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的。”張良答應一聲。
塔矢亮滿面通紅,白皙的臉頰上看起來簡直是鮮紅欲滴,她之前的時候在家裏嘀咕過幾次張良到底是怎麼贏了自己的。
沒有想到的是,直接就被父親給聽去了,然後在張良的面前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實在是讓她有幾分尷尬的無地自容的感覺。
不過沒有什麼辦法,塔矢名人本來就是性格那樣嚴肅的人,否則的話,也不會有塔矢亮這樣的孩子了。
當緒方精次和塔矢名人走出圍棋會館的時候,緒方精次忍不住說道:“這還是名人第一次如此看好一個孩子吧?”
“他和小亮,可以成爲一輩子的對手。”塔矢名人回憶起塔矢亮方纔的模樣,說道。
“?”對手,這個用詞有幾分詭異啊,一般不都是說什麼小夥伴啊什麼的,不過,緒方精次默默的想了一下塔矢名人這麼說話的可能性,好吧,光是她在自己的腦海中幻想出這樣的一幅畫面,就已經足夠詭異的了。
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可以超越的高峯的話,也會很無趣的。
等到塔矢名人和緒方精次都走了,張良這才伸展了一下早就已經跪坐的痠麻的腿腳:“我的腳都快麻了。”
“真的嗎?”塔矢亮是個實誠人,聽見張良的話,立即靠了過來,不由自主的關切道:“我幫你看看嗎?”
“呃,不用不用。”張良聽着塔矢亮的言語,連忙縮回腳,他只是感慨一下:“我可沒有那麼嬌慣,就是覺得剛纔那盤棋有點兒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