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於張良和金木研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感覺到困惑,但是霧島董香還是在金木研快要被殺死的時候衝出來救了她一命。有意.思書院首發在看到金木研那哀傷若死的眼神的時候,霧島董香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張良在等她的話語。
霧島董香雖然不知道金木研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光是看到金木研的模樣,她就已經知道,像是此時的金木研,確實是迫切的需要一個能夠活下去的力量。
否則的話,此時的金木研就會慢慢的淪落成行屍走肉的代名詞罷了,想到這樣的金木研,那並不是霧島董香想要的。
相比較之下,讓金木研多一個希望活下去的話,更是霧島董香樂於見到的。
一直等到回到了咖啡廳之中,霧島董香準備裝作往常的樣子,走進店門的時候,張良忽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看到了張良,霧島董香的心中微微一驚,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張良的手上端着的杯子,她的心中隨即釋然,張良只不過是出來收拾東西的罷了,是自己太過於緊張了而已。
話雖如此,霧島董香在見到了張良的時候,心中還是下意識的有幾分畏懼的心思,但是此時的她只能夠強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模樣,試圖悄悄的從張良的身旁走過去。
“今天放學的這麼晚?”張良見到霧島董香的模樣,忽然開口叫住了她。
“嗯,是啊。”霧島董香不知道張良是否是從自己的身上看出了什麼,雖然停下了腳步,但是眼睛卻只敢靜靜的低下去看着自己的腳尖。有 意思.書院。 .
“是嗎?”張良微微眯起了眼睛,這是他的下意識動作。
“嗯.。”霧島董香的聲音愈小。
“爲什麼我從你的身上聞到了血腥味。”張良看了看眼前的霧島董香,淡淡的說出了讓霧島董香心驚的話語。
“”沉默的霧島董香。
看着眼前彷彿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般的霧島董香,張良搖了搖頭,她知道自己最受不了這樣的神情才如此:“算了,回去換一身衣服,不要穿着血腥味那麼濃重的到處亂跑。”
“是。”霧島董香立即答應了下來,走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她才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校服脫下來放好。饒是如此,霧島董香還是沒有從自己的身上聞出什麼血腥味,也不知道張良是怎麼聞出來的。
想到張良那個近乎妖孽般的存在,霧島董香悄悄的吐了吐舌,頭,這大概是外表冷清的她,唯一能夠讓人感覺到她如同少女一般俏麗可愛的地方。
不過私底下,壓根就沒有人想到,霧島董香還能夠有着這樣可愛的一面罷了。
“我要點一杯咖啡。”張良依舊是那個在咖啡廳打工的咖啡師,直到一個人到來。
“詩。”張良擡起頭,看清楚了來人是誰之後,難得的露出了幾分笑意。
“好久沒有喝你的咖啡了,特地跑了過來。”詩,也就是過去的唄,此時的他比以前更加成熟了些許,看起來也溫柔了許多,看到張良面上的笑容,他難得的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道。
“嗯。”詩這纔回到了自己的桌子邊。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高大的身影也從門外走了進來,詩恰好在這個時候朝着門外揚起了手:“嘿,在這裏。”
“怎麼忽然想起喝咖啡了。”四方蓮示的身材在衆人之中算是高的,因此一進門就顯得引人注目。
但是在這咖啡廳裏喝咖啡的人,大都認識眼前的這兩位風雲人物,一個個看到了這兩個人,立即低下頭,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模樣。
霧島董香正好換好了衣服從後面走出來,看到衆多客人忌諱的模樣,有幾分納悶,直到扭頭看到了四方蓮示和詩的模樣,這才明白過來。
霧島董香一開始的時候,並不知道四方蓮示和詩是何許人也,只是對衆人畏懼這兩個人的樣子感到有趣。
要知道的是,在霧島董香的眼中,四方蓮示和詩,對張良那都是畢恭畢敬的模樣,這也連帶着她對這二人沒有太多的避諱,所以對衆人害怕的樣子會感覺到好笑。
“.我之前就說過了,一天到晚的做面具也是很無趣的。”詩笑眯眯的說着話,正好看到了不遠處的霧島董香:“好久不見。”
霧島董香點了點頭:“好久不見了。”
“哎,這女孩跟張良在一起久了,怎麼變得越來越冷了。”詩忍不住抱怨。
“難道這不是正常的情況嗎?”相對於詩的抱怨,一旁的四方蓮示卻是顯得格外的淡定。
“最近的張良在做什麼?”當詩看到眼前的霧島董香的時候,立即偷偷摸摸的問道。
“他,什麼都沒有做。”霧島董香回憶了一下,她還真的不能說出張良最近做了什麼,因此只能夠如此說道。
“是嗎?”詩有幾分不相信,但是他也知道霧島董香沒有必要說謊,因此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二位的咖啡來了。”就在這個時候,張良忽然端着咖啡走了出來,他的身上穿着正統的服務員的服裝,看起來卻依舊身姿挺拔,配上俊秀的面容,不得不說的是,很多喰種特地來到這個咖啡廳,也有幾分是因爲張良的緣故。
“誒,你都沒有看到我,怎麼知道我來了?”這麼多年過去,四方蓮示的面容雖然已經變得愈發成熟,在其他人面前的話語也變得越來越少,但是在張良等人面前,卻依舊是老樣子。看到張良手裏端着的不多不少的三杯咖啡,四方蓮示有幾分驚訝的說道。
“詩來了,你肯定也就來了,怎麼,難道還不允許我忙裏偷閒了?”張良將杯子放下,坐到位置上,看了看眼前的四方蓮示,直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