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的第六感發揮了很大的作用,當他往回走的時候,正好看見了這邊的幾個人的模樣,伊角看起來是一臉震驚,就像是被天雷滾滾的轟炸了一遍:“伊角這是怎麼了?你說了什麼刺激他?”
和谷義高滿臉的無辜,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倒黴了,自己什麼都沒有說也要被說,真是讓人感覺沒地方說理去了。
幸好的是,旁邊還有着一個清醒的大活人藤原佐爲,她看着面前正在詢問和谷義高“三六七”的張良,頗有幾分不好意思的拉了拉他的衣角。這個小女人的動作,由藤原佐爲做出來倒是沒有任何的違和感,只是讓對面的伊角跟和谷義高這兩隻單身狗再次受到了一番刺激。
藤原佐爲的聲音之中帶着幾分不確定:“他好像,是被我刺激的。”
“其實伊角,這件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樣。”張良立即反應了過來,能夠由藤原佐爲口中說出的,讓伊角這種保守的人受刺激的話題,幾乎不用想,張良就能夠想到是什麼,他立即毫不猶豫的給伊角補刀。
“噗嗤!”和谷義高也瞪大了雙眼,他想他下一刻就會笑到兩頰發酸同時笑倒在地上,他當真是沒有想到,張良居然會如此的厚顏無恥,他已經許多年沒有見過這樣子的人存在了。居然還能夠這麼做,伊角剛纔就已經明顯的受到了刺激了,他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