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相比較於讓張良都感覺到危險氣質的時崎狂三來說,跟夜刀神十香約會的話,至少他不用那麼累。
“等一下。”一道聲音忽然加入進來,打消了正要露出笑容的夜刀神十香。“嗯?”張良和夜刀神十香一起扭頭看向說話者。
“我想說的是,在那之前,好像要講究一個先來後到的問題吧。是我先提議約會的。”此時的時崎狂三就像是一個被搶走了約定的糖果的孩子,看上去楚楚動人,哪裏有之前張良印象中半分的兇殘模樣。
看着時崎狂三的表情變化,張良也忍不住搖頭,說起來,他還真是沒有想過,時崎狂三居然也能夠這樣說話,雖然感覺還不錯就是了。
果然,夜刀神十香也喫不住這一套,原本信心還算是堅決的她,此時卻是開始躊躇了起來,大概是這個時候的時崎狂三的表情太有殺傷力,還有確實是她的提議比自己更早的關係。
想了半天,夜刀神十香這才勉勉強強的答應下來,張良站在一旁不好言語什麼,但是看着夜刀神十香點頭,他也只好無奈的跟着點頭答應下來:“也就是說,明天我得跟你們兩個人一起約會嗎?真是”
“有我們兩個陪着你不是更好嗎?”時崎狂三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可謂是巧笑倩兮,看着張良的笑容更是耐人尋味之極。
張良無言的扭過頭去:“不勝榮幸。有意@思書院”
“”手機的鈴聲忽然響了起來,張良微微一愣神。
就在剛說完話的當口,張良忽然接到了一個讓他疑惑的電話,看了看手機的通訊錄,是鳶一折紙的。
“怎麼了?摺紙,忽然找我,有什麼事情?”張良有一些好奇的點開了電話,一般情況下,鳶一折紙很少會主動聯繫自己。
“我跟我約會怎麼樣?”就在這個時候,鳶一折紙那平靜的聲音忽然響起,即使是說着這樣勁爆的內容,她的聲音也沒有絲毫的起伏,這一直是讓張良十分敬佩的一點。
“我?”這是什麼情況,張良剛剛想要下意識答應的話語在他打了個機靈之後立即吞了下去,這是什麼情況都還沒有搞清楚,他有些驚訝的對着電話另一端的鳶一折紙:“你說什麼?”
“不是,等一下摺紙,怎麼忽然就說要約會,我們?”饒是張良的腦袋,此時也顯得有幾分蒙圈,沒有辦法,這要是換成了夜刀神十香的話,張良還能夠理解,畢竟她的動作已經不按常理出牌了。
就連不遠處的夜刀神十香也關切的看了過來,是的,即使她看起來像是一本正經的看着操場上的人們的模樣,但是張良百分百的根據她腦袋的角度和方向可以確定她正在全神貫注的偷聽。
不過,想到此時談話的內容,張良也是有點兒哭笑不得的感覺,在那之前,自己覺得夜刀神十香就夠讓人出乎意料了的。
鳶一折紙的聲音依舊平靜,好像張良那喫驚的反應也在她的意料之中:“怎麼樣?”
“我們,是在交往的關係嗎?”張良總算是弄清楚了其中的關係。
“嗯。”但是鳶一折紙卻是毫不遲疑的答應了下來。
“”張良沉默了片刻,然後抓狂:“等一下,不要這麼一本正經的淡定說謊話行不行。”
“明天早上,我也會去的。”鳶一折紙沉默了一會兒,沒有理會張良近乎抓狂的話語,而是簡單的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這種聲音張良再熟悉不過了,他此時的神色一定很蛋疼,他咔咔的扭過頭,神色僵硬的看着眼前的夜刀神十香,見到她正在裝作認真寫作業的時候,不由得撇嘴:“別裝了,我早就看到你在偷聽了。”
“我纔沒有,不要胡亂污衊我。”夜刀神十香就像是被戳到了痛腳一樣,立即跳將起來。
“別鬧,我是說,摺紙也要來,這是要做什麼?我根本就還沒有答應呢。”張良想到剛纔那個手機裏的通話內容,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覺得有幾分拙計,也不知道鳶一折紙的心中是怎麼想的,怎麼就會想到這方面來。
還是在這樣的時刻,難道說明天是什麼黃道吉日嗎?
所有人都要上趕着在一塊?
張良無奈的嘆了口氣,夜刀神十香見到張良這麼苦惱的模樣,似乎也擔心了起來:“你怎麼了張良?”
“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只是心累。”張良無言的搖了搖頭,他倒不是真的覺得麻煩,只是覺得這樣子一來未免太過於熱鬧了一點兒。
“本來約會是兩個人私人的事情,但是這樣子一來的話,人也未免太多了。”張良無言的扶額,這樣子算起來的話,就是三個女孩,都要跟在自己的身後,這麼說起來的話,會不會太過招搖了一點兒。
“是嗎?不過,我聽說,約會就是喫好喫的啊。”看着眼前的張良,此時的夜刀神十香顯然是有幾分不明就裏的模樣。
“這是誰跟你說的,純屬造謠。”張良的臉黑了下來,無奈的說道。
“反正,只要是跟張良在一起的話,我都可以的。”見到張良的臉情不自禁地黑了下來,夜刀神十香微笑着說道。
“嗯。”張良點了點頭,看着她的模樣卻是忍不住好笑:“之前還說的那麼興高采烈的,現在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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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號到二十號是中旬,聽說秦時明月的小五要放映了,但是不知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