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無論你信不信,我都得告訴你,四年前,我已經愛上了你!”
夏可呵地冷笑了一聲,“是嗎?那我要說一聲,承蒙司總厚愛嗎?”
夏可陰陽怪氣的口吻,一如當初司珩對夏可那般。
而現在的司珩,也一如當初夏可,連吱聲都不敢。
司珩深深地看了夏可一眼,撐着膝蓋站了起來。
“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去洗澡休息吧,我先走了!”
夏可很是驚訝,她還以爲,司珩會死皮賴臉地一直待着呢。
所以,他專門在這裏等着,就是爲了告訴她,他要回來工作一陣子,然後,他準備重新追求她?
突然變得如此紳士的司珩,讓夏可心裏驚訝,臉上表情卻十分冷淡。
“出去時,麻煩幫我關好門,謝謝!”
司珩起身,深邃的眼眸神色複雜,站在那靜靜地看着夏可不言語。
夏可不躲不避,迎着他的眼眸與他對視了好一會。
最終,司珩一臉挫敗,擡手扒了扒頭髮,無奈地對她說道,“那我走了……”
夏可只看着他,不言語。
司珩得不到迴應,只能擡腳邁了出去。
直到聽到外面鐵門關上的聲音,夏可才鬆了一口氣。
回到樓上的臥室,在浴缸裏放了溫水 ,幫睡得極沉的小東西洗完澡再把他塞回被窩裏,她自己纔去洗了個澡。
沒過多久,季謹一臉倦意地回來,見夏可一個人在,便問,“司珩呢,走了?”
提起這個夏可有點氣,不過,這人是她親媽,她也不好責怪什麼。
“媽媽,你怎麼讓他進來了?”
季謹也是非常無奈,“我傍晚回來時,物業說他中午就在外面等了,他和你是離了婚,但他這些年對我也還行,我也不好讓他喫閉門羹。”
夏可不知該說媽媽重情義還沒腦袋,“那你也不能自己離開留他一個人待這裏吧?你就不怕他做些什麼?”
季謹去洗了個臉出來,人看起來總算精神一點了。
“可可,司珩不是這樣的人!不然,你認爲你還能和寶寶這樣自由地說拍戲就拍戲,接真人秀就接真人秀?”
夏可翻了個白眼,“媽媽,司珩是不是給你灌了一大盅迷魂湯?你怎麼淨幫他說好話?”
季謹去倒了杯水,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只是以事論事,你想想,別說現在,就算是你們結婚那兩年,司珩有限制過你的自由嗎?你自己在夏家生活了十幾年,不是比我更清楚,那些高門大戶對嫁進去的媳婦有多嚴苛和刻薄?你在司家那兩年,你自己說說,有受過什麼不公平對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