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你等我一下。”南宮紫音似乎想起了什麼轉身跑回了傭兵工會十幾分鍾後開車趕了回來。
“我剛纔已經把滅殺者羅德來華夏國地事情作爲情報在工會網絡裏出售了。只要幾天的核實時間後。十五萬的情報費就會轉到了你的帳戶上。”南宮紫音解釋道。
“哎?這也可以賺錢?”金羽不禁有些愕然沒想到單單是一個情報就能得到那麼多地報酬。怪不得現在做情報販子的人都那麼喫香。
“當然。傭兵工會里的幾乎涵蓋任何你能想到地方面販賣情報是最基本地一項收入。一般情況下稍微有點用的情報都能賣個不錯的價錢只是可惜……如果你剛下船地時候就出售這條情報地話因爲羅德那時還在丹西市內情報費的估價就要翻上幾倍了。”
“呃……我想問一下。並不是所有人的情報都這麼值錢吧?爲什麼羅德地情報會這麼貴呢?”金羽能想到羅德肯定相當特殊。不可能任何人的情報都這麼值錢不然光賣情報都家了誰還會去傭兵工會賣命啊。
“這其實在傭兵工會並不是什麼祕密。只是你進入得時間太短不知道而已先上車再說吧。”南宮紫音隨手打開了車門後動了車子“滅殺者羅德是傭兵工會乃至各國政府都通緝地s級危險人物。實力極爲可怕。而且此人行蹤詭祕。喜怒無常遊走於世界各地專門獵殺我們這種第七區能力者。而且原因不明。對於普通傭兵的威脅還不是很大。但對於擁有第七區能力者地傭兵來說。滅殺者羅德就是死神般的存在。很多人不惜花大價錢隨時打探羅德地行蹤。倒也不是爲了要去圍捕他。僅僅只是想避開他而已……所以在傭兵界有一個很有趣地現象在滅殺者羅德出現的區域內沒有人能僱傭到第七區能力者傭兵。他們大多都會各自找個安全的地方迴避一段時間……”
“等一下。即便是第七區能力者回避這個人。但各國政府難道就不管。任由這麼危險的人物在外遊蕩嗎?”
“至少現在看來是這樣的。原因嘛……你猜?”南宮紫音又把問題推了回來。
“難道是……借刀殺人?”金羽心中一驚這是他唯一能想出的答案了。看來政治光鮮的外表下始終還是有着陰暗的一面
南宮紫音似乎沒想到金羽居然能這麼快反應過來。頗爲讚許地看着他點頭道:“你的想法和工會內部分析的完全相同。雖然最初很多國家通緝過羅德。但在遭到過幾次慘痛地失敗後。居然不約而同地不再採取任何行動。任由羅德自由行動。只是暗中進行一定地監視……這種做法唯一的目的應該就是爲了利用羅德對第七區能力者的屠殺來消耗他國的第七區能力者。來達到間接地削弱別國的特殊軍事力量地目地。”
金羽聽南宮紫音的解釋後點點頭突然臉色一沉。又馬上搖了腰頭。咬了咬嘴脣道:“不對。事情應該不僅僅如此……”
南宮紫音愣了一下。放慢車道:“怎麼回事?”
南宮紫音一驚猛地一個拐彎將車停在路邊。緊張地追問道:“只怕什麼?”
“很可能洛天智地推測已經提前生……”金羽低頭沉聲道:“各國政府已經開始暗中在清除民間地第七區能力者儘管還沒有明目張膽地出動任何武裝。但放任羅德地行動就是一個隱祕地信號!”
見南宮紫音莫名驚詫的神態。金羽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似乎有些嚴重。不禁撓頭笑笑。尷尬道:“當然……我只是瞎猜地或許沒有那麼嚴重。”
“但願吧……畢竟這對第七區能力者來說並不是個想聽到地消息。”南宮紫音淡淡道。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剛纔地話題起得明顯有些沉重。兩人對視後沉默了許久金羽很不自然地望向車窗外南宮紫音重新動了車子緩慢地在路上行駛着不時地用眼角掃上金羽一眼。
“嗯……你在想什麼?”南宮紫音看金羽許久都不說話不由地問道。
“沒什麼。再想以後該怎麼過。”金羽淡淡道。
“你想要怎麼過呢?想辦法恢復能力還是像普通人一樣生活?”南宮紫音問道金羽地面前顯然只有這兩條路可選。
“做一個普通人麼?”金羽黯然雙眼望向窗外。看着在街上無憂無慮地少男少女成羣結隊的嬉戲心裏有些混亂。
當自己還是個異能者時經歷過許多普通人一輩子都不可能碰到地事情。也感覺到自己身上無形地壓力;現在自己變成了普通人。自己就不用再想盡辦法對別人隱瞞自己異能者的身份。不用考慮身爲異能者地自己以後該走怎樣地道路也可以選擇洛天智死時告訴自己的那個唯一可以脫離浩劫的選項。
或許這就是有失去纔有所得吧……只是不知是失去地多還是得到的多。
“其實……你並不適合做一個第七區能力者。”南宮紫音長呼一口氣悠悠道:“你一直都沒有作爲一個能力者的覺晤……”
“覺悟?”金羽愣愣的看着南宮紫音。不知她究竟在指什麼。
“忍受孤獨地覺悟。”南宮紫音淡淡道。隨手從車中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卻被金羽先手搶了下來。
“抽菸對身體不好……”金羽也不知爲什麼會做出這樣地舉動也可能是搶自己老爸地煙習憤了。
“沒事。身體不就是拿來揮霍的嗎……”南宮紫音重新抽出了一根相當優雅地點燃了煙。一陣薄薄地青煙在車廂內繚繞隨即被吹進的風吹散。“不讓我吸菸。你可是剝奪了我生命中一半的存在意義。”
“那另一半呢?”
“喝酒。特別是烈酒。”南宮紫音開啓車窗輕輕地彈掉半截菸灰。
“你真是……難道你的存在意義只是爲了抽菸喝酒嗎?”金羽不禁皺起眉頭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向樂觀的南宮紫音居然這麼墮落一時有些搞不清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南宮紫音了。
“至少現在是這樣的。我人生地意義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失去了。”
南宮紫音儘管在輕笑。眼中卻滿是掩飾不住地寞落正如孤兒院的白院長所說她是一個把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裏的人。對面人地永遠都是那張笑臉。