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了金閃閃之後,間桐雁夜很快就確認了,這個英靈就是遠坂時臣的servant。有意!-思書院
雖然間桐雁夜在看到張良之後有一些詫異,因爲他也認得眼前這個少年,正是那天在公園裏,與遠坂葵對話的少年。
沒想到,那個少年也是ster,不過,他和葵的關係很好,先不要和他爲敵好了,間桐雁夜如此想着,他是一個癡情專一的人。雖然一直喜歡着遠坂葵,卻不敢靠近她,害怕讓她入了間桐家的蟲窩,但是他依舊希望遠坂葵能夠快樂下去。
只要殺掉了這個英靈,就可以殺掉遠坂時臣了,多年來的仇恨,讓間桐雁夜反倒是隱忍了下來,一直到金閃閃再次出手,欲要對張良展開轟擊時
當金閃閃背對着間桐雁夜時,間桐雁夜當機立斷:“死去的assassin!就由我來替你摧毀archer!”
不知道間桐雁夜是真的想要替昨晚上被金閃閃虐殺的暗殺者報仇,還是單純的爲自己這些年來的折磨報復,他的聲音興奮的似乎都變了腔調。
而就在這時候,不知道從何處吹來了一股魔力的洪流,這是誰也沒有預料到的。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中,向上席捲的魔力漸漸凝固出了具體的形態,化作了一道倔強不屈的人影。
那道人影立於,比張良和金閃閃戰鬥的四車道更靠海邊大約兩個街區的地方。
但是她的模樣,只能夠用“人影”來形容。
突然出現,詭異莫名的英靈,她的全身均被銀白色的鎧甲覆蓋着,但是與其他人的鎧甲卻不大相同,給人的感覺更像是虛有其表,一擊即碎似的。有、意.思.書.院
這一層銀白,更像是她虛塗上的保護色,與之相對的,是這個英靈身上,那種彷彿帶給人無盡壓迫的死寂。
似乎任何東西在她的面前,都會被切斷似的,這樣古怪的壓迫感,讓人覺得與她銀白的外表極度不相襯。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以如此方式出現的,必定是servant無疑了。
可,即使她是servant,那種不祥的身姿,究竟是什麼樣的英靈呢?
從剛纔開始,已經現身的servant們所擁有的“光輝”的要素,這位狂戰士都不具備。
阿爾託莉亞、迪爾姆多還有徵服王伊斯坎達爾、羅馬暴君尼祿以及傲慢的金閃閃,各自都擁有“華貴”。這是作爲英靈可誇耀的地方。衆人的讚賞和憧憬創造的傳說及帶來的榮譽。是他們成爲“高貴幻想”必備要素。
但是新出現的狂戰士的身上,卻沒有那些要素,看她那詭異莫名的氣場,反倒是跟暗殺者的外形相近。
在黑色鎧甲周圍纏繞的黑暗肯定是“負波動”。
那麼說來.與其叫他英靈不如稱他怨靈之類的
衆人全都皺眉打量着這個新出現的英靈,這英靈的身上,纏繞着的,是無法磨滅的殺氣。即使她的魔力,都給人這樣的感覺,這樣狂亂的魔力,只能讓人想到狂戰士這一職介。
孰料,擅長此道的韋伯居然只是呆呆的搖了搖頭:“無法判斷,根本判斷不出來。”
“什麼”征服王不由得無奈。
韋伯也是困惑的皺着眉:“我看不出她的身份!那個穿着白色盔甲的傢伙,肯定是servant,可我完全看不出她的能力!”
不遠處的張良也聽到了韋伯和征服王的說話聲,他也皺起了眉頭,望着不遠處身着白色盔甲,定定的立在原地的英靈。
當初張良曾經潛入過間桐邸裏,偷看間桐雁夜召喚出這狂戰士的情景,但是卻沒有眼前這樣面對面來的真切。
berserker,狂戰士,這個外表看來十分古怪的狂戰士究竟是爲了什麼而現身於此的呢?
張良心中想着,從一開始到現在,這個狂戰士一直隱藏在黑暗之中,但是她此刻忽然跳出來,肯定是有理由的,但是現在的張良也無法做出判斷。
現在的狀況是混亂得一發不可收拾,如果是心思縝密的ster的話。在如此混亂的狀況中,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的servant放手一搏的。間桐雁夜想的是什麼,張良自然是知道,無非就是想要報復遠坂時臣這樣的事情,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張良的錯覺。
當這個狂戰士來到場上之後,張良總覺得,對方那隱藏在白色頭盔下的目光,似乎正在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凝神,看着自己。
不,不是錯覺,張良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被對方的殺氣鎖定。
在場的所有人必定都是以懷疑和警戒的目光注視着這個忽然出現的狂戰士的一舉一動。
可是張良能夠感覺到,這個狂戰士,似乎只是注視着自己。
就在張良反應過來時,那個一直靜默無聲的狂戰士,忽然動了起來,她的腳步踏在地面上驚起了一地的碎石,看她那狂暴無匹的模樣,目標赫然是正與金閃閃對峙着的張良。
在場的人鴉雀無聲。
衆人各自警戒着,這個忽然出現的狂戰士,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居然朝着張良衝了過去。
而且,看那殺氣騰騰的氣勢,彷彿跟張良有着十分的仇恨似的。
金閃閃一愣神,看着對方就快要靠近威脅到張良時,終於反應了過來,勃然大怒:“放肆!”
就在那狂戰士快要觸及張良的時候,金閃閃閃身到了張良的神情,替他擋下了這一擊。
一擊未中,狂戰士沒有飛身後退,反倒是矗立在原地看着面前的金閃閃,而金閃閃的反制力,也讓那狂戰士身上的盔甲一片片龜裂開來。
“這是什麼情況?”張良看着下意識擋在了自己面前的金閃閃,眼中冒出幾分感動,但是看着眼前盔甲碎裂的狂戰士,他還是有幾分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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