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是特意想向她保密,還是根本就是故弄玄虛,好讓蘇婷那些長輩以爲,他給她準備了大大的驚喜。
夏可想着想着,不知不覺便睡着了。
不過,她這一覺並沒睡多久。
夢裏,她夢見自己被司珩親得透不過氣來,她喘着氣難受地睜開眼,才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
“寶貝,你怎麼這麼狠心!”
司珩亦有點氣喘,他啞着嗓子哀怨地控訴着她。
夏可腦子還有些糊,“嗯?”
“我不過洗了十來分鐘的澡,你就扔下我一個人睡了?”
夏可含糊地回他,“我太累了,你讓我睡……”
司珩抱着她翻了個身,倆人的姿勢,便由他上她下,換成了他下她上。
“寶貝 ,來吧, 我讓你睡!”
說着,霸道的親#吻便落在她的臉上、脣上、身上……
不得不說,男人在這種事上,確實佔着先天的優勢。
即便她在上, 但主動權,其實還是抓在司珩手上。
夏可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幾乎沒有過渡地進入了另一個迷迷迷糊糊的境況,迷糊間,她心裏有個聲音在說,果然,他還是不會放過她啊。
衣服被一件件褪#去的時候, 司珩咬着她的耳垂,低聲哼道,“寶貝,今晚纔是我倆的洞房花燭夜……”
……
可當她醒來的時候,她見到的,不是地獄,不是天堂,而是,司珩在京都的司家的臥室。
這時的她,已經不想去看已經多少點,因爲,外面天都黑了!
凌晨開始,那傢伙就一直折騰她到天亮,到最後,她意識越來越朦朧,然後,她便墜入了全是黑暗的噩夢中。
“可可,你醒了?”司珩精神飽#滿的嗓音從背後傳來。
夏可連身子都不願轉,只輕輕地嗯了一聲。
“餓了吧,想喫什麼,我去端上來給你。” 司珩的嗓音伴隨着腳步聲越來越近。
夏可終於撐着身子坐了起來,背對着他坐在牀沿上,“不用,我去洗個澡,一會自己下去喫。”
雖然,司家一大家子人對她都非常好,但她也做不出這等沒禮貌的事,居然把飯端到臥室來喫。
司珩從另一邊爬了過來,扶着她的肩膀,把她輕輕扳了過來,低頭親了親她。
“不舒服就在這喫沒關係,他們都回房了,沒人在樓下。”
可即便司珩這麼說了,夏可仍是在洗完澡之後固執地下了樓。
她走每一步,都牽扯着全身肌肉,讓她苦不堪言。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到底是司珩太勇猛,還是她不懂得箇中樂趣?
爲何每一次,她都像死了一遭那麼痛苦?
司珩大概也知道她身體不太舒服,見她堅持要下樓,便跟在她身後陪着她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