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乎衆人意料的是,張良並沒有輕易的發火,他只是淡淡的看了征服王一眼,然後徑直的打開了進入庭院的大門:“隨我到後面的庭院來吧,愛麗絲菲爾,你去將我前不久買來的東西帶過來吧。
“嗯。”愛麗絲菲爾微微一愣,等到衆人的目光齊聚在她身上時,這才反應過來,立刻點頭答應。
“什麼東西?”尼祿好奇的走在張良的身後,聽到金閃閃對張良的問話,比自己還搶先一步,只好閉嘴不說話,但是那雙好奇的眼睛卻是怎麼也阻擋不住的看向張良。
“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了。”不過可惜的是,似乎是知道衆人的好奇,張良反倒是笑眯眯的不肯將謎底揭曉,氣得尼祿只能夠在心中跳腳,卻對張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金閃閃的眼波流轉,有着幾分難言的狡黠:“你是不是準備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來捉弄那個大個子?”
“不要這樣稱呼人家,人是亞歷山大大帝,征服王這個稱呼也是實打實的。”聽到金閃閃對征服王的稱呼,張良有些哭笑不得的修正她道。
金閃閃不置可否,倒是一旁的尼祿,在聽到二人親暱的對話之後,對兩人的關係十分懷疑,狐疑的目光在二人的身上掃來掃去。
只可惜的是,金閃閃是天生一張傲慢的模樣,任憑尼祿怎麼看,也無法看出她在想什麼。
而每當尼祿的目光駐留在張良的身上時,張良便會搶先朝她看了過來,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還會朝着她微微一笑,當真是要將尼祿給氣得一佛出竅二佛昇天。有意思書@院
“噢!這個庭院還不錯 。”當衆人來到庭院之時,纔對後方的佈置感到讚歎。
“喝酒。”征服王伸手在木桶裏舀了一勺,先是一飲而盡,然後遞給了身旁的金閃閃。
只是,金閃閃雖然接了過來,但是在聞到那味道之後,卻忍不住皺眉,她對於這種味道似乎相當的不感冒。
“你就準備用這種酒來招待本王嗎?”在張良以外的人的面前,金閃閃似乎又恢復了她那傲慢的神色,對於征服王帶來的木桶裏盛放着的酒液,似乎十分的不屑。
“呃。”征服王十分可憐巴巴的撓了撓腦袋,這個動作在人高馬大的他身上做出實在是有幾分好笑:“可是,這是我在當地市場能夠找到最好的酒了。”
“哼。”金閃閃扭過頭去,看了張良一眼,眼中蘊含着的意思,大概也就只有張良會懂得。
看到金閃閃的目光,張良無奈一笑:“愛麗。”
“嗯。”愛麗絲菲爾早就已經等待了很久,在張良招呼了一聲之後,立即將準備了許久的東西擺放到了木桌之上。
沒有想到的是,原本以爲會顯得空蕩蕩的庭院,在此時,卻擺上了一個巨大的圓形木桌,剛好可以讓衆人圍坐在一起。
而這上面愛麗絲菲爾擺放的酒瓶子,更是五花八門,琳琅滿目。
其中的幾個漢字更是亮瞎眼球茅臺酒。
一開始的時候,征服王只是想要喝酒,然後便想到了張良,不過沒有想到的是,當他找到了這裏來的時候,卻蹊蹺的看到張良與金閃閃聯袂走進來。
按照征服王那天晚上對金閃閃的印象,他覺得,按照對方的性格,不應該跟張良如此親近纔對。
不過,想到第一次相遇的時候,金閃閃對張良特別的態度,又讓征服王無法確定了。
雖然心中嘀咕着,但是在看到了酒液之後,征服王立刻就將這點兒八卦的念頭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這是什麼酒?”看了一眼那些或許是珍藏了許久的酒液,征服王立刻好奇了起來。
張良笑着拿起了茅臺酒的酒瓶,微微搖晃了一下,動聽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茅臺酒。”
“茅臺?”張良的漢語發音在征服王的耳中聽起來未免顯得有些怪怪的,他念出來的時候就更加奇怪了。
“.嗯,度數還行,你可以嘗一嘗。”張良笑着準備爲征服王倒上一杯。
就在這個時候,聞到了茅臺酒的酒香的金閃閃飄了過來,一張手,從她的寶庫中取出了幾個金閃閃的酒杯,遞給了張良:“吶,酒杯。”
“嗯。”張良無奈的接過,他實在是不忍心對金閃閃的審美觀再吐槽了,連個酒杯都要用金子。
“你有什麼意見嗎?”只是可惜的是,張良心中所想的,似乎在金閃閃的面前無所遁形,她立刻看了過來,盯着張良道。
“呃,我沒有什麼意見,你要喝一杯嗎。”張良立刻搖頭否認自己剛纔所想的,開玩笑,假如自己在金閃閃的面前開口質疑她的審美觀,那就先準備好開戰吧。
征服王將張良倒的酒一飲而盡,這才面帶興奮的讚賞了一句:“好酒!”
“唔。”聽到張良的話語,金閃閃微微皺眉,直覺告訴她,張良這麼問,多半是沒安好心,不過,眼看着征服王都已經喝了,金閃閃沒有理由拒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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