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東西,也許,需要 勢均力敵,才能長久地維持下去。
過去的夏可,太過自卑,把自己放到塵埃裏去,即便喜歡,也不敢主動去拿。
而現在的她,多少,還是有點不一樣了。
在她不確認司珩是因爲她還是寶寶而黏糊不清時,她敢於拒絕。
在她知道司珩和她一樣,在n年前便動了心時,她決定給他和自己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許多人,一直活要困苦裏。
不一定是沒機會沒機遇,而是,遇到了,不敢去嘗試,也不敢伸手去抓住。
司珩勾起脣笑了,“你當然是變強大了!以前,你哪敢像現在這樣和我額貼着額對飲?”
夏可也笑了,扣着他的脖子,索性湊近一些,給了他一個帶着酒香的輕吻。
“司總,我以爲,這不叫強大,而是叫主動。”
其實,主動,是需要底氣了的,不強大,何來的底氣?
所以,歸根究底, 是真的強大了,纔敢於把自己完全交給一個人,即便真的輸了,也輸得起!
司珩被她的主動勾起渾身的火,手扶上她的腰,在她細緻而緊實的肌理上輕划着圈圈,脣叼着她的脣,輾轉吻着,一點點由淺入深,直把夏可吻得氣息混亂,不知不覺便把手環到了他腰上,整個人軟成了一癱水,柔若無骨一般偎在他的懷裏。
臥房裏的氣溫驟然升高,司珩一邊熱情如火地親着夏可的鎖骨,一邊站了起來,然後拍拍她的屁#股,用喑啞的嗓音道,“抱緊我!”
夏可被親得渾身熱呼呼的,腦子像塞了草,他說抱緊他,她便乖乖地用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長腿彎起,環住了他腰。
司珩抱着她一邊親着一邊往牀那邊走過去,小酒吧離牀有十來米的距離,司珩抱着夏可,一步步穩如泰山地走了過去。
夏可躺到牀上,看着司珩一點點地欺近,殘留的理智讓她伸手輕抵着他的臉,“說好……春節前不準碰我……”
司珩歪着親親她的手,“寶貝,現在已經春節了!”
說着,整個人欺了下來,他輕輕舔着夏可的耳廓,柔聲安撫她,“寶貝 ,我今天會很節制的……”
本來,夏可真不相信司珩關於在牀上節制的話。
但大概是夏可前兩次被他壓榨得太慘,每次都要兩三天才能恢復過來的後果把司珩嚇怕了。
這一晚,司珩果真節制了不少,而夏可,難得地,在第二天,也就是春節的早上,按着平時的生物鐘醒了過來。
而她睜開眼,看到的,是睜着眼睛看着她的司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