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兩天,她幾乎對所有秀恩愛的舉動都免疫了。
輕親、熱吻、甚至she吻,這兩天在鏡頭前不知重複了多少次, 親得她覺得自己的嘴脣都麻木了。
而第二天在海拔極高的山頂上的意外收穫,是看到了極美的日落。
下山的時候,攝影師也說,“日落時那一輯照片,絕對很美!”
照片是不是很美,夏可不知道,但日落時那種氣勢和震撼,卻已經在她腦中刻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從山上下來,已經很晚,大家在山腳下找了家飯館吃了晚飯,然後繼續開車回市區。
夏可經過這兩天的折騰,早累得連話都不想開口說,上車把椅子調低 ,閉上眼便睡了過去。
司珩叫醒她的時候,夏可以爲回到家了。
然而,她迷糊地伸手要去開車門的時候,司珩卻一把按着了她的手。
“還沒到家, 前面車禍了,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復交通,不如,我們在前面幾百米的出口出出去,找家酒店住下來吧。”
夏可對此沒有意見,而司珩會特意問她,是因爲他倆本來訂了明天上午飛回桐城的機票 ,如果在這附近住一晚,明天上午那班航班,肯定是趕不上的了。
“晚些回去也沒關係,反正,我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
司珩嗯了一聲,等夏可清醒了一些,他才說,“我大表哥明天中午可能會回來,我是怕你看見他不自在。”
“你說你姑姑家的那個大表哥?我見到他有什麼好不自在的?”
“付燕的事,你忘了?”司珩看傻子一樣看着她。
夏可搖搖頭,“我沒忘啊,可他又不是付燕,而且,他明天不帶付燕回來吧?”
“怎麼可能帶?先不說我姑姑從來看不起她,就是我大表哥,也未必真把她當真過。”
司珩說這話時,多少還是有點嫌棄甚至是鄙夷的意味。
夏可笑了笑,沒有接腔。
畢竟,她自己和付燕,其實沒什麼不一樣。
甚至,付燕比她都要磊落一些。
人家想要什麼,應該都是擺到明面上的。
哪裏像她,非得配合着司珩做那麼多戲,把司家一大家子人耍得團團轉。
“既然你不介意,那就行了。”
司珩把事情說明 白了,便給攝影組人打了電話,說了自己的打算,那邊的人估計是明天還有別的任務,所以,寧願在高速上等 着。
夏可和司珩在離高速路不遠的地方找了家酒店住了下來,這時時間已經不早,夏可急匆匆想要去洗澡然後早早睡覺。
司珩卻一把扯着她, “夏可,酒店有休閒會所,要不要去泡個桑拿順便做個推拿護理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