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這麼多年的經歷之中,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見過張良喫虧的模樣,相比較之下,都是別人在張良的面前灰頭土臉的,所以自然是沒有什麼意外的情緒。
而就在這個時候,梟卻是忽然找張良聊了幾句,大概是在商量着什麼事情。
張良在聽到有正事的情況下,立即就將剛纔跟壁虎的那些小衝突給忘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相比較於其他人,張良對梟說的事情更爲上心。
而或許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張良沒有注意到,就在不遠處,一個人的目光卻“零零零”一直緊緊的駐留在他的身上。
那是,霧島綾人的目光。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大概是從進會議廳開始?或者是在進會議廳之前?
霧島綾人就一直悄悄的盯着眼前的張良看了,但是她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而且動作極爲小心謹慎,所以都沒有讓眼前的張良發現出什麼不對勁的情況來。
如果是換成了其他人在這裏的話,或許早就已經被張良給發現了也說不定。
“你之前說的那個計劃,我覺得,可以實施。”望着眼前的張良,此時的梟慢條斯理的說道。
“是嗎?”張良笑了笑,他早就已經知道梟會同意這個計劃,因此也沒有過多的在意,只是微笑。有意思書院
既然早就已經胸有成竹,又何必急着這一時三刻呢?
反倒是在這個時候,張良感覺到不遠處的霧島綾人似乎一直都在看着自己,有些疑惑的朝着霧島綾人的方向投去了一眼。
在張良的腦袋要轉動的時候,此時的霧島綾人已經率先轉過了頭,看着身旁的人,頭頂的黑色斗篷掩蓋住了她所有的姿態,在這樣的情況下,此時的張良倒是沒有多少意外的情緒。
畢竟在這個時候,喰種有一些怪癖,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事情,反正就比如說他,現在不是在臉上也戴着面具嗎?
所有,相比較之下,這個霧島綾人在自己的面上戴着黑斗篷,遮擋了其他人看向她的目光,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事情。
只是,張良有些疑惑,他很清楚,自己絕對不可能感覺出錯,從之前進來到現在,他就一直感覺到有一道目光有意無意的停留在自己的身上,當時的他還當做是自己多想了,現在看起來,根本就不是自己多想了,而是真切的有着這樣的一道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對方是誰,找自己又有什麼事情,張良在心中默默的想了想。
其實真要是說起來的話,張良並不難猜測到霧島綾人的名字,但是他也沒有想到,這麼巧,自己纔剛剛進到青銅樹的組織裏,就遇上了對方。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此時的梟還在上方說着話,而張良的思緒卻已經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反正這樣的時刻,此時的張良是絕對不可能好好的聽講的,梟要說的某些言語,張良早就已經在自己的腦海中做好了功課了。
剛纔跟梟說的一些事情,是張良在之前就已經在考慮的,他清楚系統的靠譜性,因此有恃無恐。
在會議結束之後,其實也沒有什麼具體的事情,大概就是講述了一下如何攻佔其他區的問題,然後提了句歡迎新成員的加入。
衆人的心中卻都是提起了精神,像是眼前的張良這三人小組,明顯就是來者不善。
張良似乎還不知道這個時候的衆人的心中都已經想到了這裏,他只是覺得梟今天的廢話說的有點兒慢,不過還是容忍了一下,說起來,梟的形態還真是比其他人大上一圈呢. ......
如此特例的體型,莫非是梟的特權不成,張良體會了一下自己成爲赫者的具體感受,除了身上多了幾個赫包,好像並沒有什麼具體的感覺。
不過,張良聳肩,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的奇異之處,因此現在也不覺這樣有什麼不對的。
望着眼前的梟離去,此時的衆人就可以解散了,不過張良帶着四方蓮示和唄來,只是走個過場而已,他並沒有打算就在這青銅樹之中紮根了,三個人的出現,只相當於表露一個態度。
現在的青銅樹,早就名聲在外,張良這三人的加入,也只是錦上添花罷了。
正好不會帶來太大的影響之處,而張良,則是另外有着事情要做g的滲透工作,也很有趣呢。
告別了四方蓮示和唄,張良還準備去整理一下東西,卻發現自己的身後一直有人跟隨着,他沒有絲毫的意外,乾脆的找了一個轉角處貓着。
後方的人影顯然是看到張良的身形忽然在轉角處消失不見有一些心急,顧不上影響,急匆匆的就追趕了過來。
不過很顯然的是,等待着她的,是前方空無一物的空曠。
這怎麼可能呢,她明明是看着張良走進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良正好從躲藏的陰影處走了出來。
聽到後方的腳步聲,人影微微僵硬了一下,顯然也是猜測出了張良剛纔的想法,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激動之下,居然連這等顧忌都給忘了。
“還是這麼橫衝直撞。”平淡的話語,就像是許久不見的老友敘舊一樣,張良的態度和以往一樣。
但是眼前的人卻感覺到自己的面前忽然模糊了一陣,那是水汽,還是因爲張良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