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兒子張良才十幾歲,就要到這麼正規的機構裏面來,無形之中,居然讓美津子感覺到了幾分緊張,幸好旁邊的塔矢亮,讓她緩解了幾分緊張。
即使如此,美津子還是忍不住擔憂的多叮囑了張良幾句。
對此,張良自然是明白,不過現在的狀況下,他還是安慰了美津子幾句,在如此的情形下,美津子倒是有幾分不好意思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孩哭泣着,在母親的陪伴下,從棋院中走出,母親一邊低聲安慰她,一邊對着身後的棋士鞠躬感謝。
“沒有關係,我們可以明年再來。”那位不知名的母親牽着女孩的手遠去了。
倒是讓美津子放鬆了幾分緊張,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地方,還有着比張良的年紀還小的女孩,這樣子的話,她倒是也覺得不難理解:“這裏的孩子還有這麼小的,張良會來這裏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嘛,雖然報名費要一萬多元是有點兒貴。”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棋士已經看到了張良的身上,他在看到了張良的時候,也一眼望到了在張良身後的美津子和塔矢亮。有家長陪同的孩子,在今天來到棋院,無非都是參加院生報名檢測罷了:“報名費用和相關資料都準備好了吧,請跟我進來。”
“是。”美津子立即恭敬的答應下來,這是基本的禮貌,倒是同時跟着行禮的塔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