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不覺之間,征服王就已經將金閃閃之前帶來的酒喝下了大半,此時的他纔有心情笑眯眯的看了看眼前的金閃閃,誇讚她帶來的酒的優點。
已經恢復了平靜的金閃閃平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聽到征服王對自己的誇讚之後,面色平淡:“那是自然。”
“呃。”征服王一愣神,在他統治時期,還真沒有人面對着他的誇讚,露出如此平靜的神色。
但是這一切,在金閃閃的身上呈現出的,卻是絲毫沒有違和感,金閃閃看着杯中琥珀色的酒液,輕輕的聞了一下,感慨着酒的香氣,一邊平復着自己剛纔的失態,悄悄的白了張良一眼,一邊看向征服王:“當然,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物庫裏都只存最好的東西這纔是王的品味。”
聽到金閃閃的話語,張良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聲,但是自從剛纔金閃閃告白了自己的心聲之後,張良看着她的目光,就變得溫柔了許多,讓金閃閃反倒變得不敢面對着他。
而saber的神情倒是十分的平靜,反倒是尼祿,看着金閃閃的模樣,嗤笑一聲:“是這樣嗎?但是,爲什麼我覺得,你誇耀酒的地方更多呢?你不像是個王,倒像是個小丑。”
金閃閃聞言,嗤笑着看了一眼眼前的尼祿,平淡如常的說道:“你纔不像話,不懂得酒的傢伙,根本就不配做王。”
與原來的劇情不同的是,原本火藥味十足的saber,在此時,卻反倒異樣的平靜,只是她那雙若有所思的碧綠眸子,偶爾掃過張良時,讓他有些心有餘悸的感覺。有意思~書院
聽到金閃閃的話語,尼祿有些不屑:“哼,我根本就不需要你承認,我就是王。”
“這只不過是小孩子一樣的話語罷了。”金閃閃的嘴炮技能x,而且句句都帶着嘲諷,讓剛剛纔有了幾分醉意的尼祿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行了吧,你們兩個真無聊。”張良苦笑着示意還想說些什麼的尼祿,隨後扭頭接着之前的話題說道:“征服王,你繼續說你的,我會讓尼祿保持安靜,不打斷你的。”
尼祿氣鼓鼓的看了張良一眼,在張良看過來的時候,又只好氣呼呼的將自己的心情重新收斂了一番。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在不知不覺之間,張良的一個眼神,似乎格外的有震懾。
可惡,自己到底爲什麼要這麼聽他的話呢,尼祿在心中默默的想着,鬱悶的她,卻不知道。
原本心情愉快的金閃閃,在看到了張良對她的模樣之後,面色微微一寒。尼祿沒有看到,但是一旁的saber卻是注意到了,有些擔憂的看了尼祿一眼,此時的saber也只能夠先暫時的保持着沉默了,她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胡亂開口比較好。
聽了張良的話語,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征服王終於開口了,剛纔那一下變化實在是來的太突然,張良和金閃閃關係的撲朔迷離,尼祿和金閃閃的針鋒相對,還有一直讓他覺得像是高原之花,多過像一個王的saber。
征服王的話音剛剛落下,一直漠然的金閃閃就已經率先瞥了他一眼:“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盃,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
“嗯?”衆人一齊朝着金閃閃投來了關注好奇的目光,從他們的角度來看,征服王剛纔的話語並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但是,爲什麼從金閃閃的口中說出來,就好像有什麼不對勁似的。
只有知情的張良,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順手給自己倒了杯白威士忌,喝了一口,差點兒被嗆到,這個小動作被saber注意到。
立即貼心的拍了拍張良的背部,張良連忙搖手,示意自己沒事,saber關切的問了句真的沒事嗎?
張良頭也沒擡,這實在是太丟人了,只能夠默默點頭表示自己真的沒有問題,saber這才抽回手。舉目看向對面的金閃閃,卻發現金閃閃一直在看着征服王,並沒有朝着自己跟張良這邊看過來。
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saber的錯覺,剛纔她輕輕扶着張良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了,有一束滿是殺氣的目光,飛快的停留在自己的身上。雖然只是那一剎那的感覺,但是根據saber那超出常人的直覺來看,應該是不會有錯的。
可是,saber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她實在是有些弄糊塗了,這個金閃閃,到底是什麼人呢?看起來,跟張良的關係也十分的不一般,而自己剛纔的感知,又是否只是自己的錯覺而已呢?
saber的心中想着,卻只能夠暫時將自己的疑問埋藏到心底。
倒是不遠處的尼祿,將剛纔的變化全部都看在了眼裏,她清楚的看到了金閃閃毫不掩飾煞氣的雙眸緊緊的駐留在saber身上的時刻。
尼祿對金閃閃的敵意,大概也是來自於此,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不知不覺之間,尼祿對於saber,已經滿是好感。
這位擁有着騎士一切的優良品質的少女,確實是得到了尼祿的尊敬,而金閃閃對saber跟自己的敵意,尼祿也清楚的感覺到了。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尼祿皺眉回憶着金閃閃對自己和saber出現敵意的那個點開始。
很快的,尼祿有些不確定的發現,似乎,每當張良親近自己和saber的時候,金閃閃就會對自己和saber出現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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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的出去練車,結果一出門才發現沒有帶鑰匙,怎一個悲催了得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