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倆推開露臺門走了出去,從露臺向下望 ,正好看見院子的草坪和金魚池。
“這裏小是小了點,不過,一家幾口住 ,也夠了。” 司南興如此評價。
司珩想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爸爸,這是可可自己買的房子,不是我買的。”
司南興轉頭看他一眼,“我知道,可可怎麼可能會接受你的房子?!”
司珩苦笑着拖了張椅子坐了下來,“是啊,如果她是肯接受我房子的人,一切都不會是現在這樣的模樣。”
人生沒有假設,但司珩偶爾確實會想像一下,如若夏可貪婪成性#愛慕虛榮,大概,就會成了另一個夏冬,空有好看的皮囊,但越接近便越會發現那內裏都是虛空無物,那樣的人,對司珩而言,並無半點吸引力。
而夏可不一樣,雖說她一開始被逼答應與他結婚,確實是因爲一些物質條件。
但縱觀那兩年,她所得到的資源,除了杜磊是她所不能匹配的之外,其他所有通告,無一不是靠她自己的實力去得到的。
而事實上,她那兩年,也爲珩遠掙了不少錢,擔得起司珩最初給她杜磊這個頂級經紀的配備。
相比起來,司珩覺得,那兩年裏他所獲得的,絕對要比夏可所獲得的大得多。
“珩珩,你呀,從小就被 我們一大家子人#寵#着 慣着,表面看來嘴甜招人喜歡,但其實骨子裏任性胡爲得很。幸虧可可不是計較的人,不然,你怕是連兒子面都見不上,更別提我們了。”
甚至到了合約將要到期的時候,他還天真地認爲,自己是百分百喫定了夏可。
然而,他卻忘了,人心可以捂熱,但也會攤涼。
他那樣任性胡爲只求自己開心快活的態度,夏可的心不冷纔怪。
“爸爸,我知道錯了的,所以,這次我會好好表現,直到她願意回頭爲止。”
司南興若有所思地瞅了他好一會,“以前,你#媽媽總說,幾兄弟當中,肯定是你最早結婚,因爲你會哄女孩開心,殊不知,你確實是最早結婚,卻也是最胡來的。”
司珩一聲不吭地接受他爹的訓斥,末了,司南興又問他。
“聽說你最近在動夏家?”
司珩驚訝地擡頭,“爸爸,你不是已經不問江湖事了嗎?”
司南興瞪他一眼,“我是不問江湖事,但總有人會希望我重出江湖啊。”
司珩立即明瞭,“夏毅找你了?”
司南興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說,“我也是才知道,原來可可與你季姨這麼多年來確實受了夏家不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