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連忙搖頭,“我沒有……”
季謹笑了,“當然,你沒有直接阻撓可可,但你對小杜做的那些 事,就顯得不太地道了,不是嗎?”
司珩微微皺起了眉,“季姨,我對杜磊做了什麼?”
季謹瞅着他,“我不是娛樂圈的人,圈中的事我不太清楚,但我聽可可說,小杜公司裏幾個藝人,這陣子的通告和商演基本談啥砸咐,想來,是我多心了?”
季謹雖然不混娛樂圈,但她這些年與杜磊來往甚密,大致還是知道杜磊的能力手腕有多厲害的。
所以,放眼整個聯邦,能讓杜磊喫癟的人,其實並不多。
而有此動機的人,就更加少之又少。
司珩一臉愕然,“有這樣的事?”
他這一反問,把季謹也問愣了。
因爲,在她印象裏,司珩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
而他的反應,看起來確實是毫不知情的樣子。
季謹點點頭,“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去核實一下,相信,你很容易就能得到答案。”
司珩擰着眉,當着季謹的面直接拔了電話。
“古立,杜磊公司的事,你知道嗎?”
“我讓你做了嗎?”
司珩不是沒想過一掌拍死杜磊,可那只是一時火氣上頭剎那的念頭。
可這麼沒風度的事,他不會去做,也不屑去做。
先不說真把杜磊搞垮了,他在夏可心裏的形象亦隨之 垮掉。
就算說到他自己作爲男人的自尊心,也不容許他去做這樣的事情。
古立用了什麼方法去打擊杜磊,他不想了解,他只需要古立自個惹了什麼麻煩自個把事情擺平,別給他追夏可的路上堆石頭。
“過程你不用跟提,我只要結果!我的事,不用你插手。”
司珩真的想不明白,這古立怎麼這麼糊塗,用這樣的方式來幫他?
這是害他好不好?
司珩打完電話,對季謹說了聲抱歉,“季姨,這事是我不對,杜磊那邊,很快就會沒事,請放心!”
古立讓司珩很窩火,但窩火之餘,他心裏,其實,是有一點點的不爽的。
夏可離開這幾年間,對外,他和夏可是離了婚的,所以,他對季謹,其實已經沒有別的義務了。
但他對夏可還懷着求而不得的感情,因而,對季謹,他一直格外關照。
季謹這幾年生意越做越大,不得不說,有司珩的一部分功勞。
逢年過節,他也像晚輩一樣給季謹送東西,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