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之前,zeida就已經在搜尋有關於sai的消息,自然是知道他當初和石騰在聊天室裏的那場問答,也是那場問答,讓他漸漸的注意到了張良,這纔會找上門來。
只是如今看起來的話,這個時候的他實在是比不上sai半分了。
從方纔的對弈過程之中,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和sai之間的差距“零零零”。
如果說老師就如同一座大山擋在自己的面前的話,sai就彷彿是一個高崖,他甚至無法看到這個高崖的高度有多高,只是如此,便已經讓他感覺到頭皮發麻了。
他這一仗,輸得當真是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這也是因爲他知道自己實力不濟,因此沒有必要繼續拖延下去的關係。
否則的話,他還可以再下一會兒,但是他已經無力迴天,sai的棋路太過於沉穩了,沉穩的讓他懷疑前幾天的棋是不是sai下的了。有.意.思書院
畢竟,之前他可是圍觀過幾次sai的棋局,那時候的sai雖然棋路也很不錯,但是在許多時候,都會顯露出殺氣騰騰的姿態來,而不像是現在這樣,渾然天成,毫無破綻可循。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叫他的對手們難受了,這樣子的感覺,他恐怕不會第一次感覺到,而且,只要此時的sai繼續活躍在這個第一對戰平臺上面,其他人也會慢慢的領教到這個sai的厲害之處的。
想到這裏之後,他默默的笑了,畢竟,比較起來的話,這個時候的他還算是有着幾分運氣的,至少,這個時候的sai對他還算是隨和。
他和對方還說了好幾句話,纔看到sai退出房間之中。
“這個zeida,實力不錯。”就在藤原佐爲結束了這一場對局之後,張良又回答了他幾個問題,等到藤原佐爲投來探詢的目光時,張良下意識的爲她解釋道。只是一眼,他便領會到藤原佐爲這句話之中的意思是什麼,爲什麼會對那個少年說那麼多的話,他自然也是覺得好笑的,只是在之前的狀況下,張良未免會覺得,這個少年的實力還是相當可以的,這樣子的話,他多說幾句話,也是值得的。
至少,要讓這個少年懷疑自己的身份,就沒有什麼必要了,只是,對方爲什麼會忽然提到院生,這個張良需要好好的思量一下。
就在張良端詳着對方的id沉思的時候,他忽然注意到了對方的名字上寫着的zeida,他若有所思的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卻沒有再對旁邊的藤原佐爲講。
左右不過是一件小事,如果說此時的藤原佐爲覺得這個沒有什麼意思的話,他就先不說了,等到日後相遇的時候,或許可以當做一個小段子講給她聽。
“你爲什麼笑的如此奇怪?”就在張良想到這裏的時候,藤原佐爲已經在旁邊如此無奈的說道,在她的視野裏,只能夠見到此時的張良的神情確實是有幾分古怪的感覺,也不知道他是想起了什麼,纔會有這樣子的笑容,藤原佐爲在自己的心中暗自想着.. ......
“現在,我們可以繼續下棋了嗎?”藤原佐爲繼續問道。
“可以可以,繼續吧。”張良連忙將自己之前的想法忘記的一乾二淨,目前還是先讓藤原佐爲繼續下棋比較好。
這段時間,張良的母親可以說是無比的省心,本來上個暑假,張良是不停的往外面跑,雖然她也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去棋社。
但是沒有辦法,在她的記憶之中,自己的孩子可是非常皮實的,到了外面那麼久的時間,她十分的擔心他會不會跑到什麼其他的地方去興風作浪。
這麼說似乎是有些過了,但是每個母親對自己孩子的心情還是非常耿直的,因此,這段時間裏面,她看到張良如此乖巧的在樓上玩電腦,她反倒是鬆了口氣。有幾次上樓的時候,她還看到張良正在那裏寫着作業看書,這讓她覺得十分的欣慰,也就沒有過分的追究張良這段時間玩電腦的問題。
當然了,她如此的放縱,也有着張良那優異的可以閃瞎他人眼球的學習成績在眼前。
這段時日裏,也陸陸續續的有許多的親戚上門來,他們都是知道如今的張良,已經一改往日裏那個調皮小子的形象,而是正正經經的對讀書感興趣了起來。
而這一正經,張良直接就跨過了葉瀨中學,考入了海王中學,這一鳴驚人,直接讓張良的母親在親戚之中大漲了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