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萌娘綜漫 >第五百二十七章 和衛宮切嗣的協議...
    別人眼中的寶物,在金閃閃的眼中,卻變得不值一提。有.意.思書院

    想到這裏,張良就對金閃閃的土豪行爲再一次在心中憤慨一次。

    若是真的動用王之財寶的話,還稍微好一點兒,相比較之下,張良更擔心金閃閃會直接使用乖離之劍,將這片街區都粉碎一遍。不過,說到乖離劍,張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場中屹立不動,氣勢嚴陣以待的狂戰士,眼中掠過莫名的神色。

    說起來的話,張良還真是對這個狂戰士的身份十分的好奇呢。

    讓自己從一開始就感覺到十分熟悉的身形,還有那一手與自己相似的劍術,以及那和saber的誓約與勝利之劍差不多的長劍。

    即使這些情報全部堆積到一起,張良也無法確定,隱藏在那身漆黑鎧甲下的人,到底是誰。

    擁有狂戰士這樣的職介,本身就不可能有多少清醒吧,張良有些不確定的想着。

    似乎是注意到了身旁張良的心不在焉,saber皺了皺眉:“怎麼了?”

    “嗯?沒事。”張良收斂起自己剛纔雜亂的心神,笑着看了看身旁的saber,但是他眼底卻是想起了剛纔和衛宮切嗣對話時的情景。憑心而論,張良對衛宮切嗣,並沒有多少惡感,雖然對方跟saber的相性不合,在整個聖盃戰爭中恐怕都不會有多少用處。

    但是,假如切嗣召喚出的英靈是和傳承記述相同的“成年男性”亞瑟王的話,他也不會拒絕servant到這個地步吧。應該會只是毫無感情、冷淡地進行最低限度必要的交涉。將本來這樣就可以了結的行動貫徹爲“無視”的態度,換句話說就是巨大的情緒化反應。

    只不過,張良悄悄的看了看身旁的saber,神色有幾分複雜,衛宮切嗣在知道了過去拔出插於岩石中契約之劍的.其實是豆蔻年華的少女的事實真相之後,或許就在心中涌現出了對一切關於亞瑟王的傳說所無法掩飾的憤怒。

    場中的狂戰士試探性的攻擊,並沒有引起金閃閃的注意,saber的注意力有一部分放到了張良的身上,對於他偷看自己的小動作,saber無比的熟悉。有,意思書院

    雖然分開了許久,但是張良的一個眼神,saber就領會了他的意思,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碧綠的眼眸裏滿是思索:“你剛纔離開找誰去了 。”

    “衛宮切嗣。”想了想,張良沒有隱瞞,直接說道,倒是不遠處的尼祿詫異的看了過來,不過在看到迎風而立凜凜生威的saber之後,她不知怎麼,又氣呼呼的轉了回去。

    當然,對於尼祿的神色變化,此時的張良並沒有看到。

    在聽到衛宮切嗣這個名字之後,saber微微一愣神:“你去找他,我不能幫到你嗎?”

    “呃,你現在的身份,可是他的英靈。”張良無語的看了她一眼,以認真的語調說道。

    saber忿忿的轉過頭去:“我只是想幫你,而且,那個人,似乎總是沉默着。”

    作爲衛宮切嗣的英靈,saber跟衛宮切嗣的接觸卻不多,在她的印象中,衛宮切嗣是一個總是沉默着的男人。

    聽到saber的話語,張良微微有些慨嘆:“是啊,那個人,大概是在對你那個時代的,圍繞在你身邊的人們感到憤怒吧。對那些將名爲‘王’的責任推到一個嬌小的女孩子身上的殘酷的人們”

    張良的話音未落,saber就已經打斷了他,張良詫異的看向她,這在兩人之間,是極少出現的事情。

    迎着張良詫異的目光,sabre的面上卻滿是堅毅的神情:“因爲,那是沒有辦法的事。自從拔出石中劍那一刻。我已經有了覺悟。”

