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眼前的assassin的表現,張良有些奇怪:“你們看。有、意.思.書.院”
“嗯?”saber和尼祿隨之看去。
張良的面色有幾分古怪:“你們發現了沒有,這些assassin的目標,好像不是我們,而是征服王。”
“是的,他們將征服王和他的ster圍在了中間,而且,包圍圈還在漸漸縮小。”saber順着張良的目光看去,很快便發現了那裏的情景,眯了眯眼睛,贊成張良的發現。
“這麼說起來的話,今天晚上,遠坂時臣的試探,就是征服王爲目標了?”張良擡起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喃喃自語道。
“這些assassin,恐怕都是被遠坂時臣當做了炮灰拋出來了,應該還用掉了一枚令咒。”站在原地,張良看着那些面上戴着古怪的白色面具的暗殺者,將征服王漸漸地圍繞在了中間,不難推測,他們的目標,其實只是征服王。
“他們是爲了征服王而來的?”尼祿也不傻,只是平時懶得多說話,她聽着saber和張良的話語,也反應過來。
“嗯,原因嘛,大概是征服王一直沒有跟人交手過吧,所以想看看他的實力。”張良微微一笑道,既然知道了assassin的目標不是他們,衆人立即輕鬆了下來。
但是張良卻是沒有輕鬆,他面色平靜卻專注的注視着前方:“我們隨時準備幫忙,征服王這人不錯。”
“嗯?”尼祿微微驚異,她有些意外,在聖盃戰爭中,彼此都該是敵人,哪有去幫助敵人的道理。
“至少,應該是在我們的正面衝突中,將他消滅掉。”saber補充道,她理解張良的意思。
“噢。有意@思書院”尼祿這才點了點頭,卻又多了幾分鬱悶,她發現,saber不用想,就明白了張良的意思,這份自然而然的相知相惜,真是讓人嫉妒。
與此同時,韋伯看着從四面八方圍攏靠來的assassin,有些驚恐的往後退到了征服王的身旁。
“ririder,喂,喂”
就算韋伯不安地喊了起來,征服王依舊沒有任何行動。他看了看周圍的assassin,眼神依舊泰然自若,甚至還有心情招呼韋伯:“喂喂小鬼,別那麼狼狽嘛。不就是宴會上來了客人,酒還是照喝啊。”
聽着征服王的話語,韋伯的面色有些難看,這些怪異的白色面具看上去絲毫沒有生人的氣息,配上那古怪的出現方式,更是讓人頭皮發麻:“我說啊,他們哪兒看上去像客人了!?”
眼見着自己的ster都已經被嚇成了這樣,征服王不由得苦笑着嘆了口氣,隨後面對着包圍着自己的assassin,他用見到了普通人一樣平淡的表情招呼道:“我說諸位,你們能不能收斂一下你們的鬼氣啊?我朋友被你們嚇壞了。”
咳,張良忍不住咳嗽了一聲,他感覺此時的畫面有幾分詭異,詭異中還透着幾分滑稽,就連saber也以爲自己是聽錯了,一直靜默不動的金閃閃也皺起了眉頭。
金閃閃是遠坂時臣的英靈,而這assassin是遠坂時臣的弟子言峯綺禮的英靈,從關係上來說,兩人是一邊的。是以,金閃閃也沒有辦法出手,而那些assassin也很識趣的沒有來打擾金閃閃。
也有可能,是第一天晚上,被金閃閃虐殺的印象還記憶深刻。
雖然如此,但是saber還是皺了皺眉頭,高聲問道:“難道你還想邀請他們入席?征服王。”
征服王說着,將樽中的紅酒用柄勺舀出後,向assassin們伸去。
“來,不要客氣,想要共飲的話就自己來取杯子。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
咻一記穿透空氣的響聲回答了征服王,張良正好看到了那柄勺被打落在地上的模樣,四分五裂。
此時,征服王的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
這是assassin中的一人乾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後院的地面上,紅色的酒液漸漸的蔓延開去,形狀像是盛開到極致又驟然凋謝的花瓣。
“”征服王無語地低頭看着散落在地面的酒,十分的刺眼,而與此同時,一直站在一旁的骷髏面具們,似乎也在嘲諷他一般發出了笑聲。
張良皺了皺眉頭,他握了握手中的劍,倘若見到狀況不對,就立刻衝出去。
雖然這是一場戰爭,但是對於征服王,張良心中有着幾分敬意,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對手。
saber顯然和張良有着一樣的想法,但是沒有急着衝出去,等待着征服王的下一步動作。
面對着assassin無禮的舉動,征服王緩緩的擡起頭:“不要說我沒提醒你們啊。”
rider的語調依然平靜,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覺變了。察覺到這一變化的,只有之前與他喝酒的人。
張良恢復了平靜,站到了愛麗絲菲爾的身旁,征服王的語調,讓他明白,對方恐怕是要動真格的了。
果然,下一刻,征服王便冷冷的注視着眼前的assassin,原本粗豪的面上,此時只剩下無邊的寒意,那是君王的怒氣:“我說過,‘這酒’就是‘你們的血’是吧。既然你們隨便讓它灑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話音未落,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狂風呼嘯而起,席捲了整個後院中的人們,包括了那數量衆多的assassin在內。
迎面吹來的熱風炙炎乾燥,彷彿帶着要燃燒一切的氣勢。
張良擡手擋了擋,似乎都可以感覺到迎面撲來的熱浪,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應有的風這風簡直來自於沙漠,在耳邊轟鳴着。
這時候,感覺到有沙子進到了嘴裏,韋伯連忙吐着唾沫。驚訝的發現,真的是沙子,似乎是被剛纔那陣子怪風帶來的,是這裏不可能出現的熱沙。
在那狂風的中心,征服王的語氣沉厚,帶着與平日裏不同的正色:“saber,ruler,還有archer和張良,酒宴的最後疑問王是否孤高?”
看着眼前那猩紅的披風隨着風暴的席捲獵獵作響,讓人瞻望他的身姿,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彷彿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征服王穿回了他作爲王時的裝束,而不是那套現代服飾,聽着征服王的話語,張良無語的摸了摸下巴,他沒有想到,征服王居然對自己問出這樣的問題。
不過,旁邊的尼祿和saber,也是滿面沉色,顯然是明白這個問題並不是征服王隨便問出口的。
“”聽着征服王的問題,金閃閃失聲笑了。這根本沒有問的必要,所以她用沉默來回答。
下午乾脆將手機關機,先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