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頭在她的眼皮上輕舔而過,微鹹的淚水讓他心瞬間軟成一團。
掃着她背的手不由得也變得輕緩了不少,“好了,沒事了,是我不好……”
他低喃着向夏可道着歉,脣在她的眼皮上輕柔掠過,安撫的意味十分明顯。
夏可原本只是被辣得難受,喉嚨熱辣辣的像噴火一樣。
這下被他突如其來地湊過來親親,便連臉上也火#辣辣一片。
她擡起手抵着他的胸膛,試圖把他推開。
司珩的脣從她的眼皮一掠而過,劃過鼻尖,最後在她脣上重重吮了一下,這才放開她,沒人一般坐回座位上。
在男女這種事情上, 夏可其實已經算是熟練工了,然而,到現在爲止,她還是習慣處於被動。
而且,到現在爲止,她能接受的,基本只限於在家裏這種私密性非常高的地方和司珩親熱。
所以,對於司珩在公衆場合的突襲,她只覺得異常難爲情,臉上火#辣辣的程度,比起喉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臊得慌,虛張聲勢地瞪了司珩一眼之後,桌下的腳擡了起來,踹了司珩一腳,然後,便捧起杯子別開臉不理司珩了。
司珩嘴角含着笑,看了她好一會兒,直到服務生把他點酒送上來,他才收回視線,讓服務生把小黃魚撤了,另外叫了幾份小食。
“夏可,我們聊聊。”
經過這麼一陣折騰,這傢伙,居然沒忘這事。
夏可端着酒向舞臺那邊,漫不經心地回他,“聊吧,我聽着呢!”
反正,她沒什麼好跟他聊的。
既然他堅持有事要跟她聊,那她聽着就是了。
若他說的,和她有關,她就隨便發表幾句意見。
與她無關的話,她聽聽就是了,不必太認真。
“夏可!”司珩這好脾氣,果然,時效並不長。
夏可要理不理的態度,讓他頗爲惱火。
“怎麼了?”夏可總算把視線收了回來,對上他的視線。
但語氣,仍是不鹹不淡的。
司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端起桌上的杯子,咕嚕喝了一大口酒,然後狠狠地瞪她一眼。
“你心裏不舒服,可以跟我說,不必這樣陰陽怪氣的,瞧着心煩!”
夏可心裏確實不舒服,但她知道,這不是他的責任,也不是他的問題。
所以,跟他說,大可不必。
“司總,我心裏沒有不舒服,我是身體不舒服。”
她不僅沒必要說,也沒有必要承認。
“你身體不舒服?”司珩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然後,微直起身,伸手過來,想要摸摸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