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站了起來,走過來,拍拍她的頭。
“夏可,你這腦子到底都在想什麼?”
到這時,夏可也知道自己是誤會他的意思了。
不過,她仍不嘴硬,“不是我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而是你平時都在做着什麼……”
夏可這麼一說,司珩便有些尷尬。
因爲,夏可說的,都是實話。
“好了,饒了我吧,是我不對,你現在能洗澡嗎,如果不能,不洗也沒所謂。”
夏可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見他先服了軟,她便不再說什麼。
“能洗,剛纔出了點汗,還是去洗洗舒服點。”
等夏可洗完澡出來,客廳裏便多了個男人。
估計,就是司珩所說的那位醫生朋友。
“夏可,這個是我朋友,馬森。”
“馬醫生,不好意思,我說沒什麼大事,是司珩小題大做,非要麻煩你跑一趟。”
倆人寒暄了兩句,司珩便讓夏可在沙發上坐下,馬森先是給她測了體溫,三十八度,又拿了聽診器出來,幫她檢查了一下。
“扁桃腺發炎……”
一番檢查之後, 馬森作了診斷。
司珩鬆了一口氣,“嚴重不?”
夏可自個搖頭,“不嚴重,我都沒覺得很痛。”
喉嚨確實 是有點痛,還有點撕裂的感覺。
夏可以爲是因爲昨晚在被折騰得太兇,把喉嚨喊啞了喊壞了。
司珩瞪她一眼,“少廢話,你說了不算,他說的纔算。”
“沒什麼大事,喫點消炎和退燒藥,應該很快就會沒事了。”
“看吧,我就說沒什麼事。”夏可回瞪司珩一眼。
馬森從藥箱裏拿了些藥出來,配了兩天的量。
“這個是退燒藥,如果燒退了,就可以挑出來不用吃了。”
夏可接過藥,仔細看了看,點了點頭。
司珩送馬森出門,夏可便去倒水把藥先吃了。
喫完,她突然想起那個藥袋裏的那個小盒子, 算算自己的生理期,好像,那個藥也該喫一粒纔行。
上次喫這藥,夏可還十分抗拒,同時心情十分羞恥。
這次,她卻沒什麼思想負擔,把藥掰出來,就要往口裏送。
“你喫什麼?”
司珩正好走回來,一看見茶几上扔着的空盒子,便着急地問。
夏可笑了笑,“事後藥啊,你昨晚,好像沒做措施,我又剛好是易孕期。”
她解釋完,不等司珩有所反應,手一撲,便把藥撲進了嘴裏,然後,連灌了幾口水,把藥吞了下去。
“我說你怎麼喫這麼快……”
司珩有點氣急敗壞地跑過來,抓住她的手看。
“你買回來,不就是讓我喫的嗎?”
夏可心裏好笑,他這是,玩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