅瞅項少雨的面容,張良問。
“哼,那假如,是我呢?”項少雨盯着面前的張良,忽然出聲道。
呃,看着項少雨的模樣,張良原本還笑眯眯的模樣微微一怔,旋即便反應了過來,項少雨這是在問什麼。
想到這裏,張良忍不住咳嗽了一聲,乾脆的轉過身去:“你說什麼?”
“我說,誒,你去哪裏?”看着張良,項少雨的面色一變,她正準備重複一遍自己的問題,卻發現張良卻是在不知不覺之間走遠。
“咳咳,你們這個姿勢有一些問題,應該將手擡的高一點兒,在出劍的時候,一點兒微小的問題,都會影響到你們出劍的速度。”看着面前的弟子,張良煞有介事的教導着,那一本正經的模樣,讓項少雨半信半疑。
而此時的張良卻是不敢回過頭去,他知道項少雨肯定就站在自己的背後,而她的問題,更是讓張良不敢面對。
這個問題,實在是困擾了廣大的男同胞啊,張良在心中想着,一邊一本正經的指導着面前的衆弟子,務必不能夠讓項少雨發現自己是在轉移話題。
“下課。”很快的,張良宣佈了下課,一大幫的人簇擁着項少雨跟天茗走了,而子慕則是一個人跟幾個朋友鬱悶的走在後面。
看着面前耀武揚威的,有着許多人簇擁着的天茗,子慕就是一陣子咬牙切齒,假如不是他莫名其妙的輸了的話,這些本來都是他的。
可惡啊,想到這裏,子慕愈發覺得不爽,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一道消瘦的身影走過,立即一瞪眼:“你!站住!”
石蘭聞言,停下了腳步,一雙漂亮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子慕,只是她沉靜的面容,讓子慕覺得愈發的不爽。
就在子慕幾個人將石蘭團團圍住的時候,天茗卻是正好往回走,她忽然想問張良一件事情,卻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子慕一夥人的模樣. .........
他們異常的舉止,立即吸引了天茗的注意,看到他們將石蘭圍住,天茗立即衝進去,將石蘭擋在了身後,只不過,她那嬌.小的身體,擋與不擋,基本上是一個樣子。
原本對於有人插手十分惱怒的子慕,在看到了來人之後,立即氣笑了:“喲,這不是子茗嗎?幹什麼,你知道身後的這個傢伙是什麼人嗎?”
看着面前盛氣逼人的子慕,天茗一愣神,問道:“啊?什麼人?”
子慕伸手一指石蘭,厲聲道:“他是陰陽家派來,謀害儒家的奸細!”
聽到子慕的話語,天茗微微一愣,不相信的道:“你說什麼?!”
子慕見狀,冷冷的瞥了石蘭一眼,對於這個莫名其妙的打敗了自己的小傢伙,他也不得不多出一點敬畏之心:“哼,就在前幾天,大師公跟二師公就發現陰陽家在小聖賢莊偷偷地留下記號,顯然是對我們儒家不懷好意!”
天茗卻是不相信子慕的話語,硬是硬着頭皮道:“那又怎樣!”
子慕無語氣結,恨恨的指着石蘭道:“我們前兩天就發現這個傢伙鬼鬼祟祟嗎,形跡可疑。於是就在暗中特別監視。哼哼,果然不出所料。”
聽着子慕的話語,原本神情不見波動的石蘭,微微一動,擡頭看向子慕,俏麗的面容上,眉頭微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
但是很顯然的是,子慕的各種話語,都讓石蘭感覺到十分的不滿,但是此時的她卻不想多說什麼,就在天茗勢單力薄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那道聲音一出現,石蘭原本皺着眉的表情立即緩和了下來,美目中悄悄的掠過了一絲欣喜,看向來人。
“不出所料什麼?”張良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拿着竹簡,聽到子慕的話語,在他的頭上敲了一記,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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