    雖然知道衛宮切嗣的心理,但是saber卻沒有顯露出任何屈服,她的表情依然冷靜而清美。

    看着saber端麗的面容,張良輕輕一笑,saber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他臉上的笑容,神色有些不自然,眼光微微飄向他處:“何況,從我拔出石中劍那一刻開始,就有一個人會站在我的身旁。”

    想着那些艱辛的過往,有一個人,會永遠站在自己的身旁陪着自己度過那些困難的往昔,saber的神色不自覺的溫柔了少許。

    “咳咳。”張良連忙認真的咳嗽了幾聲,警告不遠處故作認真觀戰,實際上一直豎起耳朵偷聽的尼祿。

    “小氣鬼。”羅馬暴君尼祿,實際上她的脾氣還不錯,不過在遇到張良之後,有變得越來越大的趨勢,她對saber也一直有着好奇,那個以年少之姿登上王位的女孩,是如何在那麼多人的威脅下坐穩王位的。不過很顯然的是,她對saber感興趣,saber對她卻沒有多少興趣,加上saber一向生人勿近的氣場,尼祿也找不到機會,此時難得有時機可以正大光明的聽八卦,卻被張良給堵了回來,也難怪她會忍不住小小聲的碎碎念。

    對此,張良的眼皮輕輕跳了跳,就當做沒有聽到尼祿在背後說的話似的。

    在張良和saber、尼祿交談的這段時間裏,一個遠離戰場倉庫街的遠坂府之中,卻是燈火通明。

    即使身處遠坂邸的地下.也可以自由地瞭解發生的一切狀況。

    遠坂時臣的心中想着:這次和操縱暗殺者的綺禮的合作取得了期待中的成果,事情發展的態勢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惟一在意料之外的是期望英靈吉爾伽美什成爲最強的servant,而將她呼喚出來。沒有想到的是,吉爾伽美什卻以archer的職階來到了現世。

    一想到這裏,遠坂時臣的臉色就忍不住變得嚴肅起來,archer這一職階的特徵是寶具強大。這麼說一點也不爲過。吉爾伽美什擁有跟saber的誓約與勝利之劍那樣級別相當的出類拔萃的寶具,聖盃分配給她archer的職階的時候,應該也是充分考慮到了這一點。

    這件事也許已成定局,但這麼做的結果就是,給予了唯我獨尊的英雄王極高的單獨行動技能,這隻能是失算。

    與此同時,心有所感的張良微微擡起頭,遙遙的朝着東南方看了過去,那裏就是深山町的丘陵地帶和高級住宅街。

    或者說,那就是遠坂府的所在地。

    想到原作之中遠坂時臣的模樣,張良的嘴角不由得掛起一抹笑意。

    即使是原來的遠坂時臣,就因爲畏懼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威名,想在自己所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之內尊重吉爾伽美什的意願,但很顯然的是,金閃閃的王者之道,不是他能夠領會的

    只是,金閃閃已經到了動用王之財寶的地步,張良專注的推測着遠坂時臣的性格,假如此時他是此時的遠坂時臣,會怎麼做?

    在這遠坂時臣的心中,這次使出的是他最後的王牌,但是現在還是潛心研究暗殺者的情報的時候。把必殺寶具“ 王的財寶”再三顯示在衆人面前,這樣不顧大局的行爲,還是用來對付像狂戰士那樣不知其底細的敵人。

    張良立即笑了起來,他已經知道答案了,按照遠坂時臣的性格,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這一點,張良十分的瞭然,在遠坂時臣這類人的心中,全力以赴是可以的,但是絕不是現在。也就是說,對於此時的遠坂時臣來講,全力以赴是絕對不可取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張良便輕鬆多了,一開始的時候,他還真擔心金閃閃會死命的和這狂戰士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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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碼字,一邊專注的思考,咱明天早上喫什麼呢,然後活生生把自己想餓了,真是被自己蠢哭了,家裏不準備零食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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