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寶寶真的要上學了嗎?”
夏可在擔心兒子被拐,小傢伙卻在擔心他的自由日子將要終結。
“學肯定是要上的,但不是現在……”
小東西得到這個答覆,便放下了心,從吊籃蹦下地,在平臺上鑽來鑽去玩耍起來。
司珩推開頂樓門的時候,小東西不知藏哪裏去了,只聽到他的聲音在叫,“媽咪,你快來找寶寶啊!”
而夏可,則縮着腳窩在吊籃裏亂嚷嚷,“在大紅花後面!”
但她其實是閉着眼,根本就是瞎猜 。
寶寶顯然並不知道他#媽咪是如此應付他的,在某處咯咯地笑得十分開心得瑟。
“媽咪你錯了啦,再找啊!”
司珩走到吊籃邊上,輕輕推了推吊籃。
夏可倏地地睜開眼,燈光之下,漂亮的眼睛仿是兩顆耀眼的星辰,晃得司珩恍了一下神。
“很累?”
司珩低聲問着,看着她的目光深情而溫柔。
夏可確實是累,這幾天一直在刨劇本,還要被 司珩各種換着法子的騷擾給轟炸得連覺都睡不好。
可這些,她沒想讓司珩知道。
“司總,飯也吃了,狗仔亦應該走了,你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夏可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一開始她確實有點相信他的話,所以纔會開了門讓他進了屋。
這小區的安保向來周全,若真有狗仔進來,保安不可能不通報。
司珩沒有回她,而是在吊籃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他一手擱膝上,一手扶着吊籃輕輕搖着。
“可可,我真的沒有任何惡意,請相信我。”
夏可不吱聲。
在司珩這種永遠以自我爲中心的人看來,大概,他做的所有事,都是沒有惡意的。
包括從前,他也全無惡意。
傻的是她,最後導致要隱匿身份偷生。
而現在,他頂着保護寶寶的名義,大搖大擺地介入到她和寶寶的生活中。
然後,無辜地說,他沒有惡意。
“司總,你離我和寶寶遠點,我就相信你沒有惡意!”
快要結婚的男人,還在外面沾花惹草。
知情的人,大概會說他花心風#流。
不知情的,便會說她這個前妻不知廉恥,想要母憑子貴來一出搶宮的大戲。
可事實上,她對他的正宮位置一點興趣都沒有。
對她來說,坐在那上面的那兩年,快樂是有的,但痛苦和煎熬,卻比快樂要多得多!
不知溜到哪裏藏着的小傢伙,大概等得不耐煩了,大聲嚷嚷,“媽咪 ,你怎麼這麼笨呢?還沒找到啊?”
夏可揚起嗓門道,“不是媽咪笨,是寶寶太聰明!”
寶寶又咯咯咯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