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er的聲音響起:“讓我來吧。有意思書.院首發”
舉起那柄“破魔的紅薔薇”,因爲張良的介入,沒有折斷另一根槍ncer,躍到了空中,刺向berserker駕駛着的飛機。
張良ncer同時展開營救,剛纔遭受了一下重擊的尼祿,若不是有着saber的營救,此時恐怕早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饒是如此,身上的傷勢也讓尼祿感覺到無盡的痛苦,身爲王的尊嚴讓她無法開口向saber說求救的話語,何況,就算她說了,恐怕也來不及了。
聖盃戰爭,難道就要到此爲止了?
不甘心啊,尼祿擡眼看着天空中以一往無前之勢朝着她猛衝過來的berserker,有些不甘的動了動手指。
可是肩部受到重創的尼祿,此時的右手可以說是一動難動,即使只是動一下手指的動作,也彷彿牽動了疼痛神經一樣。
尼祿只能夠自我安慰自己,聽說劍傷、刀傷、燒傷痛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都沒有區別了,反正只是鑽心蝕骨的痛罷了。雖然這麼想,但是尼祿還是不甘心,就這樣死在這裏,她只能夠對張良說一句道歉了嗎。
那個混蛋傢伙,等到我消失,一定會拍手稱快吧。
尼祿在心中默默的想着,自從聖盃戰爭開始十幾天以來,在她的記憶中,張良一直與saber走的比較近,不過這也是在所難免的。
但是讓尼祿委屈的是,即使是愛麗絲菲爾,都比她走的要近,對於這種狀況,尼祿只能沉默。有意_思書院
她知道自己的稱呼,羅馬的暴君,神都的妖婦,這些稱謂,怎麼都不是讓那個面色溫和的少年靠近自己的理由吧。
即使她是那樣的渴望着觸及對方的笑容,但是,他的笑容,只是爲了saber而存在的吧?
有生以來,沒有什麼東西得不到的尼祿,唯一遭受到一次挫折,是在不列顛,在他的身上。
而如今,她還以爲多了一個報復的機會呢,沒想到,又要這樣灰頭土臉的回去嗎?
真是,叫人不甘心啊!
尼祿閉上了眼睛,她的身體已經無法再動彈了,剛纔那一刻,她才發現,原來她的腿骨,早已經被一顆不知道什麼時候襲來的子彈射穿了。
一顆小小的子彈,卻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尼祿知道,即使再怎麼不甘,恐怕也只能放棄了。
紅槍就要刺中機身的時候,berserker果斷地放棄了f,用雙臂使勁扭下了機身的關鍵部位,高高躍入空中。隨後,被“破魔的紅薔薇”刺中的戰機立即化爲了一堆廢鐵,連同機翼上ncer一同墜落下去,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張良的速度ncer要快,但是他不同ncer藉助着寶具突擊,因此而慢了一步。
就是這一步,berserker奪取了的飛機部件,正是裝備了一挺巴爾幹機關炮的部分。
berserker肩扛着共計公斤的六連法炮身和桶狀彈倉,又一次從空中瞄準了下方的尼祿。
剛剛纔以爲逃過一劫的尼祿,再次陷入困境之中,由魔力強化的迴轉炮瞬間加速回旋,就在怒濤般的炮彈傾瀉而出的一剎那,尼祿已是窮途末路。
berserker這次是從飛機上跳了下來,一邊下落一邊瞄準尼祿,二者的距離比之前要近得多。尼祿已經沒有時間趕在炮彈離膛前回避開,何況她此時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容她再動彈,不管她向哪個方向閃躲,都已經跳不出狂涌而出的槍林彈雨的範圍了。
berserker望着眼前的尼祿,毫不在意的發動了攻擊,她不需要扣動扳機,只需要心中一個念頭,機關炮裏裝填好的漆黑魔力,便向着眼前的尼祿狂涌而出!
那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啊,彷彿可以屠盡眼前一切生靈般的氣勢,還有那漆黑的子彈上,夾帶着的死寂氣勢,都讓人無法避開。
嘶!
疼痛,
彷彿潮水一般襲來。
即使渾身上下都遭受到了重創,張良依舊一聲不吭的擋在前面,他的身後就是尼祿,退無可退。
“不要這樣,你怎麼能!”尼祿彷彿驚呆了,她看着血流如注的張良,呆在了原地。
不管是怎麼樣,尼祿都沒有想過,居然會有人以如此決然的態度,想也不想的就擋在了她的面前。
“你瘋了嗎!”尼祿瘋了。
“我想是的。”張良苦笑。
以身做盾,一位ster爲自己的servant擋下致命一擊,這一情景,似乎也深深的撼動了眼前的berserker。
她默不作聲的站着,然後緩緩的擡頭,眼中的紅光愈發刺目,彷彿她心中的仇恨再次加深了似的,手中的槍炮再次舉起。
“”saber想也不想的擋到了張良與尼祿的身前,就在她準備揮出劍的時候,一道銀光從不可能的角度一閃而過,直接命中了身處空中,避無可避的berserker。
奇形怪狀的武器刺穿了漆黑的鎧甲,卻沒能將berserker的防禦全部破壞掉,大鐮將回旋炮的炮身一刀兩斷,正中彈倉的火箭更是引爆了炮彈的殘彈,在空中綻開了巨大的紅蓮之花。受到碎片與暴風直擊的berserker被無力地吹飛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如同碎石一般落入了河中。
saber警戒着轉過頭去,便看到金閃閃正面無表情的朝着張良飛了過來,在她身旁的,是不斷閃耀的寶具光輝,將她襯托的宛如天人一般。
但是saber卻是更加的警惕,一直到現在爲止,還不能夠確定對方是敵是友。
應該可以在下午將今天的更新更完了,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