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一折紙沒有繼續說什麼,很顯然,對於張良的廚藝,鳶一折紙從來沒有想過張良還會有這樣的一面。有.意.思書院
五河琴裏笑眯眯的看了看身旁正在專注着喫東西的夜刀神十香一眼,然後轉過頭道:“實際上,在那之前,我也沒有料到,哥哥會答應做這麼多豐盛的菜餚。”
“那是因爲今天有好事。”張良坐在一旁,聽到五河琴裏的話語之後,這纔出面打破了寂靜。
“什麼好事?”不單是五河琴裏和鳶一折紙的目光看了過來,高興的享用着自己的晚餐的夜刀神十香也已經將目光投注到了張良的身上。張良不由得苦笑着看了她一眼,同時好笑的道:“你難不成生肖是屬貓的?”
“零零零”
高興的喫着嘴裏的糖醋魚的夜刀神十香好不容易纔將那一塊鮮嫩味美的魚肉嚥下去,卻被張良這一句話給弄的摸不着了頭腦:“什麼意思?爲什麼要說我生肖是屬貓?”
“因爲古語有云,只有貓纔會有這麼強的好奇心。”張良認真的看着夜刀神十香說道。
“哥哥。”五河琴裏不滿的打斷了張良的話語,她和張良一起長大,從小就對彼此知根知底。因此,一看到夜刀神十香要上鉤了,五河琴裏不得不立刻出言打斷,免得張良又開始他獨有的長篇大論。
在五河琴裏的心中,張良似乎對古老的華夏文明有着獨特的研究,不然怎麼總是有一些東方的古語從他的口中冒出來。有 意/思.書 院。 o
“嗯?”夜刀神十香郁悶的喫着米飯,同時還不忘記看着眼前這對彷彿是在打啞謎一般的兄妹。在夜刀神十香的心中,張良和五河琴裏都是一對讓她無比好奇的人。
“我說的好事,自然是離不開四糸乃。”張良的面上還帶着幾分笑意,不過他似乎也知道不應該再拖下去,否則五河琴裏就會不滿,於是接着說道。
一直沉默着沒有做聲的四糸乃詫異的擡起頭,自從進了張良的家門之後開始,四糸乃就一直保持着不發一言的模樣。在鳶一折紙來了之後更是不再說任何的話語,以至於旁邊的人假如沒有注意的話,都快要忽略了這個女孩。
也就是張良,一直都注意着四糸乃,甚至還直接將四糸乃的位置安排到了自己的座位旁。
餐桌上,剛纔張良也一直在暗自照顧着四糸乃,對此,四糸乃早就有所察覺,但是礙於內向害羞的個性,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激,只是暗自將張良記到了心底。
“我?”即使如此,在張良提到好事的時候,四糸乃還是悄悄的豎起了耳朵,在一旁仔細的聆聽着張良的話語。她對於張良說的好事也是十分好奇的,只是不好像夜刀神十香那樣直接表達出來罷了。
“是的。”張良笑着眯起了眼睛,見到四糸乃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模樣,不知道爲什麼,張良在不知不覺之間,居然覺得四糸乃似乎有幾分呆萌的影子。
面對着張良的笑容,五河琴裏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她忽然開始懷疑,之前自己對張良抱有愧疚的想法是不是太過愚蠢了。因爲看現在張良的模樣,哪有幾分被勉強的樣子,分明就是樂在其中啊。
“好吧。原來就是爲了這個。”聽到這個話,夜刀神十香首先轉移了注意力,總的來講的話,在喫飯的時候,任何東西的吸引力,都比不過放在夜刀神十香面前的黃豆粉面包。
不要問張良爲什麼在好端端的中餐飯桌上會出現黃豆粉面包這種東西,那完全是張良爲了照顧夜刀神十香特地去買的,爲此黃豆粉面包的老闆跟營業員都已經和他是熟識了。
沒有別的原因,假如你在現實中,天天去一家店面,然後每天都點同樣的喫食同樣的數目,用不了一週的功夫,店員就能記住你的樣子。
“新成員?”鳶一折紙忍不住看了看張良身旁的四糸乃,眼中閃爍着某種異樣的情緒. .........
對於張良方纔的話語,五河琴裏不置可否,而夜刀神十香則是頭也未擡的專注在自己的美餐上,至於四糸乃,倒是不愧張良之前誇讚她呆萌,因爲她現在似乎除了呆呆的看着張良,已經想不到怎麼用其他的事情來表達自己的情緒了。
身爲ast的成員,每天鳶一折紙打交道最多的無疑就是精靈,和張良不同的是,對於精靈,鳶一折紙的情緒無疑更爲極端。對此張良倒是理解,換做是他,假如父母雙親遇到了如此殘忍的事情,恐怕表現的也不比鳶一折紙好到哪裏去。
對於張良方纔的話語,大概也就只有鳶一折紙能夠感覺出其中不同的意味來,換而言之,在此時的鳶一折紙的眼中,恐怕也就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感覺到如此的難以接受。
雖然明明知道是張良所說的,但是四糸乃的到來還是太過突然,而且,鳶一折紙也不知道是爲什麼,當她看着四糸乃的時候,總是覺得後者有一種莫名的眼熟,就好像自己在哪裏見過對方似的。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但是正因爲如此,鳶一折紙十分的確定,自己肯定不是沒來由的覺得對方眼熟。
只是,鳶一折紙微微皺眉,她在自己的腦海中也不知道搜尋了幾遍了,就是沒有在記憶中找到對方的身影。
精靈,鳶一折紙有些困惑,她並沒有在眼前的四糸乃身上找到一分精靈的波動。
而且相比較之下,鳶一折紙更加將目光投向了一旁正在專注於享受自己的晚餐的夜刀神十香,在看到了夜刀神十香之後,鳶一折紙立即變得面無表情。準確的來講,鳶一折紙的表情在旁邊人的眼裏,則是飛快的從晴轉陰。
如此飛快的表情變化速度,大概也就只有夜刀神十香這樣大神經的纔可以熟視無睹,繼續安然的喫着自己的黃豆粉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