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王的戰車到來,即使是在空中,也不停有着雷霆的聲音陣陣傳出,響徹雲霄。
聽到這巨大的動靜,此時的尼祿不由得微微變色,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愛麗絲菲爾就驚訝的捂住了嘴。
征服王這個傢伙,卻是橫衝直撞慣了的,再加上他的職介又是最橫衝直撞的rider騎兵,看着緊閉的艾因茲貝倫別館的大門,居然直接轟隆隆的撞了進來。
艾因茲貝倫別館的大門哪裏經受的起這樣的撞擊,當下就聽到一聲巨響“彭”
這是大門的悲鳴,愴然倒下,聲勢驚人。
“零零零”
“呃”看着眼前轟然倒下的大門,“王妃”韋伯立即驚了,欲哭無淚的看着身旁的征服王:“有你這樣一上來就直接撞門的嗎?”
“咳咳,我這個,我也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把這門給撞塌了。”征服王一臉無辜的表情,在這個莽撞的大漢身上,當真是別有一番萌感,即使是韋伯,也無法再去責怪他。
尼祿上前一步,將愛麗絲菲爾護到了身後,張良在出門之前,可是將保護愛麗絲菲爾的任務交給了她。
面對着尼祿冷冰冰的目光,征服王咧了咧嘴,對於這個下午還在並肩作戰的戰友,征服王還是很有好感的,尼祿的個性比saber還要直接,讓人一眼就可以看透。有意思.書 院。 .heihei
“那啥,你不要生氣,我是來做客的。”征服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然後滿是誠懇的道出任何人都無法相信的言語。
雖然明知道征服王說的是真話,只不過,此時的韋伯的心中卻是有幾分哭笑不得,自己也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好了,來到別人的據點,卻直接將對方的大門給撞毀了,這換成了任何人,都會覺得戒備的吧。
也難怪尼祿會用戒備的眼神看着他們了,換成韋伯的話,也會覺得現在的情況很不對勁的。
只有愛麗絲菲爾,從尼祿的身後悄悄的探出了一個腦袋,好奇的打量着胳膊快有她的身子粗的征服王。愛麗絲菲爾並不是沒有見過征服王,但是那個時候距離的較遠,但是英靈那種超越了常人的力量,還是讓愛麗絲菲爾記憶深刻。
面對着愛麗絲菲爾純潔如小鹿一般溫和的眼神,韋伯不由得咳嗽一聲,立即擺出自己最嚴肅的姿態,力求在愛麗絲菲爾的眼中留下一個好印象。
不過,就在征服王忙着對尼祿解釋的時候,一道殺氣騰騰的聲音從後方飄了出來,登時讓征服王和王妃的二人組背脊一僵:“征服王你敢撞門!”
剛剛從外面趕回來的張良,本來還在調笑着金閃閃,看着她怒氣衝衝的模樣,張良原本還滿是笑意,誰成想到
在距離艾因茲貝倫別館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就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陣轟隆的巨響,這動靜,簡直就是外敵入侵了一樣。
當張良氣喘吁吁的趕到了現場,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看到了征服王的戰車已經矗立在了大廳之中,而就在戰車下,還躺着兩塊巨大的木頭板子。
嗯,木頭板子,張良的大腦一個機靈清醒過來,立即發出一聲哀嚎:“我那上好的紅花木!”
“呃”看到張良哀嚎的模樣,征服王頓時不好意思了起來,他對於這些沒有多大的概念,只是不小心就將這個門給撞壞了。
“這是紅花木??”saber的嘴角微微抽搐,看着地上明顯看不出什麼材質的碎木屑,有着幾分無奈的不想去戳穿張良。
倒是一旁的金閃閃,看着張良的模樣,露出了幾分笑容,她知道,此時的張良,肯定是故意在捉弄着征服王。
“我不是有意的,不然我補償你點兒東西好了。”征服王一臉憨厚的笑容,卻不知道的是,他正在一步步的掉進張良設下的陷阱。
聽着征服王的話語,原本還在哀嚎不已的張良,一下子直起了身子,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既然這樣,那麼”
張良的目光在征服王的身上微微掃過,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張良的目光,征服王的心中驀地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覺:“嗯?”
“把你的戰車讓給我吧. ..”張良眼熱征服王的這件寶具好幾天了,立即說道。
“咳咳。”征服王險些被張良的話語給嗆死,半響才反應過來,瞪着眼睛對張良說道:“這是我的寶具,怎麼可能補償給你呢?”
“我知道。”孰知的是,此時的張良已經是一臉風輕雲淡的平靜模樣。
“你知道?”征服王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張良。
“我只是爲了嚇嚇你,爲了補償你將我的門撞壞了,現在你可以說你來做什麼了。”張良打了個響指,微笑着說道。
saber有些無語的看着張良,她沒有想到,張良最終只是出於這樣一個理由,最後,她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尼祿和金閃閃,卻是不約而同的露出了笑容,兩人很喜歡張良的做法。
韋伯則是看着身旁的征服王啞口無言的樣子在心中偷笑,他跟征服王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喫癟的多,身爲一個ster,卻被自己的英靈全面壓制,也難怪韋伯總是如此的鬱悶。此時能夠看到征服王被說的啞口無言的模樣,韋伯感覺很是解氣。
聽着張良的話語,本來就不佔理的征服王最後也只能夠訕訕的撓了撓臉頰,不過對於張良這樣無傷大雅的善意的玩笑,征服王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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