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阿卡蘇的奇幻之旅 >第十九章 荒島激鬥
    show_d();    滕川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所有的舉動只是爲了殺死自己。.shung之前那關於對方是某個世家的弟子偷了龍魂果來賣的判斷錯誤的是多麼離譜。今天的一切都是一個陰謀,一個圈套,是一個想要致自己於死地的人的詭計。這個人究竟是誰?

    一個青年男子陰冷的容貌浮現在滕川的腦海之中。這個人就是他的三弟,只有他的三弟才最想殺死自己。雖然自己處處防着大哥,怕大哥知道自己想要繼承族長之位的企圖,但大哥是不會來殺自己的,自己處處都不如大哥,大哥本來就是族長之位的順位繼承人,根本就沒有必要殺死自己。

    只有老三,只有老三才是最狠毒最想殺死自己和大哥的人。

    “你……你和滕風什麼關係,他爲什麼要這樣”滕川忍受着疼痛問道

    阿卡蘇什麼都沒有回答,只是快速的抽插着手裏的匕首轉眼間十幾刀已經刺入。滕川身後的滕文滕武兄弟眼看主人被殺在當場,揮動着武器便攻了過來。

    此時的滕川已經死的不能再死,就在滕文滕武衝過來的剎那,阿卡蘇精準的用匕首切斷了滕川的脖子。滕川做爲一個全身法力遠在阿卡蘇之上的修行者,因爲自己的判斷失誤倒在了比自己弱的對手腳下。他致死都不會明白,自己究竟是從哪裏開始判斷失誤的。他肯定不會想到殺死自己的人是和自己沒有一絲利益糾纏的一個人族修行者,更不會想到對方殺死自己只是因爲今天在酒樓上自己搶奪精靈女孩的事情。這個世界每天這種你死我活弱肉強食的事情都在發生,誰會爲了一個和自己沒有絲毫利益關係的弱者甘冒風險來刺殺自己。可是他錯了,因爲他遇到的是阿卡蘇。

    滕文,滕武,不僅僅是滕川的侍從,更是滕川一脈遠房的親戚,而且還是一對親兄弟。眼見滕川被殺,兩人根本沒有退縮的舉動向着阿卡蘇攻擊過來。阿卡蘇運轉大荒拳不斷和二人激鬥。可是兩人的法力都不再阿卡蘇之下,幾十個回合之後阿卡蘇已多處受傷。

    滕文滕武兩兄弟原本就擅長合擊之術,在各自實力不遜於阿卡蘇的情況下壓制的阿卡蘇節節敗退。眼見對方壓迫的自己並沒有多少機會還擊,阿卡蘇心中一動。一柄殘破的鐘型法寶從天而降向着對面的滕文滕武兩兄弟頭上扣去。兩兄弟眼見法寶從天而降心想不可硬抗,就勢一個懶驢打滾逃出了鍾型法寶的控制範圍。誰知那法寶降了一半便爆碎開來,殘破的鐘體碎片如同暗器一般四散攻擊。這攻擊是無差別的自殺式攻擊,碎片將兩兄弟和阿卡蘇皆籠罩起來。

    片刻時間,三人便各自承受了幾十塊的碎片攻擊。阿卡蘇憑着陣法的阻隔還有身上的寶甲空空如也,雖然受了一點傷但是並不嚴重。而滕文滕武兩兄弟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因爲陣法的原因法寶碎片被很好的控制在十丈範圍內,大多數的碎片都紮在了兩兄弟的身上。此時滕武已經被炸成了血葫蘆身死當場,滕文因爲之前家族賞賜的寶甲雖然保住了性命可是身受重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你到底是誰?”滕文口吐鮮血,看着一步步走進的阿卡蘇問道

    “噓”阿卡蘇做了一個息聲的動作,一把匕首已經插進了滕文的心窩。

    長夜寂寥,除了遠處嘩嘩的海浪聲,沒有人知道這荒島之上發生的事情。阿卡蘇服下恢復的丹藥,將滕川幾人的身上搜索了一遍,將屍體丟入大海,便匆匆的離開了荒島。

    收拾完滕川幾人,接下來便要前往那觀海救出那精靈女子。

    在一處無人之地,阿卡蘇盤膝恢復了片刻。一個計劃便從他腦中浮現出來。

    深夜三更十分,一襲黑衣的阿卡蘇從容的走入了觀海客棧。

    “滕公子,深夜還沒有休息”一位值班的客棧夥計遠遠的向着阿卡蘇打着招呼。

    此時阿卡蘇穿着從滕川儲物袋中取出的衣袍,運用大荒經中血氣易容的祕法,片刻時間一個活生生的滕川就出阿卡蘇所在地變了出來。之後他又帶上了滕川常帶的螣蛇面具,無論從外形還是從氣勢上看都是滕川本人。

