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衆人全部都知道,那個名叫張良的獨眼喰種,是一個最會惹是生非的角色,不管是到了哪裏,都能夠掀起一陣腥風血雨。有 意思\書 院。
算一算,衆人也在不知不覺之間覺得奇怪,要知道的是,張良就像是一個憑空冒出來的人物,至少,在之前,沒有人聽說過他的名字。而自從張良突兀的出現在四區開始,伴隨着他的就是鐵血的殺..戮,他的威勢,完全是用食屍鬼的生命堆積出來的。
所以,在唄和四方蓮示之間,衆人最爲畏懼的,反倒是張良。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衆人都在準備看好戲,那些被張良殺了的食屍鬼也有朋友兄弟,肯定會有人去找他報仇。
而根據張良的個“零零零”性,一定會應戰。
可是讓衆人跌破眼鏡的一幕出現了,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裏,整個四區可以說是風平浪靜,雖然慣例的某些摩.擦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但是一時之間,卻沒有張良的任何消息,就好像這個剛剛登上管理者之位的獨眼憑空消失了一樣。
一時之間,各種關於張良的流言蜚語立即開始蔓延,衆人對於如何編排一個憑空消失的人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在他們看來,這是張良不敢應戰所以逃走了,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四區呢,張良毫無根基,跟是被許多人盯上了。
“他也算是聰明,這麼快就逃了,許多人想找他報仇呢。”
“是啊,我前天路過中央廣場的時候還看到那裏有許多喰種在奉命尋找那個獨眼喰種。有.意思書 院。 .heihei 說他的面容醜陋似鬼,不過說起來奇怪,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怎麼就沒有消息了。”
“四方他們肯定知道,但是你敢去問嗎?”
“我肯定是不敢的,但是那個張良,肯定不會躲太久的,他難道能躲一輩子?”
“這倒是,到時候我們就去看看那張良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夠讓這麼多人盯上他。”
照例是各個地下的酒吧之中,衆人口頭議論的中心卻依舊是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張良。
就在一個燈光昏暗破敗的館子裏,張良好笑的搖了搖頭,對面正坐着的就是他最近認識的好友四方蓮示,兩人坐在一個角落裏,沒有人注意到。
見到張良面上的神情,四方蓮示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也沒有想到吧,悄無聲息了那麼久,還有那麼多人議論你。”
“我是沒有想到,不過,還得是你幫我擋住了那麼多來問訊的人。”張良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黑咖啡醇厚溫潤,就是味道極苦,以至於就算是四方蓮示這樣鐵打的漢子也不肯不加方糖的飲下。
看着張良面不改色的將一杯黑咖啡喝完,四方蓮示都替他感到苦,不過想到這段時間來不斷尋找張良蹤影的牛鬼蛇神,四方蓮示忍不住皺眉:“這些人也是閒的,要不是你說不讓我替你打發了,我就直接把他們都收拾了。”
要是說起來的話,這些人的想法,張良還是可以猜測出幾分的,無非就是想將自己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外人給屠戮殆盡。
四區這個地方,魚龍混雜,像是張良這樣的外來者,想站穩腳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張良自己親自出手。
所以張良才拒絕了四方蓮示的好意,對於這些,四方蓮示自然也是有所瞭解的,既然張良如此自信,他自然也不會再多說什麼。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動身?”就在這個時候,四方蓮示卻忽然提起了這個問題。
“唄的面具完成了嗎?”張良卻在這個時候忽然提起了一個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應該快要完成了吧,我最近也沒有見到他人影。”四方蓮示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憶之前的情景,半響才略帶不確定的說道 ....
“這樣啊,那麼我去他那裏一趟。”張良點了點頭,乾脆的起身。
看着張良離去的背影,四方蓮示並沒有追上去,只不過是有些不肯定的看着張良的背影:“他該不會是在之前就打着拿了面具就去殺人的想法吧。”
想到這裏,四方蓮示自己不由得在原地打了個寒戰,張良這麼隨意,他們知道嗎?
“有人在嗎?”唄的店鋪在一個十分偏僻的小巷子裏,要不是張良熟悉了這裏的地形的話,恐怕也會找不到地方,一直到看到了唄的店鋪,張良才上前敲了敲門。
不過很顯然的是,沒有任何的迴應聲,沒有辦法,張良只好乾脆的站在門口,對着門裏面的唄叫喊。
很快的,裏面響起了一點兒動靜,過了好一會兒,唄才懶洋洋的從裏面把門打開,在看到了外面的人是張良之後,他的面上多出了一分疲憊的笑容:“你來了啊。”
“嗯,你怎麼看起來那麼疲憊的樣子,難道說最近沒有休息好?”看着眼前的唄的模樣,張良有幾分疑惑的問道,他還從來沒有想過,做個面具會這麼累的。
“最近那些人好像不斷的想要做點兒什麼,所以爲了打發他們,也花費了我不少的力氣。”見到張良,唄淡淡的說道。
“這個,你應該告訴我的,我自己去解決就可以了。”張良聞言微微一愣神,然後誠懇的說道,他沒有料到,不單單是四方蓮示,就連唄也幫他擋下了不少的人。
感覺節奏好像慢了點,嗯,馬上就要見到一隻蘿.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