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害了我。”
現如今的藤原佐爲,如何不知道,那個名爲宮本小次郎的男人,恐怕是蓄謀已久,只是爲了這般陷害於她。
可是現如今的她,已經被剝奪了下棋的權利,甚至是直接被貶謫出京城,這樣子的懲罰,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可以致命的。而藤原佐爲更爲心疼的,是自己的棋道,只能夠走到這裏,就要終結了。
揹負着被人誣陷的罪名,藤原佐爲走到了月光下的河裏,冰冷刺骨的河水,卻污穢不得她纖塵不染的雪白狩衣。
她漠然的朝着河流的中心走去,一步步的看着水流將她的身體拉扯到了深處,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硌着了她。
“是河裏的石頭?”一直神情漠然的藤原佐爲總算是回過神來,她定睛一看,藉着頭頂微弱的月光,她勉強看了清楚,在她腰間的並非是石頭,而是一把漆黑如墨的摺扇,樣式古樸而大氣,明顯不是她所有。
“可能也沒有機會還給他了。”藤原佐爲心中默默的想道,她已經決定投河自盡,如果這樣子可以洗刷自己身上的罪名的話。她只是苦笑,自己唯一一生苦苦追求的東西,卻沒有辦法繼續。
對於藤原佐爲來說,最爲重要的,便是圍棋,不能下棋,對她來說,纔是最爲致命的。
那難堪的罪名,純屬構陷,可是愚蠢的世人,又有幾個能夠有眼睛分辨?
他們在看到藤原佐爲的時候,從原本的趨之若鶩,變成如今的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