    “恩”阿卡蘇對那值班的獸人夥計點了點頭,隨手丟了幾個玉貝到那獸人小夥的懷裏。

    “多謝滕公子賞賜!”那獸人小夥喜笑顏開的弓着腰充滿了謙卑與獻媚。幾個玉貝對於滕川這種公子哥就像九牛一毛般,而對於窮苦的獸人來說幾個玉貝那就是幾十斤的獸肉或者一頭駝羊,夠一家老小喫喝一週,如果離開第一島甚至夠一家人生活一個月。

    走到天子號房間,阿卡蘇握着手裏的八號房房牌心中略有遲疑。他記得那客棧老者告訴他滕川住在七號房間,可爲何滕川儲物袋中裝的確是八號房的房牌。

    不管怎麼樣進去再說,如果遇到獸人僕從,可以趁他們不備殺了了事。

    “少爺,您總算回來了,滕文滕武呢?”正在阿卡蘇遲疑之時,對面的七號房間打開了房門,一個馬臉獸人謙恭的問道

    “我安排他倆跟着那交易的神祕人,今晚應該不回來了。得手後他們會連夜回族裏。從今夜開始我將閉關一段時間,你們其他人以後繼續呆在這裏按族裏的要求行事,不要讓人知道我離開的消息。”阿卡蘇從容的說道。

    這種易容,模仿的密法,阿卡蘇在化身夜如斯的日子裏早已爛熟於心,此時模仿起滕川來,無論從語氣還是神態無一不像。

    “諾!”馬臉獸人答道

    “你們知道怎麼做對嗎?尤其不能讓滕風知道”阿卡蘇掏出兩顆玉星丟給了那個馬臉獸人

    “少爺放心,小的們知道怎麼做。那精靈女子還在房中,小的就不耽擱少爺休息的時間了”馬臉獸人滿臉諂媚的笑着,一臉什麼都明白的神情

    揮了揮手,阿卡蘇從容的走入了八號房間。

    當阿卡蘇說出滕風兩字時,滕川的身份已經不言自明。雖然帶着面具,但馬臉獸人敢百分百肯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主人滕川。因爲外人不會知道少爺和三爺的矛盾,更不會知道今晚神祕人交易的事情。至於爲什麼少爺突然戴上了螣蛇面具,身形舉動也有些不太自然的疑慮此時已經煙消雲散。

    滕川少爺的怪癖就是多,他今夜應該得手了,只是不清楚那神祕人要給他交易什麼東西。看樣子我得儘快把滕川少爺得到返祖精靈和不明神祕寶物的消息報告大少爺纔是,馬臉獸人此時已經收起了獻媚的笑容。收起了滕川賞賜的玉星,快步離開了客棧,前往某個消息傳遞的地方。

    關上房門,阿卡蘇長吁一口氣。對面的馬臉獸人看似謙恭可是眼神中閃爍的遲疑逃不出阿卡蘇的觀察。幸虧那滕川臨死時問道自己和滕風有什麼關係,有了滕風的信息,那馬臉獸人懷疑便打消了不少。還是要小心一些,如果能不動手就不動手,畢竟觀海客棧能在各個島嶼都有產業絕不簡單,在這裏鬧出命案恐怕會招惹大麻煩。阿卡蘇全面的考量了各種情況,制定了這個冒名頂替的救人計劃。

    走入八號房間,阿卡蘇還是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驚歎。不愧是十個玉螺一晚的豪華房間,整個房間裝修的富麗堂皇,空氣中滿是淡淡的檀香味道,就連照明用的都是三顆夜明珠。走過外間,進入臥室眼前的情節更讓阿卡蘇驚歎。

    因爲在不遠處一張牙牀之上,平躺着一個美輪美奐的身體。那少女全身赤裸,海藍色的頭髮,精巧的面容,筆直的長腿,高聳的胸部。雖然在幻境中經歷過和雲姬的纏綿,但現實生活中阿卡蘇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年。面對如此突如其來的驚豔,阿卡蘇呼吸都沉重了許多。

    如果說雲姬的美是嫵媚而憐愛的美,莫靈溪的美是靈動而自然的美,而眼前精靈少女的美則是動人心魄的美,這是自然的造化,是難以用語言形容而出的純美。阿卡蘇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緩步走到牀邊。

    精靈少女依舊在沉睡之中,只是不知服食過什麼東西,臉上有着淡淡的紅暈,嘴角露出滿足的微笑。

    阿卡蘇拿了一件薄被蓋住那赤裸的精靈少女,卻怎麼也搖不醒沉睡中的她。

    看樣子是那滕川做了手腳,只是不知道如何能讓這女孩快速醒來。這觀海客棧多待上一會便是一會危險。阿卡蘇無奈的坐在房裏打坐冥想,心想總不能帶着一個昏迷的姑娘離開吧,再說除了那三個玉貝的破爛石屋阿卡蘇在這島上也沒有地方住。算了還是等明日再說吧,明天那傳送陣打開,我便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大約一個時辰過後,一聲輕微的呻吟之聲將冥想狀態下的阿卡蘇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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