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完全不知道rider所說的是什麼意思,而且rider像這樣一個人自言自語也是第一次。有意思書_院現在的韋伯忽然對昨夜聖盃問答之中,rider所說的願望的意義有了新的認識。
但是此時的征服王,讓韋伯不敢插嘴,而張良則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二人,招呼老闆過來再點了一些菜。
韋伯也聽到了尼祿和saber的對話,他似乎有些困惑,不大理解的看着眼前的幾人。
但是saber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都毫不偏移的對張良表示支持,這樣的她,確實讓人尊敬。
saber並不知道韋伯在這短短的時間裏還想到了這些,她只是知道,不管這個世界上有沒有平行的位面,至少對於她來講,張良是必須存在的。
“因爲,我從未設想過,沒有他在我身邊,會是什麼樣子。”saber認真而嚴肅的語氣,說着讓人容易誤解的話語。
但是此間的餐桌上,卻沒有一個人因此而產生輕視的情緒,正是因爲知道這個名爲騎士王的saber有多麼的正直和高潔,所以對於能夠讓她說出這種話的張良,更是感到敬佩和驚訝。
假如換成了是他們,恐怕都沒有辦法讓saber說出這樣的話語來,而尼祿,則是微微低下了頭,低垂的眼簾,讓人無法看清楚她微微黯淡下來的神色。
張良笑着握緊了saber的手,似乎是對她話語的迴應一般:“你想喫些什麼?”
“我想喫的東西很多,可以慢慢點,但是,可不可以先將我面前的章魚撤下去。有、意.思|書.院”saber平靜的回眸看着他,但是卻不忘記吐槽一句她面前的章魚。
尼祿眼神複雜的看着眼前的這兩個人,他們兩個人之間,似乎旁人完全無法融入進去一般。
征服王哈哈一笑,打破了此時的氣氛:“那就快點上菜吧。”
對於張良和saber兩個人,征服王已經看出了兩人的感情,但是saber的表達,終於透露了兩人感情的深厚。
韋伯對此憂心忡忡,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賢臣跟亞瑟王之間居然有着超出友誼的感情,這對於這小子的三觀來講,不得不說是一個顛覆。
看着韋伯那憂心忡忡的表情,征服王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好歹也是彼此的ster和英靈,這點兒瞭解還是有的。
於是,征服王蒲扇似的大手立即拍到了韋伯的背上:“我說,小子,你在想些什麼?”
或許是因爲張良和saber等人溫和的性格,讓韋伯的膽量稍微大了點兒,他怔了怔神,重新看向征服王:“rider,我說。”
“嗯?說什麼?”難得看到韋伯這麼一本正經的神色,征服王還愣了一愣,問道。
“你對於我這個ster,難道不覺得厭煩嗎?”韋伯咬了咬牙,強作平靜的道。
“尼祿,喫東西,愛麗,你嘗一嘗這個。”聽到這句話,張良的神色微微一動,然後立即招呼着眼前的幾人喫東西,將她們的注意力從韋伯和征服王的身上轉移開來。
至於saber,她沒有被張良叫到,是因爲,她的面前,已經擺上了豐富的菜餚,全都是張良根據她的喜好點的。
而此時的saber,則是正在發揮着她那黑洞一般的胃口,慢慢的享受着眼前的食物。
原本被衆人注目,現在衆人卻是各自低頭喫飯,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不得不說是張良見機行事的本領點的比較高級。
對此,征服王在心中暗自點頭,他沒有想到,張良會是一個如此照顧別人感受的人。
“你的聖盃願望,該不會是希望自己的個子長高一點兒吧?”即使是坐着,身高依舊比鄰座的韋伯高出了一大截的征服王,認真的伸手比劃道。
原本嚴肅的氣氛,被征服王這句話給打破,韋伯原本認真的神色,更是直接破滅了。
尼祿的聲音響起:“咳咳咳咳!”
聲音極其痛苦,明顯是因爲吞嚥的太快而嗆到了,張良強忍着笑給她遞過去一杯水。
“”而saber則是平靜的放下了筷子,對着張良疑惑的目光,她解釋道:“我覺得,韋伯和rider的對話,我們有傾聽的必要。”
“嗯,我也這麼覺得,再喫下去的話,估計會被噎死的吧。”張良也學着saber的姿態放下了筷子,一邊在心中默默的吐槽着。在不知不覺之間,張良居然對韋伯產生了一絲絲同情的情緒,其實韋伯的思想,就是再普通不過的正常人。
只是,在這裏的英靈們,全都是擁有着自己的目標和追求的,更有像是征服王這樣有着宏大氣魄的,也難怪韋伯總是被喫的死死的。
見韋伯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半青半白,征服王呵呵笑着道:“如果你獲得聖盃之後想要實現的願望能夠打動我的遠大志向的話,那我征服王今後就一切都聽你的差遣如何?你的願望是不是想要再長高一點啊?”
韋伯聞言更是大怒:“纔不是呢哎!”
看到韋伯的情緒越說越激動,征服王直接把手放在他的腦袋上,略微比劃了一下,似乎在說“難道這樣不好麼”的樣子打斷了他的話:“我說小子。不用這麼着急吧?不管怎麼說,這個聖盃戰爭對於你來說也不能算是人生之中的頂點吧?”
韋伯一愣:“什麼!”難道這個儀式不是一輩子都難得一見的奇蹟嗎?正要開口反駁的韋伯忽然理解了伊斯坎達爾的意思。對於這位征服王來說,聖盃只不過是使他重新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一種手段罷了,他真正的目的,是在聖盃戰爭之後繼續征服整個遼闊的世界。
征服王的人格魅力,確實是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