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受傷?”看着眼前的張良當真是即刻就要站起身離去的模樣,一直安靜的霧島董香終於是忍不住開口了。
此時的霧島董香還不知道,自己的身旁,已經有許多人在圍觀着這裏的一幕。
“受傷?”似乎是早就料準了霧島董香會出聲喊住自己,張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面上忽然多出了一道若有若無的笑容,他篤定的看着眼前的霧島董香:“我的身上就算是受了傷,也早就可以自己治癒的。”
原本張良是想用這句話來調笑一下關心則亂的霧島董香,但是此時的張良倒是忘記了,既然是關心則亂,那麼,霧島董香必然會擔憂着眼前的張良的傷勢,聽到他的一句話之後,霧島董香立即站起身來,她有些意外的緊張:“真的受傷了嗎?”
“呃”張良還來不及反應。
霧島董香就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想要去察看張良身上的傷勢,就連兩個人的距離也顧不上了。
“真有一手啊。”魔猿扒拉着牆壁,一雙緊眯起的小眼睛不停的朝着張良這邊看過來,在他的角度看的不夠真切。
似乎是感覺到了魔猿那肆無忌憚的偷看目光,張良挑了挑眉毛,在霧島董香低頭想要去幫自己查看的傷口的時候,朝着魔猿的方向射來了一道惡狠狠的光線。
實際上,此時的張良還正覺得不爽呢,怎麼也沒有想到,之前那麼多人不見,原來都沒有離開,而是躲在了另外一邊,偷偷摸摸的查看着自己這邊的動靜,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此時的張良就忍不住一陣子鄙視這幫人。有、意、思書院
真要是說起來的話,都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居然還在這個時候玩這套,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的好。
只不過,在此時這樣的狀況之下,此時的張良也不想多說什麼,看着眼前的衆人,他的心中卻是有着幾分好笑的感覺,那麼多人都躲在那裏,怪不得魔猿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偷看,是料準了自己沒有辦法找店裏面每個人的麻煩罷了。
饒是如此,在對上張良的目光之後,衆人還是要臉的,偷看遇到了正主,紛紛不好意思的將自己的目光收回了幾秒鐘。
金木研似乎也對上了張良那道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意識的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饒是如此,在這個時候,金木研當真是無法收住自己想要繼續看下去的念頭。
因此當張良的目光收走之後,金木研的目光又重新看了過去,在看到霧島董香對張良毫不避諱的關心舉止的時候,金木研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心中一片黯然。黑髮瘦弱的金木研,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發育不夠好的少女一樣,她看着霧島董香對張良關心的神態,心中驀地有幾分不知所措。
“你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受傷.。”看着眼前的張良的時候,霧島董香的面上已經滿是氣呼呼的情緒,一向面色清冷的霧島董香,都能夠被張良氣的露出這樣的神情,可見他的惱人程度。
昂頭,張良故意做出一副自己根本就看不見霧島董香的模樣,這可笑的樣子讓霧島董香一陣子無語:“你擡頭能到的只有燈吧。”
“那也比低頭看搓衣板要好啊。”張良不假思索的說道。
幸好這邊的人都聽不見,饒是如此,霧島董香的面頰依舊是飛快的紅了起來,她開始惡狠狠的修理起眼前的張良。當真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倒是讓後面的一大幫人都看的目瞪口呆了起來。
要知道的是,之前在這家咖啡店裏面,張良的聲望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除了芳村店長以外,衆人覺得最爲神祕的,當屬眼前的張良了。雖然不知道張良是什麼來歷,但是光是從他能夠被店長親自領過來看,就可以知道,此人的身份絕對不一般。更何況,在這裏的這麼多天裏,衆人對張良的脾氣也是再瞭解不過了。
雖然外表看起來是有幾分溫和的模樣,但是實際上卻是最難接近的類型,這一點讓大家都深有體會。
或許正是因爲如此,在看到張良和霧島董香如此親密的互動之後,衆人才會感覺到如此的難以置信。畢竟,眼前的霧島董香可是用着近乎於修理的態度啊,只是,張良居然沒有躲避,而是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搞怪。
這般縱容的態度,或許纔是衆人對霧島董香感覺到驚奇的原因。
“沒有想到,張良私底下居然這麼平易近人啊。”
“或者說,只有董香能夠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吧。”黑狗冷冷的對着眼前的魔猿補充了一句。
剛纔說話的魔猿有幾分無言的看了過來:“你能不補刀嗎?”
“只是對於某人想享受這樣的待遇不可能表示現實的闡述罷了。”黑狗默默的回答。
看着眼前的黑狗,此時的魔猿頗有幾分無語的味道,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應該離開的遠一些,而不是站在這裏,想到這裏,他有幾分無奈,之前的時候他還覺得黑狗之前的模樣有幾分可看性,但是現在嗎,他只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將黑狗給無視過去比較好。
否則的話,光是跟眼前的黑狗對話,就足以讓自己被氣個半死了。
實際上,此時的咖啡店裏的衆人,凡是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的,無不是對眼前的張良和董香感覺到一陣子的羨慕無語。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如何做到的,在這樣的局面之下,還可以如此親密的互相打鬧。
這其中,張良的縱容態度是一個,霧島董香對張良的依戀也是衆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見的。
“這兩個人,還真是有一種別人無法融入其中的感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望着眼前的場景的衆人,忽然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