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則不一樣,夏可能真切感覺得到,司珩在十分誠懇地拜託在座各位照顧她。
看着在席間穿梭應酬的司珩,夏可不僅臉發燙,漸漸地連心都暖了起來。
席間,夏可讓唐恩陪着出去了一趟,司珩只當她上洗手間。
等到酒席散了回到酒店,各自回了房間之後,約莫十來二十分鐘後,唐恩給他送來了解酒藥。
司珩一看那熟悉的牌子,驚訝中夾雜了驚喜。
“可可讓你送過來的?”
唐恩點頭,“嗯,她洗澡,讓你吃了早點睡。”
司珩說了聲謝謝,喜滋滋地關了門。
解酒藥在掌心裏反反覆覆翻了幾遍,仍捨不得拆封喫,最後,拿起手機把藥盒拍了下來,然後給夏可發了條信息。
“可可,謝謝你的解酒藥!可是,我更醉了,怎麼辦?”
這撩騷地信息發過去,手機安靜如雞。
司珩有些失望,但夏可的沉默,卻是他意料中的事。
和夏可一起的那兩年,夏可一直極爲在意他的胃,這個牌子的解酒藥,在桐城在京都的公寓裏從來不缺。
就算是現在,兩邊公寓的藥箱裏,還放着這個牌子的解酒藥和夏可給他準備的一些胃藥,雖然已經過了期,但他一直沒捨得清理掉。
現在看來,大概,他的藥箱裏,很快就會換上新批號的有效藥。
一直等不到夏可的回覆,司珩只得去接了杯水,把藥吃了,然後拿出電腦來處理事情。
隨手扔在手邊的手機嘀嘀兩聲,司珩滿腦子都是工作,很是隨意地拿起手機摁開。
“醉了就早點睡,別當自己超人一樣,酒當水喝,還加班到半夜。”
如果不是確認自己和夏可不在同一個房間,司珩差點要懷疑夏可就站在他身後監視着他了。
“嗯,我剛剛吃了解酒藥,舒服多了,現在已經躺牀上了。”
司珩輕手輕腳從工作界面退了出來,然後把電腦關了。
明明夏可根本看不見聽不見,他還是有種做賊心虛被人當場抓包的心虛感 。
他爬上#牀,蓋上被子,然後拔通了夏可的電話。
對面房間裏,夏可一個人躺在牀上邊刷八卦邊和司珩隨便聊着。
唐恩在洗澡,這酒店的隔音設備一般,夏可躺牀上亦能聽到浴室裏的嘩嘩聲。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夏可接了起來,“不是說睡覺嗎?怎麼還打電話?”
夏可微微皺起了眉,想到席間司珩像喝水一樣大杯灌酒,心裏就來氣。
司珩倒是完全不知道她生氣的樣子,“是躺着,但沒睡着,剛纔是不是給寶寶打電話了?”
夏可想都沒想便回他,“是的,寶寶那小話癆,一開口就停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